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去練會兒武,你是和我一塊去鍛煉,還是接著練字?”在空間裡又寫了一個多小時後,許忠軍問謝小念道。
“你去練吧,我就不去了,我還想練字呢。”謝小念頭都沒抬的說道。
“那你等會兒記得休息,彆一直練,那樣的話太傷眼睛,也太累了,你才剛出月子沒多長時間呢,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知道了嗎?”許忠軍臨走之前,不放心的囑咐道。
“放心吧,忠軍,我肯定會注意自己的身體,注意勞逸結合的。”謝小念擺擺自己的左手,示意許忠軍趕緊走,彆耽誤自己練字。
可能是許忠軍和和平兩個人的成績刺激到了她,所以等許忠軍走後,謝小念就一直埋頭苦練,根本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等累了的時候,她就隨便伸個懶腰、甩甩胳膊、擦擦腦門上的汗,然後就又低頭寫了起來,簡直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
“小念,你怎麼還在練呀?沒有休息嗎?”又過了2個小時左右,等許忠軍回來的時候,見謝小念還在一直的練習,就埋怨的說道。
“沒事,我不累的,就是胳膊有點酸!”謝小念放下手中的筆,一邊甩著胳膊,一邊討好的對許忠軍說道。
“胳膊都酸了,你還不休息,真是胡鬨!”許忠軍一邊上前給謝小念揉著右胳膊,一邊埋怨的說道。
不過等他看到謝小念腦門上那用手抹出來的,黑黑的幾條墨印的時候,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我臉上怎麼啦?”謝小念聽見許忠軍的笑聲,疑惑的伸手往臉上摸去。
因為她手上還沾著墨,所以這麼一摸,臉上的黑印子就更多了。
“就是一些墨汁,你彆在摸了,你看你手臟的,你這樣隻會越弄越多的,現在都像個小花貓似的了。”許忠軍一邊幫謝小念擦著臉上的墨汁,一邊好笑的說道。
“你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謝小念就把臟兮兮的手伸到了許忠軍臉上,然後在許忠軍的腦門、臉頰、鼻子和下巴上亂揉一通,直到把許忠軍的臉抹得黑乎乎的,才得意的罷手。
“好啊,你個小壞蛋,我幫你擦乾淨,你還恩將仇報。”
許忠軍見小念把墨汁往他臉上抹,也不去幫小念擦了,直接手往硯台裡一抹,沾了一些墨汁後,就往小念的臉和脖子上抹去。
“啊啊啊,你敢抹這麼多,看我怎麼收拾你!”謝小念生氣的說道。
就這樣,兩人像是小孩子一樣,開始笑鬨著往對方的身上抹起了墨汁,戰場一度從書房延續到了院子裡,兩人玩鬨的很是歡樂。
“好啦好啦,不鬨了,不鬨了,看衣服上都是墨水了,這可不好洗!咱們趕緊洗洗,然後去看看幾個孩子吧,湯圓和肉圓他們兩個也該餓了!”鬨了一會兒之後,許忠軍從後麵抱住謝小念,讓她不再亂動後出聲說道。
謝小念還是在練字之前喂過他們一次,自從哄睡後就沒再管過了。
雖然在空間裡他們的身體饑餓時間和外麵的時間流速是一致的,但算起來也有將近3個多小時沒喂了,也該喂奶了。
“行,今天先放過你,咱們改日再戰!”謝小念打鬨的也有些累了,就喘著粗氣說道。
等兩人在溫泉裡洗漱好,走進書房的軟塌時,就見湯圓和肉圓已經醒了,此時正在那睜著眼睛,自己乖乖的躺著。
還好小念和許忠軍回來的及時,不然的話,一會兒湯圓兒又要大哭起來了,要是再吵醒了其他幾個孩子,那就有夠他們忙的了。
等謝小念喂好兩個孩子,去收拾他們寫的大字時才發現,原來他們一下用了那麼多張的紙,光她自己就整整寫了一大摞。
現在她在針線方麵已經花費很多錢了,如果在練字方麵也這樣消耗下去的話,他們家的錢就真的要不夠用了。
不過轉眼謝小念就想到了一個既可以減少家裡的支出,又可以廢物利用的好主意。
而且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沒有什麼顧慮的一直練下去了,練的多了,總有一天她能超過許忠軍的。
“忠軍,你們辦公室是不是有很多廢棄的報紙?”
現在這時候,人們接收消息都是通過報紙,小念想著部隊這種地方,肯定每天都會有很多報紙的。
“是有不少,怎麼?你想要報紙剪繡樣還是鞋樣呀?咱家裡的那些報紙不夠嗎?”許忠軍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