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給我開門,快點開門!”謝小念一被吵醒,就聽見了外麵吳梨花的叫喊聲。
“媽媽,什麼響聲,好吵呀,快吵死人了!”煎餅略帶起床氣的說道。
“沒事,你和哥哥、爸爸躺在炕上彆動,我出去看看。”謝小念直接說道。
謝小念說完之後就坐了起來,準備起床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許忠軍聽見是吳梨花的聲音,有些不放心,怕小念吃虧,所以就說道。
“不用了,你在屋裡看著煎餅和蘋果吧,吳梨花那個樣子,我已經習慣了,也不怕她,你是女婿,說話難聽了或者做什麼了都不合適,還是在屋裡呆著吧。”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出去,我和你一起,她隻要不過分,我不會說什麼,也不會做什麼的,就站在你後麵保護你,也算是有個威懾作用。如果她真的動手的話,我再出手,怎麼也不能讓你吃虧。”許忠軍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那好吧,那咱們一起。”
謝小念說完之後,又對炕上的和平和煎餅說道:“你們兩個就躺在炕上彆動,等會兒我就回來了,蘋果要照看著弟弟,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媽媽,我會看好弟弟的。”和平乖巧的答道。
等謝小念和許忠軍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就聽見早起的許母等人已經趕了過來,正在外麵和吳梨花說話。
“你這大早上的,乾什麼呢呀,拆門呀,這是我們許家的地盤,可不是在你們謝家,容不得你這麼猖狂。”許母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拍我閨女家的門關你什麼事呀,我愛拍就拍,愛拆就拆,你管得著嗎?”說完,吳梨花拍的更響了。
而兩人的說話的聲中,也伴隨著弱弱的孩子的哭聲。
“你來乾什麼?而且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你閨女。”謝小念不等許母接話,打開門,看著門口的吳梨花和抱著孩子的李芝,不悅的說道。
“你說我來乾什麼?當然是有事啦,而且咱們的關係,也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小芝閨女一直反反複複的發小燒,我給她熬了些藥,可怎麼喂都不好,還是一直反複發小燒。但從今天一大早開始,卻發起高燒了,你趕快給看看。”吳梨花理所當然的吩咐道,好像謝小念是她家的丫鬟一樣。
謝小念看著李芝懷裡臉蛋燒的通紅的小女孩,皺著眉頭說道:“都燒成這樣了,還不趕緊去醫院,來我這有什麼用?喝中藥見效太慢了,萬一給燒成肺炎、心肌炎或其他的疾病了看你們怎麼辦!而且你們知不知道,如果燒的嚴重的話,時間長了可能會使孩子抽搐窒息而死亡的。”
“小念,你趕緊幫我救救她吧,我可就這麼一個閨女!”李芝聽了謝小念的話,哀求的說道。
“什麼窒息?什麼死亡?你彆聽她胡說八道,我還沒聽說過有發燒燒死的呢,我看她就是故意嚇你呢。”吳梨花不屑的說道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你們要是還心疼你們閨女的話,我勸你們就趕緊抱著孩子去村裡的診所或者公社的醫院,彆在我這磨嘰了。”謝小念直接建議道。
“我們不去診所,萬一他們把我閨女打針打聾了怎麼辦?要是變成啞巴了,她以後可還怎麼嫁的出去!”李芝搖著頭說道。
“什麼打針打聾打成啞巴呀,你這說的這都是什麼!”
謝小念以為李芝是怕花錢,不想給孩子去診所看病,所以才這麼說的。
“我說的是真的,咱們村有個赤腳大夫給村裡的孩子看病,打針的時候過敏了,使孩子的耳朵聽不見了,慢慢的話也不會說了。”李芝辯解道。
“那肯定是因為大夫打針之前沒有做皮試,要是需要打青黴素之類的,你到時候讓醫生給做一下皮試不就行了嘛。”
謝小念也不管李芝說的是真是假,直接說道。
“不行,我不放心,村裡的赤腳大夫都不怎麼樣,我不放心孩子看西醫,就要你給看!”李芝說道。
“你既然不放心診所,那就去公社的醫院看去,瞎用一些土方子能有什麼用?動不動就抱到我這,我欠你的啊,而且我要是沒回來,你閨女就不看病了嗎!”謝小念皺著眉頭說道。
“公社的醫院那麼貴,我傾家蕩產也看不起啊,小念,你就趕緊幫我看一下孩子吧,孩子現在的哭聲都小了,感覺都要燒迷糊了。”李芝也不管謝小念願不願意,有沒有方法,就直接把孩子塞到了謝小念的手裡。
塞完之後,李芝也不管謝小念有沒有接穩,立馬抽開了手,生怕謝小念不接著,也不怕摔著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