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你可不能姑息,小念她男人沒在家,你男人要是以後經常幫她乾活的話,讓彆人看見了,你想想彆人會咋說?到時候你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李雲霞聽了陳秀紅的哭訴,同仇敵愾的說道。
“那我該咋辦啊,我又管不住建國!”
“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你就要和你男人鬨,第一腳怎麼也要踢開,讓他怕了你,這樣他才會聽你的。你不是說他們之前就認識嗎,你男人還嫌棄你不會做飯,誇小念做的飯好吃,我看他肯定之前就被謝小念那個黑心的勾了魂,你可要看緊你男人了,要是他倆真的有點啥事,你哭都來不及!”李雲霞出主意道。
“我要是和建國鬨的話,要是被部隊知道了,還不得說他治家不嚴啊,要是到時候再受了處分,那可咋辦!”陳秀紅不確定的說道。
“你傻啊,你不會不讓彆人聽見啊,要是你就這麼不管的話,還不知道要出啥事呢!”
李雲霞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卻暗自罵道,沒想到你還沒蠢到家嗎,還知道維護自己丈夫的名聲。
“那行,我聽你的!”陳秀紅下定決心的說道
等陳秀紅走後,李雲霞的丈夫楊民華出聲說道:“你怎麼能那麼說呢,到時候他家鬨的雞犬不寧的,我怎麼和李建國處啊!而且許忠軍在部隊裡的威望可是很高的,和團長家也交好,你這樣不是得罪人嗎!”
“我說什麼了啊,我就給我的小姐妹出出主意,讓她抓住丈夫的心,有什麼不好的啊,就算他家不得安寧,那也不關我的事。而且這次調過來的就你和李建國兩個人,部隊的領導肯定是會有比較的,李建國家裡有關係,又上過軍校,還和許忠軍是同學,你說你有什麼優勢,到時候還不得被比下啊,有李建國在前,到時候你想再往上升可就難了。要是他家成天鬨,那他還能有精力好好工作嗎?還能被領導重視嗎?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啊!”李雲霞生氣的說道。
“可到時候要是被人知道了這都是你出的主意,還不得被人懷疑你的目的啊!”楊民華有些動搖的說道。
“我和陳秀紅關係這麼好,誰會那麼懷疑啊,頂多就是說我出的主意不好罷了。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你就放心吧!你在家歇著吧,記得彆讓雙雙碰著傷口,我去一營長家串門去了,敵人的敵人,那可就是朋友,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好好宣揚下呢!”
因為昨天的事,李雲霞顯然已經把謝小念給恨上了。
“小念,你這不錯嗎,就算忠軍不在家,還能勾搭著彆人幫你乾活,還真是有本事啊!”下午謝小念把柴運回家的時候,正在一樓閒坐著的趙秋香,陰陽怪氣的說道。
“什麼叫勾搭,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家忠軍上前線了,我弟弟、我同學和忠軍戰友幫我砍個柴還犯法了啊!你自己覺悟不高,不知道助人為樂就算了,還想著侮辱彆人,讓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咋地,我看你這覺悟,還真是給部隊丟臉,對不起軍嫂這個稱呼!”
謝小念看著趙秋香後麵站著的李雲霞、馬梅花等幾個軍嫂,覺得趙秋香能說出她勾搭人的話,肯定是有人嚼舌根了。
要不之前大寶幫她乾活的時候,她怎麼不說,今天李建國一幫她,趙秋香就開始誣陷她了。
她今天要是不給趙秋香一個下馬威,彆人還以為她好欺負了呢,這臟水要是潑到了她的身上,那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我對不對得起,管你什麼事,你還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我稀罕管你啊,隻要你彆來招惹我,彆說你思想不進步,欺負前線戰士的家屬,你就是犯罪坐牢,我都不伸頭看一眼!”
“你才思想不進步,你才犯罪坐牢呢!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趙秋香聽了謝小念的話,感覺自己被詛咒了,撲上去就要打謝小念。
一邊站著的大寶哪能讓自己姐姐吃虧,在趙秋香衝過來的一瞬間,就趕緊挪到了謝小念前麵,攔住了趙秋香。
“大寶,你讓開,我看她敢打個試試,她敢動我一指頭,我立馬就抱著孩子去部隊找領導去,讓部隊的領導都看看,忠軍不在家,她是怎麼欺負我們母子的,我倒要去部隊問問,是不是我丈夫去了前線,沒人給我撐腰了,我們母子就能任人欺負,任人汙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