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真假世界01(2 / 2)

再蘇就炸了[快穿] 朝邶 10128 字 4個月前

他笑了下,開始摳腳。

方灼家境好,家裡住著彆墅,配著管家,父母從不驕縱,在品德和教養方麵十分嚴格。

像摳腳這種不衛生的事情,還是他第一次搬上了台麵。可周猝也不知道什麼毛病,不嫌棄不說,看他的眼神反而越來越灼熱。

方灼維持住摳腳大漢的表情不崩,臉越來越紅,額頭開始冒汗,都是被男人的眼神給燒的。

“那啥,咱們去九靈山怎麼樣?”方灼說。

“你確定?”周猝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逝。

方灼莫名其妙,“當然。”

“好。”周猝終於把目光移開,走向門口,叫來了一個保鏢。

方灼豎著耳朵聽。

周猝說:“去幫我買點東西。”他從西褲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保鏢。

保鏢一看,麵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捏在手裡,轉身就走。

十分鐘後,保鏢回來了,沒見到周猝就把袋子給了方灼,讓他提上去。

方灼看了眼二樓方向,暗戳戳的打開一看——

絲滑超薄套、花香型潤滑、消毒濕巾紙……哦,賣家還附贈了一張教學光碟,和一張便簽:

祝你們有個激-情的夜晚,歡迎下次光臨。

方灼拿上房卡,一路欣賞著長廊兩邊的高仿畫,迎麵遇上服務人員,還心情頗好的點頭打招呼。

山水間在走廊儘頭,裡麵古色古香,天花板上的燈罩鏤空雕梅花,隔斷是蜀繡山水的四折屏風,紅木沙發上,放著蠶絲軟墊。再往裡是休息間,休息間裡除了帶浴缸的衛生間,隻有一張超級大的床。

方灼坐到床上,沒心情體驗床墊軟不軟,一會兒扣指甲,一會兒抓頭發,一會兒又站起來在原地繞圈。

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我好緊張。

他盤腿坐在床上找233說話,“用後麵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鬱悶,因為宿主已經跨入高科技手機行列,它依舊隻能玩兒磚頭機。

方灼接著吐槽,“你說他怎麼還不來,早日早解脫啊,玩兒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到時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他。”

233:【晚了。】

方灼被這兩個字嚇住,僵著不敢動,隨後就聽見門外傳來說話聲。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聲音很平靜,一點沒有約-炮的興奮。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兩聲,房門被推開,走廊裡的光照進來,穿過客廳蔓延進裡間,剛好能照見方灼光溜溜的半條腿。

方灼縮起腿往床頭蹭,抱住膝蓋告訴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閉,這晚上就過去了,很快的。

周猝沒開燈,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極了饑餓覓食的凶猛野獸。皮鞋摩擦著地板,發出細微的聲響,讓人壓力頗大。

“你是c嗎?”方灼緊張得渾身繃成了一條線,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不是。”周猝已經在扯領帶。

方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繼續發揮演員的基本素質,無論有多困難,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誰?”

周猝手拿著領帶沒丟,開始解襯衣扣子,慢條斯理的說:“你猜。”

對方難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為了個破任務,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臘肉的床,老臘肉成精了,不但會說冷笑話,力氣也很大,還用領帶把他的手綁起來,固定在頭頂。

周猝從正麵壓上來,方灼的眼裡的驚恐不多也不少,抖著嘴皮慌亂道:“二、二少,你,你聽我解釋,我……”

周猝不想聽他解釋,隻要一想到被欺騙,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燒死,皮肉也能緊緊黏在一起。

“想過背叛我的後果嗎?”周猝撫摸著方灼的臉,很輕,眼底是濃黑的陰霾。

方灼瑟瑟發抖,咬著嘴唇不說話。

“如果c不是我,你會跟他上-床嗎?”修長的手指已經撫向方灼的後頸。

周猝真的很喜歡這個動作,充滿了掌控欲,也充滿了危險,用力一擰,後腦脊柱斷裂,華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說:“不會。”

“你在騙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幾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齜牙咧嘴,“我沒有,二少我好疼,你先鬆手……”

再忍忍才能解釋,萬一周猝知道是誤會,又像以前一樣純睡覺怎麼辦,不能白演這麼一場。

他要讓這輛車失控,刹不了車。

周猝沒有心軟,隻要一想到青年會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殺了,再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騙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沒有這個打算,為什麼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氣滔天,“許未來,你當我是什麼?”

我當你是我大爺。

方灼求饒,“周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饒沒有用,周猝凶狠的堵住他的嘴,舌頭在嘴裡亂攪一通,兩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進肚子。

不夠,這樣簡單的觸碰交融根本不夠!

周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後的眼睛很亮,也很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開,帶他上車,一路疾馳,每次經過路障,車子都重重搖晃。隨後又是一路勻速行駛,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車,方灼很不適應,渾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斷了。周司機雖然是新手,技術卻很過硬,開了沒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淚。

“二少,能停一下嗎。”方灼抓著床單,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軟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不會,你說過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騰到淩晨兩點,將人抱去浴室清理一番,躺回床上,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很亢奮,憋了三十年,一朝開葷,不是三五次就能解決的。

方灼深知這一點,第二天早上兢兢業業的裝死,不肯起。腰上的胳膊勒得很緊,屁股後麵的東西也頂得很緊,沒幾下方灼就暴躁推開周猝,掀開被子跳下床,一瘸一拐的進了衛生間。

“真他媽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低頭聞了聞身上,香噴噴的,看來周猝給他洗過澡了。

方灼蹲在馬桶上,思考夠了人生,扶著牆起來,慢騰騰的走,一離開衛生家就直起腰杆,健步如飛,為自己保留僅剩的男人驕傲。

經過周猝時,被一把攬過去,禁錮著坐到男人的腿上,屁股接觸到結實的腿部肌肉,又是一陣劇痛。

“周猝你用腦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種背著你偷吃的人嗎?”方灼氣不打一出來,開始甩鍋,“我知道是你才約的,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加深了原有的痕跡,“抱歉,眼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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