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是昨天的事傳到政委耳朵裡了吧!”謝小念驚訝的說道。
“嗯,畢竟就一下午的時間,部隊裡的士兵都有知道的了,可見謠言傳播的有多快,要是鬨大了,讓人覺得團裡不和睦,領導工作沒做好,那對大家都有影響。”許忠軍說道。
“那不會影響你在部隊升職之類的吧?”謝小念擔心的問道。
她可是知道許忠軍有多喜歡部隊,並且想一直呆在部隊的。
“沒關係,畢竟咱是受害者,而且你也沒有出去摻和。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這段時間能清淨些了。”許忠軍說道。
而趙秋香家的氣氛就沒有這麼好了,王安邦回家狠狠的把趙秋香罵了一頓,畢竟政委雖然沒有點名,是在這節骨眼上,是都知道政委是說給他聽的。
以前他還以為自己婆娘是個有成算的,誰知她比誰都蠢,竟然連團長家都敢編排進去。
而且大院裡誰不知道,團長和許忠軍之前一塊打過仗,是過命的交情,能是她三兩句就挑唆的!
王安邦覺得本來他和團長的關係就一般,以後恐怕是永遠也好不了了,而且這次還丟了這麼大的臉,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升遷。
一想到此,他就一陣惱火。
可能是二團批評教育下屬的事情被傳開了,所以不光2團的軍嫂們安生了,其他團的軍嫂們一個個的也都像變了個人一樣,也不再經常聚一起說話了。
而就算有時候聚在一起聊天,也都不說彆人家的閒話了,風氣一下子好了不少,畢竟誰都不想在這時候被抓個典型,影響自家男人的前途。
謝小念知道之後,好笑的想,這算不算是一個桃子引發的慘案。
不管外麵如何,謝小念最近過的可是很愉快的,現在已經6月中下旬了,山上也有野果成熟了,所以她有空就帶著國安他們在山上跑著玩,摘摘野果和蘑菇的,正好國安他們還可以給家裡的兔子割點草,減輕下家長的負擔。
有時謝小念也會順便打隻獵物回家,給大家打打牙祭,而且山上也比較涼快,所以謝小念每天,就把上山當做是去乘涼了。
他們不往深的地方去,又有謝小念做的驅蟲驅蛇的香囊在,也不怕有什麼危險。
而國安國興他們,雖然中午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部隊食堂吃,但偶爾有獵物的時候,也會在謝小念這吃上一次。
唯一遺憾的就是曉彤請假時間結束了,現在又回幼兒園了,隻有休息的時候才能跟著他們一起。
煎餅現在扶著東西也能走上一短距離了,謝小念都能想像的到,煎餅將來跟在她身後跑的樣子了。
這天上午許忠軍抽空回來了一趟,手裡還拿了封信,一進屋就對謝小念說道:“小念,爹娘來信了。”
“真的,快給我,爹娘都快1個半月沒有來信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謝小念高興地接過許忠軍手中的信說道。
自從謝小念隨軍之後,謝小念和婆家還有舅家幾乎都是每月一封信的,即使說的都是些生活中雞毛蒜皮的小事,謝小念也很開心。
謝小念拆開信後,發現裡麵的內容和之前差不多,先是關心謝小念他們,然後再說一些家裡的瑣事,最後是關心他們,讓他們照顧好自己之類的話。
不過就算這樣,謝小念每次也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不過這次還有個大消息,那就是蘭花竟然去市裡的衛校去學醫了。
謝小念看完信,激動地對許忠軍說道:“忠軍,蘭花去市裡的衛校學醫了,村裡推薦的,說不定將來還能當個大夫呢。”
“之前沒聽說過村裡的人能去市裡學醫啊!”許忠軍疑惑的說著,然後就接過謝小念手裡的信,看了起來。
“信上說現在每個大隊都要求有個大夫,所以鄉裡就讓每個大隊推薦一個人,趁著市裡衛校的學生放暑假,把這些被推薦的人送進衛校集中培訓2月,然後就回各個大隊的診所上班,給鄉親們治個頭疼腦熱的小病。因為蘭花是初中畢業,而且還與我和二舅學過中醫,懂些藥理,所以這次大隊就直接推薦她去了,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有些基礎總是好的,現在蘭花應該正在學校裡學習呢。”謝小念說道。
“2個月能行嗎,時間也太短了吧。”許忠軍看完信後說道。
“應該可以吧,就是治些最簡單的病,既然市裡這麼安排了,應該就沒什麼問題的,信裡不是說還有考核嗎,要是能通過考核,應該就是沒什麼問題的。”謝小念也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