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高冷師尊壞徒弟31(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8183 字 3個月前

周丞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亂的事人儘皆知,眼前的人雖然長相一般,但說不定技術好呢。前台態度好了一些,拿起電話。

電話掛斷不到五分鐘,周丞就火急火燎的從電梯裡奔出來。

見到方灼,他眉頭一皺,怒氣衝衝地將人拽到了無人經過的安全出口。

“你來做什麼?昨天給你的錢不夠?”

方灼沒骨頭似得靠在欄杆上,“夠了。”

“那你來乾什麼?”周丞厭惡地說:“彆以為你幫我做了事,我就會感激你或者喜歡你,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這種貨色。”

“哦。”方灼說:“你放心,昨天跟二少打了一炮我品味變了。”

周丞沒反應過來,皺眉,“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移情彆戀了。”方灼認真坦然,還一字一頓的強調,“我喜歡他。”

周丞眼睛一眯,點了支煙。

昨天拍的視頻,他連夜找人匿名發給了他老子,奇怪的是遲遲沒收到回複。周丞正愁是不是這劑藥不夠猛呢。沒想到一覺起來,有人親自送上門來。

這種惡心又黏人的包袱,甩給老二正好。

“所以呢?你想讓我幫你?”

“你把我送去周家就行。”

周丞沒有絲毫猶豫,“行,我派人送你過去。”

方灼點了下頭,突然想起什麼,“為什麼在此之前都沒聽過二少的名諱?”

聽方灼不喜歡他了,周丞反而沒之前那麼厭惡,甚至認為,兩人從某種程度上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他從小就是個病秧子,一直被我爹關在家裡。”周家從未刻意隱瞞周猝的存在,知道的,都以為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方灼若有所思,憐惜的說,“二少好可憐。”

個屁。

就昨晚周二少不動如山,又冷傲十足的樣子,指不定最後誰可憐呢!

——

周猝的生活很單調,每天除了臥室就是書房。方灼到了以後,並沒有立刻上樓找他,而是蹲在廚房,和唯一的傭人陳嫂聊天。

由於方灼被送來時,周丞司機替周丞帶了句話,讓陳嫂好好招待客人。陳嫂不敢怠慢,況且會被送到這棟房子的人,應該多少知道些主人家的事情,所以基本方灼問什麼陳嫂就答什麼。

很快,方灼就把周猝的情況摸清楚了。

與其說他是這個家裡的少爺,倒不如說是被人給軟禁了。

周猝回到周家至今二十三年,除去昨天被周丞接出門,從來沒有離開過彆墅。人際交往經驗為零,彆說是男女朋友,炮-友床伴,就是普通朋友都沒有一個。

方灼回頭看了眼後花園,那地方有隻隔著柵欄跟薩摩耶嗅來嗅去得德牧。

春天到了,貓貓狗狗還能跑出去浪一浪,這周猝已經快三十了,還沒沾過葷。

說句不好聽的,過得簡直比畜生還不如。這麼下去會變態的。

在方灼的記憶裡,他沒跟人一起洗過澡,倒是原主經常去澡堂,他翻著記憶,拿了兩塊浴巾,一條給自己圍上,一條給周猝圍上,圍的時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該看的。

“背過去,我先給你擦背。”

周猝一動不動,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過,方灼有種被淩遲的錯覺,說話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說一套,做一套,兩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頸處。

周二少估計又犯病了,像隻小狗一樣在方灼脖子上聞來聞去,方灼頭皮都要炸了,拳頭攥得死緊,“冷靜點,彆衝動。”

周猝不衝動,他很鎮定,“應該給你標個記號。”

被咬住的痛感襲來,那塊皮膚像著了火,火勢正在往下蔓延,滅不了。

周猝沒咬幾下,那塊皮膚上就紅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輕輕摩挲,“知道錯了嗎?”

方灼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見到周丞我繞道走。”

他猜男人應該是知道原主曾經瘋狂追求周丞的事,這黑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撚了撚手指,轉過身去,“過來幫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從,彆墅換了個更凶狠的主人,不順從可討不到好。

連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過去,沒幾下就把周猝後背搓得通紅,看著都疼。

方灼訕訕的停手,“好了。”

周猝轉過身,將青年轉過去背對著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來,緊接著就聽見男人貼著他耳朵說:“還記得你說,你的命交給我了嗎。”

前麵瓷磚冰涼,背後貼上來的身體灼熱,方灼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記、記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嗎。”

“明白了二少。”方灼頭皮發麻,這缸子裡裝的是老陳釀吧。

周猝靜默一瞬,在青年鬢角親吻著,然後用厚實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開始認真給他搓背,沒用手,而是用嘴。

細密的親吻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背上爬來爬去,又爽又癢,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這澡洗得生不如死,後遺症強烈,方灼當晚就做了個夢,夢裡的人麵龐熟悉,身材精壯,是個男的。

他揉著空蕩蕩的肚子,把褲子洗了,藏在衛生間裡,十分鐘後就被打掃衛生的陳嫂發現,拿著經過飯廳,去了後院,大搖大擺的掛在晾衣繩上。

周猝垂著眼眸喝粥,淡淡點評,“人之常情。”

方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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