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文這個名字一出,肉眼可見的,周郝的臉色驀地就變了。
變的煞白煞白,腿都哆嗦了起來。
他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怎麼敢,真的沒有,你不要聽著娘們的,這娘們胡說八道呢……”
他說著就狠狠的瞪了眼女人,也不管現在是在哪裡,走過去就朝著女人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回去再跟你算賬。”
然後就有朝著顧喬月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道:“她真的胡說八道的,我都不認識人家,怎麼可能啊……”
他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伸手摸了一把,臉更白了。
女人摸著自己被打了的臉,話都不敢說一句。
顧喬月早就知道這男人和於文文不會有關係,這會兒叫人過來,也就是為了防止這女人以後再去找於文文麻煩而已。
之後,又聽到這女人有時於文文,有時朱蘭蘭的,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不認識?那你怎麼會說起人家,你可彆說你沒說,你老婆都聽到了,還去學校想要壞了人家的名聲,這事兒可不是說一句你沒說就能了事的。”
顧喬月淡淡的說著,冰冷的目光掃過周郝和那女人。
周郝頭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女人卻明顯沒想太多,還猶自摸著臉,委委屈屈小媳婦樣兒的站在邊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顧喬月冷冷的說道。
周郝猶豫著,又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才道:
“我說出來,你們能不能保證放了我,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
顧喬月蹙眉,很顯然,這事情不簡單,而且周郝還知道,自己要是說了可能會被送到警察局去。
顧喬月蹙眉看了眼白狸,白狸說道:
“強童欣雨的那些人是他找來的。”
顧喬月點頭,心裡卻是疑惑。
這件事都鬨成這樣了,不用想,應該就是朱蘭蘭找的周郝,周郝又找的那些小混混。
隻是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朱蘭蘭和那幾個小混混都被送到監獄去了,為什麼周郝沒事?
沒錯,朱蘭蘭的確是送到監獄去了,上了大學,她就已經年滿十八歲,不存在什麼未成年犯罪之類的。
之前,朱蘭蘭的父母來學校收拾朱蘭蘭的東西的時候,案子就盤下來了。
隻是這件事的影響太壞,學校不想受到影響,自然是能壓下去就壓下去了,對外也直說朱蘭蘭休學了。
學校裡的人也都以為朱蘭蘭是休學了,就連於文文也是這麼以為的。
周郝聽到白狸這話,嚇得就是一個趔趄,猛的抬頭看向了白狸,又看向了顧喬月。
顧喬月冷笑:“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們也能從彆的渠道了解到。”
周郝冷汗直冒,卻還是死咬著說道:“你要是保證我不被送到警察局去,我就都說。”
顧喬月蹙眉,直接擺手,淡漠的道:“那算了,直接報警,有什麼讓警察去查。”
“是。”
白狸拿了桌上的電話就要撥號。
周郝猛的上前一步,就要按住電話,卻被一邊站著的這白狐猛的踹了一腳,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
周郝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就大聲的說:
“我說,我都說,是朱蘭蘭,是她說要我教訓教訓於文文的,朱蘭蘭進了監獄,我這幾天也東躲西藏的,就怕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