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拉肚子,你看媽媽也吃了一碗,不是照樣一點事都沒有嗎?”
“你是大人,我和哥哥是小孩子,哪能一樣啊,以後我和哥哥能不能不吃爸爸做的飯呀?”煎餅撒嬌的說道。
煎餅說完還看了和平一眼,示意他也說話。
為了自己以後的口福,和平隻好按著煎餅提前教的話,小聲的說道:“媽媽,我吃完之後肚子有點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呀?快我看看,你怎麼不早說啊!”謝小念信以為真,焦急的說道。
她還真怕孩子吃了夾生的麵,會消化不良。
“就剛吃的時候會有點不舒服,現在消化了就已經好多了。”和平不會說謊話,說完這幾句話之後,就滿臉通紅的很是不安。
而煎餅看和平這麼誠實,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謝小念反應過來,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說瞎話,再看看他倆的小動作,謝小念就知道,這主意肯定又是煎餅出的。
所以謝小念就說道:“想要不吃你爸爸做的飯,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要是平時很聽話,不做壞事的話,我就可以考慮下。而且這話也不能和爸爸說,他會傷心的,知道嗎?”
“你放心,媽媽,我肯定乖乖的,而且隻要不讓我吃爸爸做的飯,我肯定什麼嫌棄的話都不說,天天誇他手藝好都行。”煎餅看到希望,忙保證的說道。
“誇就算了,那也太假了,隻要彆落了你爸爸的麵子就行,而且我還是要考察你的表現的。”
雖然謝小念這麼說著,但心裡確實暗下決定,以後都不會讓許忠軍開發什麼新菜單。
如果真的要忠軍做飯的話,還是讓他像之前一樣,隻做些最簡單的飯菜吧。
因為忠軍不能一直走路,需要把輪椅帶回去,而且又帶著兩個孩子,所以25這天走的時候,是何樹林開著團長的車送的他們。
一直等他們進了站台後,何樹林才離開。
因為煎餅還小,所以上火車的時候,就由許忠軍推著輪椅和行李在前麵開路,而謝小念則一手抱著煎餅,一手拉著和平在後麵跟著。
“你怎麼回事,沒看碰到人了嗎?”快走到臥鋪處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怒吼聲。
“抱歉,同誌,一時沒注意,碰到你了,你沒事吧!”許忠軍連忙歉意的說道。
原來走著走著,前麵的人突然停了下來,許忠軍推著的輪椅,就這樣碰到了他的小腿。
“什麼沒注意,一個大活人在前麵走著,你能沒看見,你腦袋殘了,手也殘了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的腿受傷了,你趕緊給我賠錢,否則彆想過去!”男人耍賴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腦袋殘了啊,我丈夫隻是腦袋受了點傷,有你這麼說的嗎!這車上這麼多人,有個磕磕碰碰的多正常啊,你說你哪受傷了,來,我給你看看,我可是大夫!”謝小念聽他罵許忠軍,立馬不客氣的說道。
“怎麼,你們撞到人了,還有理了咋的,你說你是大夫,誰能證明啊,彆到時候再給我也弄殘了!而且被碰到的是我的腿,我說傷了就是傷了,你們快點賠錢,最少也要20塊!”男人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謝小念聽對方一張口就是忠軍半個多月的工資,而且輪椅上也就一點行李,碰到了也不會有多疼,擺明了就是想訛人,也有些生氣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叫乘警過來吧,或者等火車停的時候,咱們去找公安,看怎麼解決。”謝小念懶得和這樣的人吵架,而且也不能一直在走道裡站著,擋道不說,忠軍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就直接說道。
“叫乘警叫公安我就怕你了咋地,我告訴你,你就是叫國家主席來,你不賠錢也說不成事!”說完男人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往地上一坐,抱著腿就哼哼唧唧的叫疼了起來。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家女人孩子和傷員,怎麼好意思了,要點臉行嗎,你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儘了!”旁邊的一個大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說道。
這時候,像這種碰瓷的人,還這是不怎麼有。
“就是,你找事去一邊找去,彆在路中間攔著,我們還等著休息呢!”
“就是,快讓開,再不讓開,就把你扔車下去了!”
因為堵著路了,後麵的人也都是怨聲載道的。
這男人看惹了眾怒,也就站了起來,但他卻沒打算放過小念他們,直接說道:“你們的臥鋪在哪?我跟著你們,這事咱們還沒完呢!”
雖然人多的時候,對他們更有利,但謝小念想著忠軍從進站開始就沒有歇著了,所以就直接說道:“行,我們的臥鋪就在前麵,你和我們一起吧,咱們到時候再慢慢說,也省的擋了大家的道。”
“你累不累?趕緊躺下休息會兒吧!”找到兩人的臥鋪後,謝小念趕緊對許忠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