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高冷師尊壞徒弟28(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9027 字 3個月前

方灼聽見腳步聲,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偷聽被抓到是一件很尷尬的事,他有點發愁這招呼要怎麼打。

周猝伸手把他拽出來,這人還穿著昨天的衣服,t恤和短褲都皺巴巴的,頭發也亂的像雞窩,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醫生這才知道有人聽牆角,那青年一身邋遢,周猝卻並不嫌棄,雖然眼神依舊無瀾,但比看向他時溫和很多。

對於同類,他的的直覺向來很準,從見到周猝第一眼他就知道,這絕對是個1。他打著檢查身體的旗號,一次又一次接近、關心,想要把這塊冰石焐熱。結果連愛情花骨朵都還沒長出來,現實就告訴他,這份殊榮會屬於另一個人。

惋惜的歎了口氣,醫生提著醫藥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方灼朝著醫生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嗎?他走了。”

“不用。”周猝說:“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視,但麵對作案當事人,他勇氣倍漲,立馬把口罩揭了。

薄薄的嘴唇已經腫成了香腸,外麵一圈是帶著血痕的猙獰齒印,有一兩處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

周猝有點尷尬,想碰一下,又怕弄疼了他。

“抱歉。”

這次道歉比上次有誠意多了,方灼順杆上爬,“道歉這腫能消,我能不疼?”

周猝竟然笑了一聲,說:“不能。”

“你笑什麼?”方灼老大不高興,“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我這張臉就毀了!”

周猝還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方灼扭開臉,抗拒的說:“你彆動手動腳。”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的眼神讓人心慌,“許未來,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灼心說我是你大爺,“普通人。”

“誰派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方灼的嘴巴很緊,周猝撬不開,他微微俯身將臉湊近,一時間兩人鼻息糾-纏。

方灼背抵住牆,尷尬地彆開臉,“靠這麼近乾嘛,你讓開,我缺氧。”

周猝的呼吸變得粗重,氣息全鑽進方灼的耳朵裡。

他說:“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甜。”

周猝沒給他機會猶豫,直接拉住方灼站到噴頭下,唰的一聲,水柱落下,澆了方灼一身。

灰色的西服變成了深灰,沉甸甸的掛在身上,襯衣也緊緊黏著皮膚,很不舒服。

“你!”

方灼想噴人,觸及到周猝陰鬱的眼神頓時就慫了,嘟囔說:“我自己脫還不行嗎。”

在方灼的記憶裡,他沒跟人一起洗過澡,倒是原主經常去澡堂,他翻著記憶,拿了兩塊浴巾,一條給自己圍上,一條給周猝圍上,圍的時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背過去,我先給你擦背。”

周猝一動不動,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過,方灼有種被淩遲的錯覺,說話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說一套,做一套,兩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

周二少估計又犯病了,像隻小狗一樣在方灼脖子上聞來聞去,方灼頭皮都要炸了,拳頭攥得死緊,“冷靜點,彆衝動。”

周猝不衝動,他很鎮定,“應該給你標個記號。”

被咬住的痛感襲來,那塊皮膚像著了火,火勢正在往下蔓延,滅不了。

周猝沒咬幾下,那塊皮膚上就紅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輕輕摩挲,“知道錯了嗎?”

方灼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見到周丞我繞道走。”

他猜男人應該是知道原主曾經瘋狂追求周丞的事,這黑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撚了撚手指,轉過身去,“過來幫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從,彆墅換了個更凶狠的主人,不順從可討不到好。

連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過去,沒幾下就把周猝後背搓得通紅,看著都疼。

方灼訕訕的停手,“好了。”

周猝轉過身,將青年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男人貼著他耳朵說:“還記得你說,你的命交給我了嗎。”

前麵瓷磚冰涼,背後貼上來的身體灼熱,方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記、記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嗎。”

“明白了二少。”方灼頭皮發麻,這缸子裡裝的是老陳釀吧。

周猝靜默一瞬,在青年鬢角親吻著,然後用厚實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開始認真給他搓背,沒用手,而是用嘴。

細密的親吻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背上爬來爬去,又爽又癢,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這澡洗得生不如死,後遺症強烈,方灼當晚就做了個夢,夢裡的人麵龐熟悉,身材精壯,是個男的。

他揉著空蕩蕩的肚子,把褲子洗了,藏在衛生間裡,十分鐘後就被打掃衛生的陳嫂發現,拿著經過飯廳,去了後院,大搖大擺的掛在晾衣繩上。

周猝垂著眼眸喝粥,淡淡點評,“人之常情。”

方灼:“……”

——

兩天後,周猝按周鶴年的意願,帶上方灼和彆墅裡的一些還不錯的老人,一起搬去了主宅副樓。

一個私生子,就這樣一躍龍門成了族裡唯一能和老爺子同吃同住住的人,縱然下麵的人敢怒不敢言,表麵平靜海麵下,波濤卻暗中洶湧著。

周鶴年自然也察覺到些什麼,他將教學安排很密集,恨不得一天有4時,能一下子把所有本領全交給周猝。

好在周猝爭氣,什麼東西一學就會,思維活躍,還能自己琢磨出一些新鮮東西,老爺子越發覺得這位接班人沒選錯,心裡也越發埋怨周父作的孽。

“你父親最近怎麼樣?”周鶴年狀似無意問道。

周猝:“不清楚。”

周鶴年:“恨他嗎?”

周猝沒有隱瞞,“恨,恨不得他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