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謝小念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隔壁的聲音,你把我帶出空間,我去看看,彆是出啥事了!”許忠軍說道。
“我們一起出去,彆真是出了啥事,到時候讓彆人發現我和孩子不在家就不好了。”謝小念出聲說道。
隨後,就一家人就都出了空間。
“媽媽,爸爸要去哪啊?”煎餅見許忠軍大半夜的出門,就問道。
“有點兒事兒,你和哥哥在炕上玩兒,你爸爸一會兒就回來了。”兩個孩子在空間裡剛睡飽,謝小念也就沒逼著他倆睡覺。
由於擔心許忠軍,過了一會兒之後,謝小念就問身邊的小白道:“隔壁發生了什麼事?”
“隔壁家那個成天躺在床上的老頭犯病了,姐夫正在幫忙送他去醫院呢。”小白回答道。
“啊?那嚴重嗎?沒啥事兒。”謝小念有些擔心的問道。
謝小念雖然和他們之間的交流不多,並不太熟,但平時碰上兩位老人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時候,也會和他們聊上兩句,兩位老人都很是和藹。
“沒事兒。”小白換了個趴著的姿勢,懶懶的回答道。
聽小白說沒事,謝小念也就放心了。
而她不知道的事是,小白說的沒事,是在它的角度和意識範圍內理解的,並不是站在現在的醫療水平上。
“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隔壁的柳大爺怎麼樣了?”
兩個多小時後,許忠軍才回來,謝小念看著有些疲憊的忠軍,關心的問道。
“你知道了啊?”他可並沒有說是柳大爺出事了。
“哦,我聽小白說了。”
“沒啥事,已經搶救過來了,現在也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許忠軍一邊脫衣服準備上炕睡覺,一邊說道。
身體雖不累,但剛才精神高度緊張,一放鬆下來,還是有些疲憊的。
“小白不是說沒事嗎,咋還搶救呢?”謝小念在心裡嘀咕道。
不過既然隔壁的柳大爺已經沒啥事,許忠軍也有些累,謝小念就沒再說其他的,繼續在炕上和孩子們一塊玩了。
這件事也就是他們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隨後一家人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媽媽,過幾天爸爸就要過生日了,你是不是又要做生日蛋糕了?我是不是又能吃奶油了?”
第二天上午煎餅突然想起爸爸快要生日了,高興的問道。
“對呀,不過你爸爸過生日,你準備送什麼生日禮物?”謝小念好奇的問道。
“什麼是生日禮物啊?”煎餅不解的問道。
和平也好奇的看著謝小念。
此時謝小念才想起來,這時候過生日的都少,更沒有什麼生日禮物的概念了。
所以謝小念就耐心的解釋道:“生日禮物就是生日當天送的禮物,送什麼東西並沒有限製,主要是個心意。你看你過生日的時候,媽媽給你做了蛋糕,爸爸送你了玩具,這都能算是生日禮物的。”
“這樣啊,那我想想,也和哥哥商量一下。”煎餅點頭說道。
“弟弟,咱們現在會寫一些字了,要不咱們給爸爸寫些祝福的話。”和平看著手裡的寫字本,建議道。
“好啊好啊,我還會畫畫,到時候再給爸爸畫個畫。”煎餅高興的說道。
雖然現在還沒有賀卡這個說法,但煎餅和和平的提議加一塊,可不就是後世的賀卡嗎!
倆孩子都沒有專門學過畫畫,所以煎餅所謂的畫,也就是亂塗亂畫罷了。
“媽媽,你覺得怎麼樣?”和平轉頭問著謝小念的意見。
“挺好的啊,你們兩個自己拿主意,隻要你們覺得可以就行。”謝小念對這方麵的管理,還是很寬鬆的。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畫,媽媽,我們的蠟筆在哪裡?還有我們能不能用書房裡的白紙?”煎餅問謝小念道。
“沒問題,媽媽這就給你拿。”謝小念爽快的應道。
空間書房裡的宣紙還是空間前主人留下的,這年代這東西並不是特彆好買,但謝小念畢竟是高中生,還是個中醫,能有這樣的紙,也能說的過去。
畫畫有利於開發孩子的想象力和動手能力,所以蠟筆是謝小念之前專門給兩個孩子買的。
等謝小念把這兩樣東西都拿出來之後,倆孩子就趴在炕桌上,一邊商量一邊動筆了。
謝小念也沒去參與,就坐在旁邊給倆孩子做明年的鞋子。
剛畫了一會兒,煎餅就趕緊對謝小念說道:“媽媽,這事兒你先彆告訴爸爸,到時候我們要給爸爸一個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