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波此刻也氣的不輕。
他怎麼也沒想到,張豔豔竟然悄悄的跟著他找到祥悅小吃來了。
今天他贏了官司,張茹茹被判給了自己撫養,他高興的帶著茹茹回來,剛和張佩佩等人說庭審的事,張豔豔就找來了,不管不顧的上來就要廝打。
要不是當時很多人拉著,老板現在都被打了。
方劍波看著坐在地上撒潑哭嚎的張豔豔,氣的雙目通紅,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恨不得上去踹死她。
“張豔豔,我再說一遍,我隻是在這裡上班,和老板沒有關係!”
經過張豔豔這麼一鬨,他知道,他和女兒好不容易找來的棲身之所可能就要沒了。
他是來上班的,怎麼可能有老板容得下頻繁給店裡帶來麻煩的人。
對於張豔豔,他再清楚不過了。
看她的態度,既然知道自己在這裡,哪怕今天把她趕走了,她第二天肯定還會過來。
這女人就是個吸血蟲,扒上了要是不狠狠的吸上一口血,就絕不會放手的。
張豔豔聽著方劍波的聲音,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地上:
“我呸,狗屁的上班,我看你就是和這個女人搞上了才要和我離婚的,怪不得這幾個月都沒往家裡拿錢了,肯定都是給這個女人了吧!”
“這個店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你給錢開的!”
“好你個方劍波啊,你還要不要臉啊,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娶到老婆的,要是沒有我,你會有張茹茹這個賤丫頭,你會娶到老婆!”
“要是沒有我,沒有我爸,說不定你早就餓死了!”
張豔豔又是她的那一套,來來回回都是那一套。
把方劍波能活命歸功在她和她已經死了的爸身上,絲毫不提方劍波這些年為她老張家的付出。
以往,方劍波都聽到這番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然不當回事。
即便是她說姘頭之類的,他也都可以做到不理會。
可今天卻異常的憤怒。
老板好心好意的給他工作,給他和茹茹一個安身立命之所,招誰惹誰了要被人這麼辱罵?
方劍波雙目猩紅,上去就要打張豔豔。
“張豔豔,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張豔豔一點也不怕,梗著脖子,狠狠的看著方劍波。
“來啊,你來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說,那個女人就是個賤貨,勾引彆人老公的賤貨!”
“啪!”
方劍波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張豔豔的臉上。
他雙目猩紅,整個人都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
張豔豔被打的頭都歪了過去,臉多出個清晰的五指印,且迅速腫脹起來,嘴角在這一巴掌之下都滲出了鮮血,牙槽都有些鬆動了。
她疼的眼冒金星,腦袋轟轟的。
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劍波,歇斯底裡的怒吼:
“方劍波,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方劍波上去,就要一腳踹飛了張豔豔。
這個女人,他已經忍了十幾年了,可這一刻,他一點都不想忍了!
隻恨不得手中有把刀,剁了這女人。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
“方叔,你現在要是打了,
就真上她的當了,要是打死了還好說,萬一不死,而是少個胳膊斷個腿,你就得養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