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顧喬月不是中了某種術法,隻是藥物導致的失憶,並且頭疼隻是記憶在蘇醒的跡象,眾人都鬆了口氣。
顧喬婉高興的問道:“曾姥爺,那我姐現在這樣子,要多久能恢複記憶?”
張天鶴卻是扶著胡須搖頭:
“這個不太能確定,有可能是幾個月,也有可能是一年半載的,這腦子裡麵的東西,複雜的很,老頭子我也搞不清楚,你要是讓我給你擺個陣布個風水局什麼的,我拿手,可這腦子裡的東西,不好說…”
一邊的張淩月翻了個白眼。
張天鶴卻像是腦袋後麵也長了眼睛一眼,“臭小子,你再翻個白眼給我看看,長本事了啊?!”
張淩月趕緊收斂了神色,一本正經的道:“師父,你說什麼呢,我什麼都沒做。”
又趕緊拉了顧喬婉道:“喬婉,我師父說的都是真
的,他風水學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其他的…”
張淩月搖了搖頭,又道:“不過我師父既然說了沒問題,那咱姐應該就沒啥問題了,頭疼吃點兒止疼藥就好了。”
他這一句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顧喬婉和司墨衍同時一個冷眼掃向了他。
“頭疼吃點頭疼藥就好?”
“你怎麼不頭疼一個試試,我給你藥。”
“…”張淩月覺得自己今天就是衰神附體,說什麼都不被人待見。
不過,確定了嫂子身體沒事,他心情好,不和他們這些人一般見識。
張淩月依然對著顧喬婉笑嘻嘻的,“喬婉,我這也是擔心咱姐,你放心,咱姐以後肯定不會再頭疼了,並且最多一個月就恢複記憶,師父可早都說過了,咱姐是福大之人。”
張淩月這頭說著,顧喬婉卻是冷颼颼的看著他:“張淩月。”
“怎麼了?”
“你再說一個咱姐試試?便宜沒夠是吧?”顧喬婉瞪著眼看他。
這家夥,一口一個咱姐,還真以為她沒聽出來?
之前隻是想著姐姐的事情,暫時不和他計較而已,還真以為她不計較了?
“那個,喬婉啊,叫嫂子和叫姐其實差不多,咱就彆計較這個了好嗎?”張淩月討好的笑著。
顧喬婉斜睨了他一眼,不想和這個無賴多說話。
她直接走過去到了張天鶴的身邊,仔細的問了顧喬月的情況,就去安排這讓張天鶴去休息了。
他雖然說著不累,可到底是年齡大了,哪裡能真的不去休息。
看過顧喬月之後,他也就沒再推拒,直接去顧喬婉安排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顧喬月這次頭疼到暈倒,再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
一醒來就看到自己屋裡有一個有著花白頭發和胡子
的老頭,整個人都嚇了一跳:“你是誰?”
張天鶴就是醒來了過來看看顧喬月,見她沒起來剛要離開,就聽到顧喬月的聲音,驚喜的扭頭就到了床邊。
“喬月丫頭,你醒了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顧喬月狐疑的眼前這花白頭發花白胡子的老頭,目光落在他的胡子上,真想伸手去拽一拽。
這麼長的胡子,他到底是怎麼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