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偶爾吃一次肉或者白麵,但家裡養著3孩子,衣食住行也都要花錢,你的那點工資能夠花?”
翟副主任可不相信許忠軍的話,他的工資和許忠軍的差不多,自己妻子也很勤快,可他家的日子,照樣過的緊巴巴的。
他覺得許忠軍肯定是有所隱瞞,有其他的灰色收入,不然怎麼能把小日子過的那麼好!
“我家的3孩子還小,根本吃不了多少,也花不了多少錢。而且我和我妻子每月的收入以及積蓄都不少,隻要不亂花,足夠我們一家吃好穿好的了!”許忠軍自信的說道。
“你妻子不是沒有工作嗎?哪來的收入!”翟副主任好像抓到了許忠軍的把柄似的,急忙問道。
“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妻子從小跟著她姥爺學醫,略懂些醫理,在老家的時候,她經常要幫村民們看病,所以每次上山的時候,都會采些草藥回來,以備不時之需,這已經成了習慣性了。可大院裡的人生病的話,都會直接去部隊醫院,而不像老家的人那樣,找我妻子看。所以這些她習慣性采回來的草藥,處理好之後根本沒地方使用,可要是以後再也不采了,見到了也任由它們爛在山上的話,我媳婦又很是不舍得,因此家裡處理好的草藥,我妻子就會去縣裡的收購站賣掉,那裡有專門收草藥的地方。”許忠軍解釋道。
謝想念是個很有危機意識和謹慎的人,平時她既然沒辦法去黑市賣空間裡的糧食、蔬菜等東西,那麼她就會光明正大的去賣點在山上和空間采的草藥,這樣就能多些收入,家裡也不至於坐吃山空。
“那一次大概能賣多少錢?”翟副主任疑惑的問道。
“山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草藥,也賣不了多少錢,平均下來的話,一個月也就15塊錢左右。”
“15塊錢還不多,城裡的臨時工一個月才20塊錢呢。”還沒等許忠軍說完,翟副主任就驚訝的說道。
“15塊錢真的不算多了,這還是我媳婦偶爾上山采藥的情況,要是天天去的話,肯定能更多。在老家的時候,我們村裡有一戶人家,特彆的窮,我媳婦就讓我侄女教她們幾姐妹采藥,一個月也能有個幾塊錢的收入,讓她們家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許忠軍答道。
“采藥這麼賺錢為什麼大院裡的人都不知道,這個致富的路子你妻子可以教給大家啊,反正山上有那麼多草藥,這樣也可以讓大院裡的人生活寬裕些!”聽說這麼賺錢,翟副主任都想讓自己媳婦跟著謝小念學采藥賺錢了。
“如果隻是采藥,然後直接賣給收購站的話,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們村裡的那戶人家那樣,幾個半大女孩天天采的話,一個月也就才能賣幾塊錢。我妻子的草藥能賣那麼多,是她懂得如何炮製,炮製好的藥材肯定價格會更高些了。要是不炮製的話,一大背簍的藥材,可能也就賣個幾毛錢,大院裡的人又不像我老家的人那樣窮,哪裡會願意忙活幾天才賺個幾毛錢?。”
“那就讓你媳婦教大家炮製藥材呀!”翟副主任不放棄的說道。
王剛毅實在聽不下去翟副主任這理所應當的樣子了,忍不住的插嘴道:“你以為炮製藥材那麼簡單呀,人家可是學了那麼多年才有現在的手藝,我有時候看小念忙活大半天,才能弄出來那麼一點成品,有的還要在陽台上晾曬好長時間,麻煩死了。你想這一兩天的,能把大院裡的人教會嗎?”
“是啊,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而且每個人做出的,品相也會有差距,相應的價格就會差很多。我妻子之前給咱們部隊醫院了一個藥方,醫院裡的醫生照著方子做,藥效和我妻子做出來的,也差了一截,這手藝不是誰都能學的。”許忠軍透露道。
聽見醫院裡的醫生都學不好的時候,翟副主任也就隻好放棄了,但他又疑惑的問道:“藥方,你妻子給醫院提供過藥方?”
“是啊,我妻子怕我在部隊執行任務或者平時訓練時會受傷,就給我做了一些藥,醫院的趙主任發現效果不錯,就讓我和我媳婦討要了藥方,後來部隊還給我妻子發了錢和獎狀,這些都可以查到。隻不過部隊要求保密,彆人都不知道罷了。”許忠軍淡定的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當時商量要給忠軍媳婦多少獎勵的時候,我也有參與討論。”王剛毅做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