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坐!”謝小念嚇了一跳,趕緊問道。
“那個床單上有四軍的鼻涕,媽媽,你趕緊給換個乾淨的!”
“沒有啊?”謝小念仔細看了看後說道。
“就有,媽媽,你快換掉!”煎餅不放棄的說道。
“好好好,這就換掉好了吧!”謝小念知道要是她不換的話,煎餅肯定能連覺都不睡了。
“煎餅,你之前不是說不嫌棄小孩子臟嗎?怎麼今天就嫌棄上了?”謝小念一邊換床單,一邊問道。
“像蔥花這樣比我小的我不嫌臟,可他們都比我大,我都知道乾淨了,他們還那麼臟,誰不嫌棄啊,”煎餅解釋道。
“剛才不是剛批評過你不能這麼潔癖嗎,怎麼又犯了!”許忠軍忍不住的說道。
“爸爸,這不是潔癖,這是愛乾淨,不然咱們就要躺在鼻涕上睡覺了!”煎餅爭辯道。
現在臥室裡的炕還沒有乾,他們一家都是睡在客廳裡的炕上。
許忠軍有心再批評煎餅兩句,但想起那幾個孩子的邋遢勁,自己覺得也有些受不了,也就沒再吭聲,悶頭掃地了!
煎餅見自己爸爸不說話了,媽媽也幫忙換上了新的床單,高興地在床上打起了滾!
而和平雖然沒有潔癖,但和幾個孩子玩了這麼正常時間,硬是逼著小念又給他是洗漱了一遍,換了身衣服後,才安心的躺在床上。
“媽媽,這是什麼聲音呀,是不是四軍他們又來家裡了?”和平剛躺床上不久,就聽見了羅麗大聲的叫罵聲,立馬警惕的問道。
“沒有,是四軍他娘在罵孩子呢,沒有來咱家,而且這麼晚了,他們也不會來咱家的,你安心睡覺吧!”
謝小念也聽見了聲音,好像是羅麗在打罵孩子。
這時候的房子不怎麼隔音,她家和羅麗家中間還隔著一家呢,竟然都聽見了羅麗的聲音,可見她那尖利的嗓音有多擾民。
“小念,煎餅的潔癖這麼嚴重,真的該幫他改正下了,要不然的話,以後肯定會影響正常生活的。”臨睡前,許忠軍對謝小念說道。
“嗯,我知道,你不說我也會儘量幫他改正的,有空我帶他去空間,到沙灘上玩或者是去河灘上摸魚去,多接觸點臟東西,他可能慢慢就改過來了。”
“嗯,我覺得這方法也可以,煎餅之前在老家的時候,和衛國他們一塊在山上跑,和村裡的孩子一塊玩兒時,潔癖都沒有那麼嚴重的,應該比較好改。”許忠軍點頭說道。
他覺得煎餅現在的潔癖那麼嚴重,肯定是成天被小念打理的乾乾淨淨的,沒有接觸過什麼臟東西,才會對臟東西越來越排斥的。
“明天晚上你從部隊回來後,先挖地窖吧,砍柴的事先放一放,反正我空間裡有的是柴。菜地裡的菜我明天就能收完了,也不能老堆在家裡,占地方不說,菜慢慢的也會變乾的。”
收上來的菜,一部分被謝小念偷偷的放進了空間裡,但為了不引起彆人的懷疑,大部分還是在臥室裡放著的。
“行,那我明天晚上回來就開始挖,你也彆太累著了,菜可以慢慢的收,咱家又不著急。”許忠軍看謝小念自己就快把菜地裡的菜收完了,想著她那麼累,就心疼的囑咐道。
“沒事,我每天也就收一點,到明天都三天了,我才把菜地裡的菜收完,並不累的。我準備明天把菜地裡的收完後,就開始收院子裡的了,這天越來越冷,再不收就凍壞在地裡了。”謝小念打算到。
“凍壞就凍壞吧,反正空間裡多的是,怎麼也不能累著自己了。等我挖完地窖,再幫忙收也不晚的。”許忠軍不讚同的說道。
“真沒事,我真不累,而且院子裡的菜收上來之後,也不用背多遠,很省力的。收完菜還要曬蘿卜纓子,曬蘿卜乾兒,做泡菜呢,這麼多事情,哪能一直等下去。”謝小念接道。
“對了,你挖完地窖,就把家裡的雞和兔子宰殺了,我處理好保存起來。等會兒咱們進空間時,你先把種菜的盆兒給我做出來,我明天就把菜給種上,這樣就能早點光明正大的吃青菜了。”謝小念規劃道。
“行,這個好做,等會我就給做出來。”許忠軍滿口應道。
和平是沒有見過種菜的木槽的,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看見陽台上擺著的兩個木架子,疑惑的問道“媽媽,那是什麼呀?”
“那是種菜的,冬天咱家要想吃青菜,就全靠它了。”謝小念解釋道。
“種菜?冬天還能種菜?”
“對呀,我們去年就種過了,長勢還可以,今年家裡有炕,肯定能長的更好。多種點青菜,這樣你們冬天就不用光吃蘿卜白菜了。”謝小念回答道。
“我也會種菜,媽媽,一會兒我幫你種。”和平高興的答道。
“媽媽,我也幫你種,我也幫你種!”煎餅不甘示弱的說道。
原本煎餅是不怎麼喜歡吃菜的,但被謝小念這麼長時間的洗腦,他現在一頓不吃青菜,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