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波沒有猶豫多大會兒。
現在的情況,也的確不再適合繼續去鎮上上學。
就算茹茹現在去學校了,也參加了考試,可按照張豔豔那瘋狂的性子,誰也說不準她會不會衝到考場上破壞了茹茹的考試。
到時候茹茹考試不過關,一樣得留級。
天很黑,很冷。
冷風掛過,路上就隻剩下走的飛快的兩父女。
父女二人大手牽著小手,一步步走著,在這寒風的黑夜裡卻是多了份溫柔。
終於,在兩個小時之後,到了祥悅小吃店。
這會兒已經晚上八點多,祥悅小吃裡麵已經沒有客人了。
但是門還開著。
一看就是在專門等他們。
遠遠的,看著店裡的亮光,父女二人同時覺得心中一暖。
同時加快了步伐走進了店裡。
見方劍波父女二人回來,等在店裡的張佩佩和吳紅蓮都鬆了口氣。
“開水壺給你們灌好了,鍋裡有熱水,快去洗洗驅驅寒氣。”張佩佩笑著說道。
方劍波點了點頭,心裡感動,卻也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去打水。
方劍波父女二人已經回來,張佩佩和吳紅蓮也就不在下麵等著了。
二人給方劍波說了一聲,交代他弄好回去的時候把門關好就上樓了。
顧喬月也挺擔心這父女二人的。
她今天考完試回來,知道方劍波去紅嶺鎮中學接張茹茹放學,就猜可能會被張豔豔糾纏。
現在看他們安全的回來,也鬆了口氣去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
方劍波又去找了那個懂法律的人。
在他的幫助下找了各種材料,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訴訟。
告張豔豔虐待兒童,要求和張豔豔離婚,並且賠償損失。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要張茹茹的撫養權。
張豔豔連著在紅旗鎮中學門口轉悠了好幾天,卻都沒有逮到方劍波和張茹茹,更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她想著馬上就要寒假了,張茹茹肯定會去參加考試。
專門打聽了考試時間,在考試這一天直接衝進了學校。
她在學校裡大鬨了一通,才知道張茹茹已經辦理的退學手續。
張豔豔頓時慌了。
這才想起方劍波說的要離婚的話。
張茹茹都退學了,和方劍波兩人不知所蹤。
看來是真的決定要離開她了。
“不,不行,絕對不能離婚,一定要找到他們!”
張豔豔狠聲說著。
張茹茹是她張家的人,雖然是個女兒,雖然害的她無法生育,但卻是張家唯一的後代。
她是經常說要把張茹茹嫁給老賴子當媳婦。
但其實她就是故意威脅嚇唬張茹茹的。
她雖然很恨張茹茹,是她害的她生不了兒子,恨她為什麼不是個男兒身。
可她也比誰都清楚,張茹茹是她唯一的女兒,是在她百年之後,要給她扶棺送終的人。
如果沒有了張茹茹,百年之後就沒有人給她扶棺送終,沒有人給她燒紙。
張家也會就此沒有了傳承。
而且……
她更知道沒有了方劍波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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