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已解開,童父上去也對著童欣雨一陣拳打腳踢。
曾經有多疼愛這個女兒,夫婦二人現在就有多痛恨這個女兒。
如果不是女兒惹的這些事情,他們哪裡會成現在這光景。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讓他們怎麼辦。
來的時候被綁在車上,頭又被套了黑袋子,現在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往那邊走才能到京都?
就是到了京都,經過這事他們哪裡還敢多呆?
不過兒子畢竟還在京都,總得回去接了兒子的。
夫婦二人心裡都默默的決定,想辦法回到京都就趕緊把兒子接了回去,至於女兒的學業……
都成這樣了,他們也不指望女兒出人頭地了,回去就找戶人家遠遠的嫁了,終歸是考上過京都大學的,想必彩禮也能要不少。
抬頭看看黑漆漆的天際,他們也不敢在這裡多呆。
又狠狠的瞪了眼童欣雨,也好歹是給她解了手腕上的繩子,惡狠狠的道:
“趕緊走,想辦法回去再說。”
童父惡聲惡氣的說著,對這個女兒的態度已經截然不同。
轉頭又對童母說道:
“身上還有沒有錢。”
他們的東西都沒了,身上也被搜刮一空,但是童父知道,童母身上有錢。
童母每次出門都會往身上藏錢,而且藏的都很隱秘。
她專門在內褲上封了個口袋,出門都會把錢塞在裡麵。
果然,就見童母黑暗中摸索了一陣,掏了錢出來攥到手裡,道:“先去路上,看能不能遇上人問問路。”
可現在才八十年代末,很多鄉下地方都還沒通電呢,夜生活還沒那麼豐富的情況,在這荒郊野外的又是大晚上,怎麼可能遇到人。
三人拖著被打的身子,隻能摸準了一個方向走,一路走走停停,一直到天都快亮了也沒碰到一個人,一戶人家。
“喬月,出來玩唄。”
正是周六,昨晚瘋狂了一晚,這會兒顧喬月是被電話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就想拒絕。
身子散了架一樣,她真不想出去,隻恨不得在床上賴上一天才好。
可還沒等到她拒絕,電話那邊就直接報了地址,然後就掛了電話。
顧喬月扔了電話就想繼續睡覺,還沒趟五分鐘,電話就又響起來了。
“喬月你不會還沒起來,現在可都十一點了,你昨晚不會是被折騰的太狠了,嘿嘿嘿,彆睡了,快來,有好事。”
“嗯,不去,睡覺。”顧喬月咕噥著,一點都不想起來。
“彆,我給你說,是真有好事,快點,我和司柳都在呢,剛才給你說的地方記住了沒,你快些來,真的天大的好事。”
“喬月,彆睡了,真的天大的好事,快點啊,我們先掛了。”
蔡夢瑤和司柳二人一口一個天大的好事,也讓顧喬月提不起一點兒出門的興趣。
可接連兩個電話,她也被吵的睡不著了。
半個小時後,顧喬月到了蔡夢瑤和司柳說的地方。
戰野俱樂部,司墨衍的產業。
進去就看到蔡夢瑤和司柳二人一人一把槍,比賽一樣的打著。
顧喬月直接走過去,拿了把槍,扣動扳機,正中紅心。
蔡夢瑤和司柳都崇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