195.高冷師尊壞徒弟23(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9101 字 4個月前

方灼乾巴巴的說:“就那麼回事兒吧。”

趙七:“今天玩兒的什麼花樣,怎麼連個聲音都沒有。”

又不是養豬,叫喚個屁,方灼糟心的說:“老子不愛聽,把他嘴給堵上了。”

“沒聲音能爽?”有人好奇的問。

方灼胸口堵了一口血,掃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廢話,那種嗚嗚咽咽,反抗不能的聲音,更能激發征服欲。”

“老大就是老大,懂得真多。”兄弟幾個一臉崇拜,發自內心的。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也不知道怎麼的,鬨哄哄的大廳,一下子靜得落針可聞。

方灼下意識坐直,僵硬的扭過頭。

莊續站在走廊儘頭,正看著他,“你進來一下。”

方灼磨磨蹭蹭,恨不得屁股長在凳子上,一輩子都不起來。

“老大還愣著乾啥呢,趕緊去啊。”

“就是就是,這是還想要呢。”

“六萬塊的金菊花,得多乾幾回才行。”

方灼在眾人的起哄聲中站起來,頂著對死亡的巨大恐懼,走進房間。

莊續霸占著他的柔軟的床,大長腿伸直交疊著,慵懶隨意。

方灼半點不敢鬆懈,動了動嘴皮子,“乾嘛。”

“聊得高興嗎。”莊續的聲音平淡。

方灼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差點跪下,“不高興,我其實不想聊這種話題。”

莊續把匕首一甩,刀尖垂直的插-入木頭桌子。

方灼已經預見到和桌子差不多的命運,絞儘腦汁,決定搬出無論發生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會讓人痛不欲生的秘密。

希望莊續能念在同為男人的份上,彆跟他計較。

“兄弟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搞不了,平時就愛跟兄弟幾個說點葷話過個嘴硬,人生慘淡,你體諒體諒,就當我剛剛在放屁行嗎。”

“那是挺慘的。”莊續拔-出匕首,走到方灼麵前。

方灼嚇得連後退的力氣都沒有了,微仰起臉,哀求的看著男人。

莊續在青年眼裡看見了熟悉的恐懼,舌尖舔過牙齒,勾起薄唇,刀尖慢悠悠的劃過青年的皮帶,落在了下麵。

“既然沒用,那就切了吧。”

方灼想噴人,觸及到周猝陰鬱的眼神頓時就慫了,嘟囔說:“我自己脫還不行嗎。”

在方灼的記憶裡,他沒跟人一起洗過澡,倒是原主經常去澡堂,他翻著記憶,拿了兩塊浴巾,一條給自己圍上,一條給周猝圍上,圍的時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背過去,我先給你擦背。”

周猝一動不動,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過,方灼有種被淩遲的錯覺,說話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說一套,做一套,兩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

周二少估計又犯病了,像隻小狗一樣在方灼脖子上聞來聞去,方灼頭皮都要炸了,拳頭攥得死緊,“冷靜點,彆衝動。”

周猝不衝動,他很鎮定,“應該給你標個記號。”

被咬住的痛感襲來,那塊皮膚像著了火,火勢正在往下蔓延,滅不了。

周猝沒咬幾下,那塊皮膚上就紅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輕輕摩挲,“知道錯了嗎?”

方灼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見到周丞我繞道走。”

他猜男人應該是知道原主曾經瘋狂追求周丞的事,這黑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撚了撚手指,轉過身去,“過來幫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從,彆墅換了個更凶狠的主人,不順從可討不到好。

連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過去,沒幾下就把周猝後背搓得通紅,看著都疼。

方灼訕訕的停手,“好了。”

周猝轉過身,將青年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男人貼著他耳朵說:“還記得你說,你的命交給我了嗎。”

前麵瓷磚冰涼,背後貼上來的身體灼熱,方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記、記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嗎。”

“明白了二少。”方灼頭皮發麻,這缸子裡裝的是老陳釀吧。

周猝靜默一瞬,在青年鬢角親吻著,然後用厚實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開始認真給他搓背,沒用手,而是用嘴。

細密的親吻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背上爬來爬去,又爽又癢,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這澡洗得生不如死,後遺症強烈,方灼當晚就做了個夢,夢裡的人麵龐熟悉,身材精壯,是個男的。

他揉著空蕩蕩的肚子,把褲子洗了,藏在衛生間裡,十分鐘後就被打掃衛生的陳嫂發現,拿著經過飯廳,去了後院,大搖大擺的掛在晾衣繩上。

周猝垂著眼眸喝粥,淡淡點評,“人之常情。”

方灼:“……”

——

兩天後,周猝按周鶴年的意願,帶上方灼和彆墅裡的一些還不錯的老人,一起搬去了主宅副樓。

一個私生子,就這樣一躍龍門成了族裡唯一能和老爺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縱然下麵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麵平靜海麵下,波濤卻暗中洶湧著。

周鶴年自然也察覺到些什麼,他將教學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時,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領全交給周猝。

好在周猝爭氣,什麼東西一學就會,思維活躍,還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鮮東西,老爺子越發覺得這位接班人沒選錯,心裡也越發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親最近怎麼樣?”周鶴年狀似無意問道。

周猝:“不清楚。”

周鶴年:“恨他嗎?”

周猝沒有隱瞞,“恨,恨不得他死。”

老爺子眯了下眼,“快了。”

一周後,醫院傳來周父的噩耗,他死後不到半年,老爺子也走了,走的時候還在夢中,很安詳。

屍體火化完當天,周家就鬨翻了天,一群人把周猝堵在殯儀館大廳,非讓他交出家主信物,和老爺子留下的那些書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