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著律師,律師卻依然是不為所動,隻是看著他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把律師函放在桌上,冷淡的道:
“這是律師函,煩請兩位仔細看看,關於賠償金額,我們會嚴格按照合同走。”
律師說著,又推了推眼鏡,起身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兩位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與我聯係,也可以請律師和我交流,另外,關於最晚執行日期,還請兩位注意一下不要超過時間,不然我們會上訴,告辭。”
律師說完就走了,留下夫婦二人看著麵前的律師函一臉怒容。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想逼死我們嗎?想要賠償,門都沒有!”中年婦人氣憤的說道,臉色很是難看。
她就租個店鋪,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攤上這檔子事。
中年男人臉色也很是難看,可在聽到女人這話後,卻是埋怨道:
“還不是你,為了一萬塊錢就給同意了,這下好了,光是賠償金就十幾萬,店鋪租不出去不說,還得倒過來賠人家錢,目光短淺,愚昧至極。”
中年婦女一聽他這話就不滿意了,朝著他就怒道:
“你朝我嚷嚷什麼,你當時不也是同意了的?現在倒是來朝我嚷嚷了,合著是我一個人的錯?”
“哼!”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不想搭理她。
兩個人互不搭理好一會兒後,中年男人又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先想想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這錢我肯定是不會給的,大不了上法庭就是了。”
“違約的是我們,上了法庭也隻會按照合同走,隻要祥悅不鬆口,不願意和解,我們一樣得賠。”
中年男人這會兒冷靜下來還是有些理智的,回想起來,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做的過了,為了貪一時的小便宜,造成了現在這嚴重的後果。
中年婦女不耐的道:“那你說怎麼辦。”
“找那個人去。”
“誰?”
中年婦女正想問,忽然眼睛一亮:“你是說那個讓我們不要把店鋪租給祥悅的人?”
說著,目光就又暗淡了下來:“可是,我們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
“我知道。”
中年男人目光堅定的道。
中年婦女看著他:“是誰?”
“是克羅克家的人。”中年男人說道。
那人雖然隻說讓他們不要把店鋪租給祥悅,還給了他們一筆錢,並沒有說自己是誰,但那個男人他見過,就是克羅克家族企業中的一個領導。
中年男人又道:“咱們去克羅克公司鬨。”
中年婦女卻是猶豫了:“可是……那可是克羅克家啊。”
比起來,她更願意去祥悅鬨,畢竟祥悅隻是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外國來的企業,而克羅克家卻是在這裡紮根上百年的大貴族。
他們這些普通人哪裡能和貴族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