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謝小念就見李珍珠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樣子,好像在糾結著要不要回答。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我沒有其他意思,就隨便問問,也沒有什麼興趣知道。”
說完謝小念又接著說道:“你這樣砍柴的方法是不對的,費時又費力,你要這樣”說完謝小念就開始手把手的教李珍珠砍柴。
謝小念剛才就注意到了她還沒砍斷的樹乾,東一斧西一斧的,一看就是個不會砍柴的。
其實謝小念本來是不想理她的,畢竟這也算是招了個麻煩,她一直以來最討厭的可就是麻煩。
但看到她剛才無助哭泣的樣子,又讓謝小念想起了她剛穿越過來時的情形,要不是有空間和原主記憶在,說不定她也會像李珍珠一樣無助哭泣吧所以就一時有些心軟,上前幫忙了。
教完之後,謝小念又說道:“你以後上山的時候,可以把袖口和褲口都用布條紮起來,這樣可以預防有蟲子爬進去。還有,你們知青住的地方在村西邊,你可以直接在那邊的山上砍柴,不用跟著人群跑到這邊的,這樣更方便,也節省時間和體力。”
“嗯嗯,好,謝謝你,小念。”李珍珠感激的對謝小念說道。
“不用謝,我要回家做飯了,再見。”謝小念交代完該說的,就準備離開了,剩下的就靠她自己了。
“你家在哪啊,我有空找你去玩啊!”謝小念剛背起自己的背簍,就聽見了李珍珠的話。
“我家在村子中間,門口有個槐花樹,你一打聽就知道了,不過我平時要乾活,幾乎也是一天都不著家的。”雖然謝小念出於禮貌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但是並沒有放到心上,畢竟兩人才第一次見麵,她並不覺得兩人的關係,到了去家裡找的程度。
晚上吃飯時,就聽吳梨花笑著說道:“你們不知道那幫知青有多嬌氣,特彆是那個叫林曉丹的,就手上被草剌出了個小口子,流了一點血,就在那開始掉貓尿。惹得周圍的一群大小夥子都去幫她乾活,真是個狐狸精。”
因為現在地裡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除草,所以吳梨花暫時已經不挑糞了,上工時和村裡其他人一樣,在地裡除草。
而謝小念怎麼聽吳梨花的話,都覺得她好像是在嫉妒人家長的漂亮,能吸引村裡的小夥子們。
“就是,要不是勾引著人家幫她乾活,就她那小身板,隊裡分她的任務,她肯定乾不完。我聽說,她在知青所也不消停,天天裝嬌弱,啥活都讓張浩幫她乾,就她這麼沒有吃苦耐勞的精神,變著法偷懶不乾活,一副大小姐的做派的樣子,也不怕隊裡知道了,影響她回城。”李芝憤憤的說道。
李芝可是第一眼看見張浩,就喜歡上了,覺得這個張浩長得白白淨淨的,帶著個金絲邊的眼睛,一身儒雅的氣質,一看就是個文化人,而且他還來自上海這樣的大城市,正是她丈夫的理想人選。
但是每次李芝偷偷去知青所那邊的時候,都能看見張浩在幫林曉丹乾活或者兩人在那有說有笑的。
因此李芝覺得林曉丹就是在故意勾引張浩,搶自己丈夫,所以她會喜歡林曉丹才怪呢,恨不得隨時隨地的去抹黑人家。
而謝小念也隻是靜靜地在屋裡吃著飯,並不去管外麵,李芝母子兩個的一唱一和,反正這些知青也不關自己的事,隻要吳梨花她們不來找自己的事就行。
因為有了那頭野豬,所以謝小念現在,每天都能變著花樣的很多菜出來,徹底的把許忠軍的味給征服了。
因為兩人現在的午飯更加豐盛了,而且後來再也沒有碰見過野豬什麼的,許忠軍也放心了不少,所以兩人每天在山上都過的很是開心。
農曆3月28日這天,謝小念一家還在吃早飯呢,就見大妗子帶著許母和許大姐,拎著兩隻野雞來了家裡。
“嫂子,親家,你們怎麼來了啊!”許父見到來人,忙客氣的說道。
“前段時間不是說要給兩個孩子看好日子嗎,前兩天我找了我們老支書給看了一下,這不昨天一選好,我就趕緊來和你們商量了。選的總共有兩個日子,你看看行不行。”說完許母就把記著日子的紙給拿了出來,遞給謝父。
現在神婆、算卦都屬於封建迷信,所以要看日子,都會找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翻黃曆確定。
“來,咱們先進屋,一邊歇著一邊說。”謝父接過紙條後,就趕緊招呼著人進屋。
而吳梨花則早在一邊,積極地接過了,許大姐手裡拎著的兩隻野雞,喜滋滋的在心裡琢磨著,怎麼吃才好。
因為婚期都是由大人們確定的,所以謝小念到完水之後就回屋了。
雖然知道許忠軍年紀不小了,肯定會著急,但她還真沒想到,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心裡是即期待,又有些忐忑的。
最後經過商量,從農曆5月初6和10月22中,選定了農曆10月22日這天,畢竟現在都3月底了,5月份的話有點太趕了。
等大妗子等人走後,吳梨花直接說道:“大寶爹,現在去上工也遲到了,你去和隊裡請個假,咱們今天上午就不去了吧。正好小寶他們今天休息,難得一家人都在,咱們一起在家燉雞吃吧。這野雞不知道在許家放了多長時間了,這天有點熱,彆給放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