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猝,你說爸要是看見你被男人給上了,會是什麼反應?”
“周什麼?”方灼沒聽清,下意識問。
周丞難得好脾氣的解釋,語速很慢,“猝,猝死的猝。”
方灼:“……”什麼鬼名字。
“能有什麼反應?”周猝波瀾不驚,聲音沉冷。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周丞提起拳頭又放下,罵道:“你有什麼好硬氣的?對周家來說就是個病秧子,就是個廢物。”
周猝不語,勾著唇嘲弄的看著他。
這兩兄弟,一個不動如山,一個暴跳如雷,吵起架來還算有看點。
方灼看戲正起勁呢,突然被人從後推了一把,踉蹌兩步撲到了周猝身上,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
瞬間,心臟猛地緊縮,又劇烈跳動起來,一股酥麻順著背脊竄上腦門,爽得他差點叫出來。
“這可是我親弟弟,咱們周家精貴的二少爺。給我好好伺候著,否則你今天彆想活著離開會所。”
周丞丟下一句威脅的狠話,就帶人離開了房間,反鎖房門後,命人守在門口。
這間屋子就是個密閉的盒子,除了正門連個窗戶都沒有。而沙發右手邊的盆栽上,明目張膽的架著一台攝像機。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方灼鬆開手,坐到周猝身邊,“二少你好,我叫許未來。”因為剛剛身體的異樣,聲音有點滯澀。
“……”
見對方不答,方灼乾脆一個翻身,分開腿坐到周猝身上。
周猝終於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眸像是淬了毒,帶著警告。
方灼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垂下眼,將嘴唇湊到男人耳邊,“演戲會嗎?”
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手順著周猝修長的脖頸下滑,嘴上繼續道:“配合我,要不然咱倆一起玩兒完。”
話落突然粗暴扯開周猝的襯衣,急切的摸向對方精壯白皙的胸膛。
硬度適宜,彈性絕佳,一定經常鍛煉。
方灼嘖了一聲,麻利地脫掉身上濕淋淋的衣服,隨手一拋,正好掉在盆栽上,把攝像頭擋了一半。然後扯過沙發上的裝飾薄毯披在身上。
方灼雖然是直男,但也曾為藝術獻身接過一部同性題材的電影。當時為了模仿和諧運動,他強忍著不適看了整整十部鈣片。雖然電影最終沒在國內上映,但在國際上獲得了不少獎項。
他有十成的把握能蒙混過關。
“我往前頂的時候,你要哼兩聲。”方灼正經的指導。
然而對方並不給麵子。
不過也可以理解,任誰被自家親哥找人這麼侮辱,都會不高興。
豪門是非多啊。方灼一邊感歎,一邊拉開褲子拉鏈,抬起身將褲子褪到一半,開始表演。
周猝全程麵無表情,直到方灼為了讓戲更加逼真,開始既痛苦又愉悅的嗯嗯啊啊,終於忍無可忍。
“夠了。”
說實話,沒區彆,反正都派不上用場。
操,這是道送命題啊。
莊續看著青年一副快哭的樣子,心裡莫名煩躁,眼睛一眯,抬腳踹了過去。
方灼趴在地上,靈光一閃,“沒用可以當掛件,好看。沒有,作為一個男人,那就尷尬了。”
莊續蹲下身,黑色的靴子挨著青年的臉,譏諷,“你也算個男人?”
方灼想把掛件亮出來,打他的臉,還是不敢,不高興的嘟囔,“算不算老子都硬件齊全。”
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連忙去瞅男人的表情,莊續薄唇抿著,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方灼更害怕了,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才是最嚇人的,譬如周猝。
也不知道自己走後,他怎麼樣了。
莊續垂眸,看見青年一臉失魂落魄,眼底暗芒閃過,猛地一把揪起他的腦袋,“在想什麼?”
方灼疼的臉部扭曲,咧嘴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想我要是能像哥你那麼威武雄壯就好了。”
莊續看著滿嘴跑火車的青年,淺淺勾起嘴唇。
方灼:“……”
求求你彆笑了,好可怕的,眼睛裡陰森森的,跟鬼一樣。
方灼膽戰心驚,觀察著男人的表情,繼續說:“真心話,比珍珠還真,你要相信我就把手鬆開唄。”
莊續鬆開手。
方灼:“……”
男人對於自己那方麵的能力都有迷之自信,可以理解,方灼撒腿跑向離莊續最遠的地方,貼牆站著。
莊續瞥了他一眼,把床上疊得漂漂亮亮的被子撈起來,扔到了地上。
方灼心頭一緊,預感不好,“你這是打算留下?”
回答他的是一室漆黑,莊續把燈關了。
方灼杵在黑暗中,乾瞪著眼,“你把我的床睡了,我睡哪兒。”
“地上。”
“……”
方灼愁眉苦臉的躺下,這人賴著不走,彆說他自己,整個大本營的人都不安全。
為了降低危險係數,他得想辦法跟這位朋友建立友誼的橋梁。
夜晚靜謐,屋子裡任何一點微小的聲音都會被放大。
莊續閉著眼,沒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