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不是烏白真人,而是火雲晶沙。
烏白真人的本體肯定很沉。他雖然沒見過,但是就他見過的小葫蘆也好,小燕子也罷,平時就那麼一丟丟大,其實呢?
和小葫蘆比不夠科學,畢竟一個是動物一個是植物。但是烏白和大易龍燕都是鳥類,還都是幼生期的鳥類。金烏血統比龍血高等,烏白的本體怎麼也不應該比小燕子小才對。
烏小啾用翅膀尖戳戳清渠:“笨徒弟,沉的是火雲晶沙。”
然後他就開始給清渠說起火雲晶沙的特性,適合用到的場合,克製的辦法,以及延伸出去的一些類似靈材和火雲晶沙相比的優劣之處等等。
不得不說,烏小啾的幾百年不是白活的。強橫的武力值不是閉門造車練出來的。他經曆過的數不勝數的爭鬥,才造就了如今強大的戰力。
彆看他現在似乎很風光,實際上在以前他弱小的時候,多得是一些歪門邪道的修士,想要把他拔毛下鍋……呸,是殺鳥取丹。
金烏血脈帶給他天生強橫的身體的同時,也代表了他本身就是一種彆人覬覦的珍稀靈材。
這一番話說下來,彆說是清渠和席子默,就連胡青都聽了進去。
胡青對很多靈材的認識,還停留在久遠到不知道多遠的過去,對於現代的一些靈材和煉製手法等方麵,遠不如烏白熟悉。
“師尊,咱們武宗不就是打架的嗎?沒想到師尊您對煉器方麵也這麼熟悉。”清渠對宗門的理解簡單粗暴。
丹宗,就是煉丹的。
武宗,那就是打架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認知也不算錯。但是每一個宗門裡,也總有一些其它不是那麼擅長,卻還是會的東西。
“咱們武宗在煉器方麵比不過器宗,但是對武器的煉製方麵,還是有所長處的。”烏白說的有些保守。
對於丹宗和器宗來說,他們煉製丹藥和法器法寶,自用的隻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用來交易。用這些交易所得,來換取維持宗門的其它資源。
武宗的人也會煉丹和煉器,但都是自用。說武宗的人打架也不錯,武宗好鬥,由此在煉製武器和傷藥方麵其實非常擅長。
當然,這不過是偏科,絕對沒有丹宗和器宗的修士來的全麵。
清渠不明就裡,隻要聽到會煉器就很開心:“那師傅以後教我煉器啊。”從席子默煉製出漂亮的雞毛緞之後,她就對煉器充滿了憧憬。無奈就算她後來也開始修煉,然而彆人告訴她煉氣期根本就沒辦法煉器。
她自己試過,也確實如此。
她倒是想問問自己兒子怎麼弄的,可那時候席子默遠在界域,音訊全無,根本無法聯係。
白烏鴉精很快就看出徒弟一家對於常識的缺乏,本著一個徒弟是教,徒弟一家也是教的想法,就讓他們一家乾脆全都到他的窩裡聽講。
烏白的窩,就是烤腸峰上最大的那棵灌湯包樹。
席子默這是第二次來。
這一次並沒有閒雜人等,更沒有傳說中的伺候真人的雜役弟子之類。他在丹宗的景彤真人那裡,還能看到一兩個往來的弟子。
整個主峰上,就隻有烏白一隻鳥。
“那是當然的。未經傳喚,來乾嘛?”聽到席子默的疑問,烏白用爪子抓了抓墊窩的羽毛和乾草,讓徒弟一家排排坐好。
鳥隻有拳頭大,鳥窩裡待了好幾個人,空餘的地方還夠開個宴會的。
清渠的注意力卻不在鳥窩的大小:“師尊,這些羽毛真好看啊。這些草也好看。”
五顏六色的羽毛,五顏六色的草,全都非常柔軟,甚至還閃爍著靈光。
這些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羽毛和草,坐上去保暖又柔軟。
清渠不關心這些羽毛和草有多珍貴,腦海中已經把這些東西換算成漂亮的布料和裝飾。
胡青在外麵比較能撐得住,不像清渠那樣直白,眼睛也亮晶晶的,顯然對這個窩很喜歡。
隻有席子默,板著一張臉,完全無法理解這花裡胡哨的草啊毛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他的茅草屋呢。
烏白這一次是要給他們補一些修真的常識,倒是無所謂從哪裡講起,現在看他們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就隨爪抓起一根羽毛說道:“這是金羽蛇的毛。金羽蛇群居,通常生活在南部的沙漠之中,剛出蛇蛋就有金丹期的修為,背上有一對翅膀,會操控流沙。等他們修煉出第二對翅膀,就有元嬰期的修為,除了流沙之外,還能控製風和火來攻擊。
它們通常在白天活動,烈日當空的正午最為活躍。雖然它們很強,不過很少見。而且活動範圍比較固定,隻要不在白天過去就沒事。晚上它們通常在睡覺,就算是踩著它們的尾巴過去,它們也不會攻擊。
若是碰上它們心情好,還能用火係靈材和它們換掉下來的羽毛和蛇蛻蛇牙什麼的……默默,你有什麼疑問?”
席子默舉手發言:“我想知道,金羽蛇好吃嗎?它們的翅膀有多大?適合燒烤還是椒鹽?”
作者有話要說: 烏小啾(= ̄ω ̄=):這個靈獸特彆凶殘。
席子⊙ω⊙:好吃嗎?
小仙女娘⊙ω⊙:好看嗎?
烏小啾(= ̄ω ̄=):老大你不問點啥?
小葫蘆╮(╯▽╰)╭ :不,反正都是菜。
(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