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被抓了,也很快就招供了。
他是前幾個月招來的臨時工,見錢眼開,拿了對方一萬塊錢,就照著對方說的做了。
趁著半夜,直接對當時一個班的安全帶都動了手腳。
那麼高的高空,安全帶有多重要,是個人都知道。
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我真的不知道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如果知道,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知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貪錢,可我也沒辦法啊,我女兒生下來就有病,這一萬塊錢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求求你們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抓我…”
王偉大聲的哭喊著,可是,沒有人理會他。
這麼大的事故,還死了好幾個人,他這已經屬於蓄意殺人,不是一句話就能被饒恕的,最輕的處罰也是
吃槍子了。
不過從王偉的招供中,也大致知道,這事應該不是衝著李書記去的。
李書記已經醒來,從他那裡得知,他就是臨時起意去祥悅工地看看的。
因為年底,各個工地都準備收工,他也在到處走動,昨天去祥悅就是臨時起意。
如此一來的話,李書記完全就是剛好趕上了。
過來整整兩天的時間,顧喬月和方劍波一直在查這件事,可這兩天下來,雖然事情弄清楚了,卻對背後之人一無所知。
吳局長等人也在緊鑼密鼓的調查,卻一點兒進展都沒有,線索到那天揪出來的幾個人那裡就徹底的斷了。
晚上,顧喬月正準備休息,司墨衍的電話打了過來:
“喬月,怎麼樣了?”
顧喬月把事情說了一遍,就道:“擺在明麵上的已經查清楚了,可那幕後的人卻怎麼也查不出來,對方
做的太隱蔽了。”
這兩天,什麼都沒查出來,顧喬月也是心力交瘁。
擺在明麵上的並不難查,很快就有了結果,可這些人都是有人指使,可這個指使的人卻怎麼也查不出來。
他們在收錢的時候,都沒有看清楚那人長什麼樣。
不知道那人是誰,線索也就這麼斷了。
顧喬月有些鬱悶的說道:“墨衍,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宋氏的人?”
她自從回來後,就一直讓人盯著宋氏的人。
知道宋氏的人來了國內之後,隻在低調的發展自己的事業,其他多餘的動作一點兒都沒有。
說是宋氏,顧喬月也隻是猜測,並沒有實質的證據。
但是她心裡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宋氏的人乾的。
“戰野的人已經在查了,你現在把門打開。”司墨衍的聲音響起。
顧喬月怔了怔:“開門乾嘛?”
“我在門口。”
顧喬月:“…”
當顧喬月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司墨衍的時候,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怎麼來了。”
大晚上的,這會兒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卻出現在了川市,她的房間門口。
司墨衍躋身進去,就環住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想你了。”
“兩天都沒看到你了,想你了。”
司墨衍低喃的磁性聲音,讓給顧喬月的心裡頭暖洋洋的,她握著他的手,臉上滿是笑意。
“那也不用大晚上的過來啊,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來也行啊。”
“可我想你。”
司墨衍低喃著,顧喬月的心裡頭暖洋洋的,輕輕推了他一把:“那你也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顧喬月還要說話,卻見司墨衍竟是就這麼趴在她肩膀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