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轉了一圈,顧喬月等人就回去了。
張天鶴暫時在寧梧街這邊住下了,顧喬月還是沒天忙著去工地上。
因為古墓的事情傳開來,雖說顧喬月和方劍波二人雷厲風行已經開除了好幾個人,但依然有人想發橫財。
這不,又有人跑到古墓去淘寶去了,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偷到就被抓了。
古墓那邊守著的可是特警,一般人怎麼可能輕易進去。
對於去古墓那邊淘寶發橫財的人,祥悅這邊一概開除。
他現在能去偷古墓的東西,以後也會偷工地上的東西,這種人是絕不能姑息的。
隻是因為這事,工地上的人這幾天也被有心人煽動的不大平靜。
很多人都說老板不仗義,他們隻是偷東西而已,有沒有偷工地上的東西,憑什麼開除人。
“那是古墓裡的東西,老祖宗留下的,人人有份,去拿一兩件怎麼了,還把人開除了,跟著這樣的老板乾,以後我們說不定也能去監獄裡蹲著。”
“可不就是,那是古墓裡的東西,又不是工地上的東西,就不能算偷盜,憑什麼開除人。”
……
各種各樣的言論在休息吃飯的時候在工人們中間流傳開來,開始的時候還有人覺得偷東西的確不對,被開除了也是活該。
可漸漸的,所有人好像都忘記了,仿佛都覺得偷東西無所謂,反正又不是偷的他們工廠裡的東西,也不是他們的東西,就不應該把人開除了。
祥悅養殖場工地上的這些人和一般工地上的人不一樣,這些人都是方劍波一手組建的祥悅建築隊的成員,都是簽了合同的,為以後房地產起航做的準備。
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有手藝的人。
可能也是因為自持有手藝,工地上離不開他們,也越發的驕縱。
終於,在又一個人去古墓那邊偷東西被開除後,這些人鬨了起來。
罷工!
所有人都圍在了辦公室門口。
“不能開除,他有沒有偷工地上的東西,憑什麼開除他啊。”
“就是就是,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開除人呢,這樣的話我們在這裡乾還有什麼意思,誰知道我們那天也莫名其妙的被開除了。”
“方總,你當時可是和我們說,咱們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工人,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哪裡能隨隨便便就開除。”
……
這些人圍在外麵,你一言我一語,義憤填膺。
方劍波臉色很難看,他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就道:
“今天能偷外麵的東西,改日就能偷工地上的東西,誰能站出來保證他不會偷工地上的東西?”
“他這不是沒偷嗎,方劍波你這樣胡說八道不好吧,他都還沒偷你怎麼就知道他會偷,難不成你會未卜先知不成?”
“就是就是……”
……
工人們再次議論了起來,方劍波的目光落在那個始終第一個出聲反駁自己說話的男人身上。
他眸光冷了冷,“梁東亮,你出來!”
被點名的男人往後縮了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站出來一梗脖子就道:“乾什麼,還不能讓人說話了?”
他看著方劍波,眸子裡閃過害怕,卻又被他強壓了下去,隻要這件事成了,那麼多錢到手,就是被開除了也無所謂。
方劍波正要說話,人群外麵卻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