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蘭蘭被拉到宿舍裡打了一頓的消息,在朱蘭蘭還沒回到宿舍的時候就傳到顧喬月宿舍了。
不管是於文文還是顧喬月都沒有說什麼。
說到底,朱蘭蘭就是活該。
她不起那些心思,哪裡還會有這些事情?
就算是起了那些心思,事後不把人家當傻子耍,為了把自己摘出來,拉人家墊背,人家也不會揍她。
宿舍門被推開的時候,顧喬月等人都該乾什麼乾什麼,看都沒回頭看一眼。
朱蘭蘭顯示瞪了眼掙看書的於文文,也沒說話,拿了水盆自顧的去了洗漱了。
晚上這會兒,洗漱間裡正不少人都在呢,洗衣服的洗衣服,洗臉的洗臉,說的可不就朱蘭蘭剛被打的事。
朱蘭蘭一進來,說話的人也都噤聲了一瞬,目光落在她臉上,就又去嘀咕了。
“看給揍的,你說活該不活該,嘖嘖,得多疼啊。”
“疼也是活該,不揍怎麼能讓有些人長記性,這種人就該揍,不然下次還不定怎麼害人呢。”
“說的也是,你說童欣雨和她關係多好啊,她都能拉著人家當墊背的,害的人家童欣雨被整個宿舍的人怨怪。”
“不光是怨怪,還排擠的厲害呢,我看這幾天去打水買飯都是童欣雨去的,還有打掃衛生什麼的,以前她們宿舍可是輪著來的。”
……
裡麵說說笑笑的,洗漱的洗漱,洗衣服的洗衣服,一點都避諱朱蘭蘭也在場。
甚至,就連她拿著盆去接水,都是看她來接水,立馬就把水龍頭給占了,反正就是不讓你接水。
朱蘭蘭在洗漱間裡占了一會兒,愣是沒人讓她,寧願占著水龍頭不用也不給她用。
後麵有人再來,就把水龍頭讓開,讓其他人用。
朱蘭蘭低垂著的眸子裡都是惱恨,也不洗了,直接把水盆往洗漱間裡一摔,直接就走了。
離開洗漱間也不回宿舍,直接就下樓去推了自行車,去周哥的出租屋了。
一進去就抱著周哥哭了起來:
“周哥,她們都欺負我,我在宿舍裡真的不能住了……”
周哥的目光也落在了朱蘭蘭的臉上,看著她腫成包子一樣的臉,心裡也是有些心疼的。
想想早上看到的那張嬌豔的臉,再看看這張臉。
“是誰,是誰打你!”
他也是道上混的,稱兄道弟的不少兄弟呢,之前答應朱蘭蘭報複於文文也不隻是說說的,是真打算要做的。
這會兒看到自己女人被打成這樣,心裡能不氣。
朱蘭蘭心裡恨極了童欣雨一個宿舍的,想著童欣雨打自己時那狠辣的樣子,直接就道:“是童欣雨,周哥,你可得幫我。”
“放心放心,欺負你就是欺負你周哥,周哥都給你報複回去。”
兩個人進了屋子,朱蘭蘭看著鏡子裡鼻青臉腫的樣子,又哭了起來。
拉著周哥就說:“周哥,於文文就先等等,周哥你先給我把童欣雨弄來,還有和童欣雨一個宿舍的。”
周哥立馬就應了。
第二天,朱蘭蘭又頂著被打的臉去學校了,直接就去找了輔導員,指著自己的臉,告了童欣雨宿舍幾個人的狀。
學生都找來了,輔導員也不能不管,把幾個人都叫去,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又說每個人扣多少多少學分。
等到這幾個人被教訓完走了,朱蘭蘭就道:“老師,我不敢在學校裡住了。”
“那你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