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暥這個男人平常端肅著臉很少見他笑,笑起來眼裡有光,顧錚能在他的眼眸深處看到自己的影子,這種感覺挺好。
顧錚想了想,能想到的就是九龍奪嫡的經典橋段,她哪懂什麼朝政,反正搞來搞去的不就是為了那寶座嘛,既然相公說出來了,她也就發表一下她的淺見:“太子殿下這個位置坐的應該很辛苦吧,反正總歸是要被人覬覦的,露不露鋒芒有什麼關係?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啊。”
沈暥輕嗯一聲,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但現實與理念又何時一致過:“我跟你說這事,是讓你心裡明白,你這官夫人,也不是好做的,萬事要多個心眼。”
顧錚點點頭,她懂,懂奪嫡的殘酷,她要是在其中的話,估計就是片頭曲一落就死的路人吧,摟緊了沈暥的胳膊,顧錚一臉擔憂的道:“相公,咱們可千萬彆站錯隊啊,我想餘生都好好的。”
沈暥放於膝蓋上的雙手微縮了下,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妻子將他的胳膊抱得太緊,一直摩擦著一片柔軟,哪怕隔著衣料,男女之彆也是極為明顯的。
他畢竟是正常的血性男兒,便想把胳膊抽出來。
“乾嘛?”顧錚更是抱緊了他的胳膊,這會她正缺乏安全感呢。
這一抱,使得他的胳膊沉陷得更深了。
“放開我的手。”沈暥沙啞著聲音道。
“這樣抱著不好嗎?”顧錚愣了下,兩人相處的時間她是要來培養感情的,靠在一起,坐在一起,牽著摟胳膊什麼的,一樣也不可以錯過,以前他也沒說什麼,今天有點反常。
沈暥正了正神情,低頭看著她的胸前,再看向她,意思應該明白了。
這麼一個眼神,顧錚瞬間懂了,臉微紅,卻依然沒有放開,聲音軟軟的道:“夫君,咱們是夫妻。”
沈暥的黑眸猛的一暗,身體更為緊崩了,向來克製的自製力竟然因為一句話而有所鬆動。
“相公?”顧錚食指戳戳他的肩膀,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不會吧,少年人啊,你這麼不禁逗?她也就一句話而已。
這畢竟是在馬車上,雖然顧錚不用擔心他會胡來,但想到上次那個親吻,抱著他胳膊的手趕緊鬆開,她可還要見人的。
沒想她鬆手的那一刻,那隻白晰骨節分明的手直接鎖住了她的下顎,拉向他,重重的壓了下來。
不是,為什麼每次親吻都要先鎖住她的下巴?很疼的啊,而且,頭不能動啊。人家那親親,是這邊親個,再轉個頭那邊親個,而他們倒是好,同一個姿勢可以親老長了。
嘴巴疼,真的疼。顧錚喜歡慢慢的來,這個男人除了啃就是咬,都說男人無師自通,個屁。上次這樣,這次也這樣,一點也不會吸取經驗。
她伸出拳頭開始打他,彆看沈暥是個白麵書生模樣的,事實上肌肉結實有力,胸膛寬闊溫暖。
許是她的拍打有了效果,沈暥終於放慢了動作,不知是不是摸出了門道開始細細品嘗。
顧錚推開了他,喘著氣說:“夠了。”沒想對上的是一雙深遂幽暗充滿了侵略性的黑眸,在顧錚暗道一句完了時,他又把她拉向他,繼續,這一次沿著秀長白晰的脖子一路向下。
一會,沈暥抬起了頭,看著妻子那被他一手敞開衣裳的肩膀上一顆顆的雞皮疙瘩。
顧錚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很是委屈的道了句:“冷。”
沈暥沉默了一會,幫她整理好了衣領,沙啞的聲音道:“年後咱們就圓房吧。”
“圓房?”顧錚有些傻眼,突然間就說到這個,臉皮再厚也紅了:“好。”和沈暥的話,她是願意的。
“17歲,應該不小了。”
嗯?17歲?是啊,過了年她就17歲了:“你現在不與我圓房,是覺得我太小了?”
“不是你說的嗎?”
顧錚眨眨眼,這才想起新婚之夜時自己確實是說過這句話來著,不禁傻傻笑了下,原來他這般尊重她的意願,不禁雙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將頭靠在他的胸膛,甜甜喚了聲:“相公。”,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