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涼颼颼的,是藥膏抹上去的感覺。
司墨衍的動作不輕不重,一下下按上去,顧喬月隻覺得舒服極了,比剛才被按摩小腿還要舒服幾分。
“嗯……”
舒服的嚶嚀聲響起的時候,顧喬月臉直接紅的像是煮熟了的蝦子。
她把臉直接埋了起來不敢看人。
實在是太丟人了。
隻是幫忙上藥而已,就能發出這丟人的聲音,這簡直……簡直太危險了。
這家夥明明就是一頭狼,自己還在他麵前發出這樣的聲音。
雖然他剛才說了這裡是軍區,自己下午還要訓練,他什麼都不會做。
可誰不知道他是司家人啊,要是用身份給自己請個假也不是不可以,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下午肯定是不能走路了的。
顧喬月把臉埋在病床上的枕頭上,一時間思緒就飄的有些遠了。
給顧喬月抹藥,還是那樣重要的位置,司墨衍一個大男人,正是火氣方剛的時候,已經都在忍耐著了,結果她還發出那近乎嚶嚀的聲音。
他腦子裡一下子就熱了,腦海裡浮現出的就是他們兩個在床上胡天海底時的樣子。
手上抹藥的動作都變得輕柔,不再是按摩,而是撫摸……
可隨即,他就恢複清明。
無奈苦笑的看了眼兩腿間,苦笑了一聲。
自己這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好的在公司不好嗎?
非要跑來給她送藥,這下好了。
這個小妖精!
唉!
司墨衍心裡默默歎了口氣,暗暗對小兄弟說了句抱歉。
這真的是隻能看不能吃啊,在這裡是要出事的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加重了力道,給她按摩,目光卻看向了她把自己埋在枕頭下的樣子,不由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喬月,要不我給你請假。”
顧喬月本來就在想著這事兒,現在就聽到他說出口,心裡猛的就是一驚,顧不得其他,坐起來就道:“不行!”
正要為自己據理力爭應有的軍訓權益的顧喬月,忽然發現司墨衍耳尖紅了,目光也朝下看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
顧喬月心裡一驚,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隻穿了個內褲坐在床上。
大夏天的,那軍訓的褲子本來就是很寬鬆的,係了皮帶才剛剛好。
剛才本來就是解開了皮帶趴下的給大腿上藥的。
這會兒她猛的做起來,這寬鬆的褲子可不就直接掉到了腿彎。
“不許看!”
顧喬月紅著臉曆喝了一聲,就連忙要去提褲子。
司墨衍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看不看,但是前麵也要上藥的。”
“好了,快躺下去,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我都離開部隊了,軍訓的事情也不是我說了算的,他們不認我的。”
顧喬月將信將疑,就是不肯躺下去。
剛才爬著還行,給他一個背部,
可現在給前麵上藥,她就要仰躺著的,還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