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控製住後,隔離區的人也都隨著病情好轉去了普通病房。
而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好幾個人在離開隔離區的時候來找宋安山,語重心長的來一番話:
“哥們,祥悅是好企業,祥悅的老板也是好老板,咱普通老百姓更要要懂得感恩,要知恩圖報,我不知道你以前和祥悅有什麼樣的恩怨,但是祥悅這次做了這麼大的事情,也算是間接救了你的命,再大的恩怨也該一筆勾銷了。”
還有人說:“兄弟,我知道你和祥悅有恩怨,但祥悅公司和祥悅老板是我的恩人,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麵說祥悅的壞話,到處汙蔑祥悅名聲,我一定找兄弟打斷你一條腿,你一定要信我,我兄弟不多說,也好幾百號人呢。”
“兄弟,咱做人要知道感恩。”
“哥們,聽說你和祥悅不對付?最好收斂收斂,不
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
諸如此類的話,這幾天宋安山經常能聽到。
一開始,他還納悶這些是是咋回事,他又和他們不熟,沒必要和他說這些吧。
而且說什麼他和祥悅有恩怨,就算有恩怨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個個的平頭老百姓而已,他就是這會兒落魄了,要是以前,他們敢和他說這些話,他讓他們跪下來哭爹喊娘。
可現在,他隻能聽著,很鬱悶的聽著,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腦回路,一個兩個的都來觸他眉頭。
而且他和他們又不認識,怎麼就知道他和祥悅有恩怨了?
直到他去衛生間,偶爾聽到了彆人的對話。
“307室姓宋的那個小子,你們可要盯緊了,他以前好像是和祥悅有過節,好幾次大罵祥悅和祥悅老板呢,祥悅這樣好的企業,可不能容許彆人到處汙蔑
名聲。”
“對對對,祥悅多好啊,我就看不慣那些人汙蔑祥悅的,還有姓宋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咱們趁著他還在隔離區的時候,好好給他洗洗腦,讓他放下恩怨。”
“是啊,祥悅公司和祥悅老板都是多好的人啊,那小子要是恩將仇報,我們可彆放過他。”
“不管咋樣,咱們先給他好好說道說道,努力把他的想法給掰過來再說,祥悅和祥悅老板這次救了咱們這麼多人,咱們既然知道有這麼個和祥悅不對付的人存在,就得盯緊了,不能讓他去給祥悅公司添堵,給祥悅老板找麻煩。”
“對對對,我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估計明天就可以離開了,離開之前我給他洗洗腦去…”
“對,咱們隔離區這麼多人呢,輪番上陣,就不信掰不過來。”
…
宋安山默默的離開了。
能怎麼辦,雙拳難敵四手,沒有屬下保護,他就是不滿也不敢說出來。
可祥悅在這些人心裡的地位,也實在是讓他想不通。
不就是捐了幾千萬美金嗎?他也行。
說什麼親自在疫病研究小組盯著研究,依他看就是因為祥悅的人也病了,她才盯著的,說什麼為了他們,簡直狗屁。
可這些話他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