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因為許忠軍常年不在家,他家的院牆修的比較高,要是像彆家那樣的院牆,恐怕到不了明天,全村裡人就都知道他倆這大膽的舉動了。
許忠軍來的這麼一下子,讓謝小念立馬就覺得肚子被許忠軍的肩膀隔的生疼,而且因為頭朝下,她的腦袋也瞬間充血。
謝小念先是被這突然舉動弄的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拍著許忠軍的背說道:“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
因為怕被彆人聽見,所以謝小念也沒敢大聲的叫喊。
“能乾什麼,當然是乾你了”許忠軍邪惡的說道。
而對於謝小念那撓癢癢似的拍打,他就全當是給他按摩了。
“混蛋,快放我下來,現在可是大白天!”謝小念聽了他的話,臉一下紅透了,也掙紮的更厲害了。
“大白天怎麼了,正好咱們還沒在白天做過呢,今天就試試!你彆亂動,小心摔到。”說完許忠軍還用手拍了拍謝小念的小屁股,可能是因為微彈的手感太好了,許忠軍忍不住的又拍了兩下。
感受到許忠軍羞恥的動作,謝小念的臉更紅了,也掙紮的更厲害了!
可惜她再掙紮也沒有用,照樣被許忠軍扛進了屋裡,被扔到炕上後,還沒等她爬起來,就已經許忠軍被壓在了身下,而再多的掙紮和反抗也隻能是徒勞。
到了農曆10月30這天,外麵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吃過早飯後,謝小念說道:“上次舅舅說讓今天去拿兔皮,我等會兒過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吧,路上可能不好騎車!”許忠軍不放心的說道。
“也行,那我們就不在舅家吃飯了,拿到東西後,就給珍珠送過去,省的明天還要再跑一趟。”天這麼冷,謝小念還真不想天天出門。
“上回珍珠給我的糖有不少,我給裝幾斤給舅家帶上,正好也給三奶奶送些。”謝小念說完之後,就回屋準備去了。
因為出發的較早,而且中間也沒有耽誤事,所以等兩人去舅家拿了兔皮,又趕到知青所的時候,才上午10點多點。
“你去劉一凡那屋歇著吧,我要教珍珠做衣服!”謝小念進了堂屋後直接對許忠軍說道。
“你忙吧,不用管我了,我去山上轉轉。”經曆了上次和劉一凡的相對無言之後,許忠軍覺得還是給自己找點事做,這樣比較好打發時間。
“大冬天的還是彆去山上了,太危險了!”謝小念不放心的說道。
“沒事,我就在山腳下走走,不去深山的。”
“那我也跟著去吧,在家也沒事。”劉一凡也接著說道。
“嗯,那行吧,你們注意安全!”有劉一凡跟著,許忠軍應該就不會走遠的,這樣謝小念也就放心了。
“你想做什麼衣服?”等許忠軍走後,謝小念坐在李珍珠炕上,盤腿問道。
因為每人能分24張兔皮,所以李珍珠可以多做幾件不同的衣服。
“你就教我怎麼做馬甲和皮靴吧,我爹有老寒腿,而且我家那邊比這裡還冷呢,所以我就想著把剩餘的兔皮寄回家去。”李珍珠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劉一凡的呢?”
“他和我一樣,也隻做這兩樣,他家弟弟妹妹不少,父母工資也不高,所以也想著把剩餘的給寄回家去!”李珍珠說起劉一凡的時候,臉一下子紅了。
謝小念一看她羞澀的樣子,就知道兩人肯定是有情況的,不過李珍珠沒說,她也沒有多問。
因為李珍珠本來就會做鞋和衣服,隻是沒有用兔皮做過,所以謝小念稍一提點,李珍珠就摸到了訣竅。
謝小念記得許忠軍這幾次出門的時候,戴的都是棉手套,根本不能禦寒,每次騎完自行車,手都是冰涼的。
所以在教李珍珠的過程中,謝小念與李珍珠要了兩小塊碎布做內襯,準備給許忠軍做一雙兔皮手套,這樣回去的時候,許忠軍就不用受凍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做活,好像又回到了一起上山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李珍珠扭扭捏捏的說道:“小念,前兩天一凡和我表白了,現在我倆在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