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如期舉行。
宴會當晚,幾乎是這個京都的大小家族都齊聚一堂。
宴會廳內,大部分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討論著最近這段時間京都發生的事情,說的最多的還是歐洲宋氏忽然回歸的事情,以及司家的應對。
雖說司家什麼應對都沒有,但眾人還是樂此不疲的把宋氏和司家拉在一起討論。
因為司墨衍和顧喬月和宋家的恩怨,也因為司家是毫無疑問的京都第一大家族,宋氏的回歸太過強勢,所有人都等著司家表態。
當然,這個表態自然是指表示不滿,而不是司老爺子的那種含含糊糊的表態,或者是表示歡迎。
人都是好熱鬨的動物,尤其喜歡衝突。
如果真表示歡迎了,沒有衝突了,那有什麼意思?
所以語氣說是他們等著司家表態,不如說是等著司
家站出來說不歡迎。
亂世出英雄,隻要鬥起來,渾水才能摸魚。
宴會二樓,宋安山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手裡慢悠悠的搖晃著一杯紅酒,又在邊上的女伴臉上親一口,好不愜意。
在他的邊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名叫宋單之,也是跟著宋家去國外的宋家家臣之一,本來姓單,單名一個之字,在多年前被賜予宋姓,之後就一直叫宋單之。
宋單之此刻正彙報著外麵的動靜:
“現在中小家族已經差不多都到了,像是吳家李家司家這些大家族還沒有動靜,不過據可靠消息,他們一定會到,還有大少您一力主張要邀請的那幾位老人家一直沒動靜,應該是不會來的。”
宋單之著重說了‘一力主張’幾個字,因為這的確是宋安山一力主張的,也是讓他極為不滿的。
在宋單之看來,邀請幾位老人家不止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那幾位老人絕對不會過來,不止不會過來,還
會覺得他們宋家太過張狂。
“大少,按照計劃,我們先一步過來的人已經完全控製了宋氏旗下產業,可是以前的宋氏已經被司墨衍收割過一次,也沒多少產業…”
“吧唧~”
宋單之這邊正說著,就見宋安山吧唧一口親在邊上女伴的臉上,肆無忌憚的和女伴調笑,似是沒在聽他的話,讓中年男人臉色有些難看。
似是聽到宋單之的聲音停下來了,宋安山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隨意的道:
“繼續啊。”
宋單之不得不收起心中的不滿,繼續說道:“接收了這邊的宋氏為數不多的產業之後,我們的人就想要往外擴張,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有墨氏和祥悅打壓,卻也不算艱難,可自從兩個月前,司墨衍和顧喬月回國,我們的發展就越來越艱難了…”
“吧唧!”
又是一聲。
宋單之再次停了下來,見他也實在沒在聽,索性也不說了,隻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