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們激動的歡呼著，覺得他們總算是看到希望了，總算沒有一直被女生們碾壓著。
可程楠臉色卻不太好。
他扭頭往顧喬月和白狸的方向看了一眼，呡唇一言不發的走了下來。
他是衝著十環去的，結果隻有九環，其實九環對比他以往的成績並不差。
隻可惜有前麵的十環對比著，心裡的落差也就隨即而來。
從程楠開始，男生們成績明顯有些好轉，六環七環的也有了，還有兩個八環的，成績倒是趕上女生們了。
不過因為男生基數大，這樣的成績平均下去，和女生們最低七環起步比起來，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相差太遠。
等到所有人打完，最好的成績依然是顧喬月和白狸的成績。
畢竟是第一次的成績，教官本來就是教大家怎麼打槍而已，到最後演變成比拚，教官也是懵逼的，最後也沒有進行點評，而是讓大家各自拿了槍練習。
蔡夢瑤練的尤為認真，臉上都是一臉的凝重，不時的瞄準靶子。
隻可惜，沒有一次十環的。
其他人也都忙著練習，顧喬月也自然。
不過她總覺得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扭頭去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這種感覺讓她心裡有些發毛。
“白狸，注意一下，有誰在往這邊看。”
顧喬月壓低聲音對白狸說。
白狸點頭。
等到顧喬月感覺那道視線又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白狸在她耳邊說道：
“是個軍官。”
“軍官？”
顧喬月凝眉，她並沒有認識的軍官啊。
可是，對方很警惕，每當她回頭去看的時候，就愣是什麼都看不到。
顧喬月也沒多想，看就看，可能是覺得自己第一次打槍就打的好，例行投以關注。
“顧喬月。”
忽然一道男聲在頭頂響起，顧喬月扭頭去看，就看到程楠站在自己麵前，朝自己伸出手來。
“你好，認識一下，我是程楠。”
顧喬月自然的伸手和他握手，淡然道：
“顧喬月。”
這樣的形勢，她已經習慣，做起來也再自然不過。
兩人的手放開，程楠看著顧喬月，眸子裡一片凝重，良久一臉鄭重的說道：
“等訓練結束，我一定能打到十環。”
“嗯。”顧喬月淡淡的點頭。
感情這是把自己當成對手了？
程楠微微蹙眉，對顧喬月這風輕雲淡的樣子似有些不滿。
不過也沒說什麼，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這邊的動靜早就讓蔡夢瑤等人注意到了。
等人一走，司柳就道：
“他這什麼意思啊，下戰書嗎？”
蔡夢瑤點頭道：“我覺得他可能是把你當成對手了。”
吳雪盯著程楠離開的方向，唇呡在一起，久久沒有回神，壓根就沒聽到眾人說什麼。
顧喬月看了二人一眼，還沒說話，就聽到蔡夢瑤又道：
“這人也真是的，明明白狸也打了十環，怎麼就獨獨把你當成對手了？難不成他也看出來比起白狸，你和他更接近？”
見眾人都看著她，蔡夢瑤又道：
“看我乾嗎？我說的是真的啊，白狸那一看就是不好說話的，而且她打槍那兩下一般人還真學不會，太隨意了，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顧喬月就不一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