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衍眉頭皺的很深,臉色十分凝重,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師父認識姓將的嗎?”
張嘴閉嘴就是南方那小子,說小丫頭還有更好的因緣,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撬自己牆角。
而南方那小子是誰,不用說也知道。
張淩月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想了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應該沒有吧。”
他不解的看著司墨衍:“你怎麼忽然問這個?還有姓將的是誰啊?”
世界上姓將的那麼多,是哪個姓將的?
司墨衍抬眸看了眼張淩月,沒有說話。
張淩月笑嘻嘻的又道:“你也知道的,我這些年一直在外麵化緣,我們也許久沒見了,真不知道他這些年認識了些什麼人“
司墨衍皺眉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想著讓人去查一下為好。
他抬眸瞅了眼張淩月,若無其事的強調:
“你那是四處留情。”
“都說了是化緣,化緣,你才四處留情呢,我沒有。”張淩月跟在後麵嚷嚷著。
一抬頭就看到司墨衍在門口停下,他的麵前站著的可不就是顧喬月。
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張淩月連忙就擺著手解釋道:“沒有,大哥才沒四處留情,我剛才開玩笑的,我真的開玩笑的。”
完了,這要是真的讓大嫂誤會了大哥,那自己也等著玩球吧。
“什麼開玩笑?”顧喬月疑惑的問道。
張淩月立馬反應上來,連忙就擺著手笑道:“沒,沒什麼。”
沒聽到就好,大嫂沒聽到自己說的話,大哥肯定就不會找自己麻煩了。
“進去吧。”
司墨衍淡淡說著,直接牽了顧喬月的手進屋了。
跟在後麵的張淩月看著他們相握在一起的手,撇撇嘴,抬頭跟著進去了。
屋裡,張天鶴正在和張景旗坐在一起。
聽說是京都來的,張景旗熱情的招呼。
張天鶴沉默的坐著,矜持的偶爾應一兩句,和之前見到顧喬月時的樣子截然不同。
司墨衍特意看了一眼,又不動聲色的挪開了目光。
之前古墓的事情,顧喬月還沒有告訴家裡人,現在張天鶴已經到了,還執意要住到自己家裡來,那古墓的事情就不能再瞞著了。
顧喬月簡單的把工地上發現古墓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了請張天鶴過來的目的。
“張大師,雖說古墓和我們工地已經隔離起來了,但您是這方麵專家,還希望您能有空幫我們去看看。”顧喬月客氣的說道。
對上顧喬月,張天鶴臉上立馬就揚起了慈祥的笑意。
“沒問題的,隻要是小丫頭要求的,老頭子我一定辦到。”
他這樣的態度不止是司墨衍奇怪了,就連張淩月也奇怪的緊。
張景旗等人都不知道張天鶴的性子,倒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