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車離開了宋家宅院範圍,想到剛才宋安山憤怒的咆哮,她停下車,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心口,想給在宋氏工作的小姐妹打電話,問問宋氏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了,不然怎麼忽然間宋安山就發那麼大的火。
可電話打過去,卻一直都在占線中,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那邊卻也隻匆匆說了幾句:
“我現在很忙,有空再和你聯係。”
此刻,已經是半夜,不應該是早都下班了嗎?
她很快意識到,宋氏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想想也是,那宋安山說什麼要同時對付祥悅和墨氏,想想就不可能做到,現在出事,似乎也並不讓人意外。
這想法一出來,她立馬開車去了自己住的房子,把和宋安山在一起時宋安山送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又買了去深圳的機票,打算到了地方告訴宋安山她和小姐妹相約出去玩了。
如果宋氏沒事自然是好,到時候她再回來,若是有事,她也正好趁著不在京都躲著宋安山。
女人打著如意算盤,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京都,
到了機場才給宋安山打電話,電話沒打通他也沒在意。
而宋安山此刻哪裡還有心情去理會女人。
他來京都的時候是帶了大筆的資金,本來是想和京都本土的大家族合作,讓宋氏儘快在華國站穩腳跟。
可是那次的宴會卻打亂了他所有的步調,不得已隻能和一些沒什麼名氣的小門小戶小企業合作。
和這些人合作,他也是有著自己的盤算的。
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個螞蚱,有他們宋氏龐大的資金入駐,能夠迅速的讓這些螞蚱膨脹成龐然大物,到時候,因為這些龐然大物是受他們宋氏的滋養才成長起來的,那宋氏自然就是他們的主人。
甚至,宋安山在注入資金的那一刻,把這些小企業就看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他們宋氏的一份子,就像當年跟著他們宋氏去了國外的家臣,這些年無論他們混的有多好,他們打拚出來的產業也都是他們宋氏的東西。
根深蒂固的思想,讓他自然而然的把這些人也當成了家臣。
可他卻沒想到,家臣也有背叛的時候。
就在他信心滿滿鉚足了勁要用這些家臣對付祥悅和墨氏的時候,卻發現這些家臣竟然全都成了空殼子。
他當初注入的資金已經縮水到不足十分之一。
根本就不足以和祥悅墨氏較量,他之前的豪言壯誌就跟個笑話似的。
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怒。
查,一定得查清楚!
可是,還查什麼啊,那十三家公司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同時宣布破產,毛都沒剩下。
宋安山徹底懵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囊中物,可連這囊中物已經破產都不知道,甚至還在某算著用這囊中物去對付彆人。
整整十三家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迅速膨脹起來的大企業啊,怎麼忽然說破產就破產,一丁點兒的跡象都沒漏就已經破產了?
宋安山腦子裡暈暈乎乎的,完全弄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被他已經大罵了一通的宋單之就站在邊上,對這個消息也很是意外,這豈不是他們之前投出去的那麼龐大的資金全都打了水漂?
“大少,這件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