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餅你慢點!”謝小念看他那橫衝直撞的樣子,趕緊出聲喊道。
“爸爸,爸爸,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明天去送我上學吧,我們育紅班的同學,都可想見你了呢!”煎餅撲到許忠軍的腿上,激動地說道。
“明天爸爸可能沒法送你去上學!”忠軍故作為難的說道。
“為什麼啊?”煎餅皺著腦袋不高興的回道。
“你爸剛醒,身體還沒完全好呢,怎麼能送你去上學啊,聽話啊!”謝小念彎下腰,笑著對煎餅說道。
“你媽說的對,不過等爸爸好了,一定立馬就送你去學校,隻要不忙,爸爸以後天天送你上學也可以。”許忠軍把煎餅抱到自己腿上,保證的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煎餅拍著手,高興地說道。
“二姐夫,我推你進屋吧!”大寶看他們一家三口一直在門口說話,就上前說道。
“嗯,你來推吧,正好他們累了一上午了,也該歇歇了!”
等許忠軍的幾個手下走了之後,許忠軍問大寶道:“你最近在部隊怎麼樣啊?”
“我挺好的,還是老樣子,就整天訓練唄。”大寶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從你走了之後,家裡就全靠大寶和陳楚幫忙乾重活了,每次休息的時候,他們都來給我砍柴、翻地、澆菜的,等你好了,我可要好好整一桌,咱們一起專門感謝下他們兩個!”謝小念對許忠軍說道。
“二姐,你說這話就外道了不是,咱們誰跟誰啊,哪用得著什麼感謝啊!”大寶皺著眉頭說道。
“你請不請都沒關係,但陳楚咱們可是必須要感謝的,他和咱們又不是親戚,幫了我們家那麼多,怎麼也要感謝下的,等忠軍好了,你就把他叫出來,咱們一塊聚聚,到時候我給你們整幾個好菜!”謝小念不讚同的說道。
“你二姐說的對,就按你二姐說的辦吧!”許忠軍出聲幫腔道。
“那好吧!”
等大寶把許忠軍抱到病床上躺好後,就直接說道:“二姐,二姐夫,我就請了一上午的假,該回去了,我等星期天再來看二姐夫啊!”
“嗯,那你快點回去吧,不能耽誤了你歸隊,等下次二姐再管你飯!”謝小念知道他們規矩多,也就沒有留,直接說道。
“嗯嗯,再見,煎餅再見啊!”謝大寶一邊走,一邊打招呼道。
“舅舅再見!”煎餅學著小念的樣子,搖著手和謝大寶告彆。
等病房裡就剩他們一家三口的時候,謝小念走上前,緊緊地拉著忠軍的手,忍著眼淚說道:“真是太好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能就不得不帶著你回老家了。”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都瘦了好多!”許忠軍摸著謝小念的臉,心疼的說道。
“不辛苦,隻要你能醒過來,再辛苦我都願意!”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被遺忘在一邊的煎餅,不甘心被父母忽視,跑到兩人中間,仰著自己的小臉說道:“爸爸,我也瘦了,你看我也瘦了!”
“是啊,咱們煎餅也瘦了,等爸爸好了,一定給你們母子好好補補,再給養回來!”許忠軍摸了摸煎餅的小臉,笑著說道。
“爸爸,你手上有針嗎,好紮啊!”說完之後,煎餅就讓小念把他抱上床,低頭研究許忠軍手上的繭子去了。
“煎餅臉上的傷好多了,現在不仔細瞅,都快看不見疤痕了!”忠軍看著煎餅說道。
“是啊,我怕彆人再笑話他,就給他多抹了點祛疤的藥,而且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很快就好了。對了,你怎麼知道煎餅臉上有受過傷啊,我都半年沒給你寄過信了,你怎麼知道的,是上午你戰友們給你說的?”謝小念疑惑的問道。
“是你自己給我說的啊?”許忠軍故作神秘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給你說了啊,你從回來就昏迷不醒的,今天也沒機會給你說啊!”謝小念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我昏迷的時候,你和我說的啦!”
“昏迷的時候,你能聽見我說的話?那你怎麼不早點醒過來啊,害我這麼著急!”謝小念拍著許忠軍的大腿,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