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轉身就要走。
可是,她不甘心。
她深吸了一口氣,停了下來,說道:
“就算要走,我還是要把事情說清楚。”
“我沒有損壞公司資料,是梁依夢做的,我昨晚辦完手續過來,辦公室就剩下梁依夢一人,她告訴我……”
“張芸芸!”
有人厲聲打斷了她,看著她的樣子一臉的嫌棄。
“梁依夢果然說的不錯,你不但把她打傷,還要回來汙蔑她,張芸芸,你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人家梁依夢好心提醒你讓你安分一些,你不聽也就罷了,事後還怪人家,還把人家打傷。”
“張芸芸,你趕緊走吧,我們公司不歡迎你,看見你就覺得惡心。”
梁依夢也從這些人後麵探出頭來,可憐兮兮的說道:
“張芸芸,我沒有對不起你,你……這件事我不計較了,你趕緊走吧。”
尤其是她身上還有傷,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襯托了張芸芸的過分。
張芸芸氣的眼睛都紅了。
這種情況,她昨天就有想到的,所以她才來公司,卻沒想到還是被梁依夢技高一籌。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她又沒有得罪梁依夢,梁依夢為什麼要這麼對付她。
難道就因為她喜歡司總?
可是整個公司喜歡司總的多的是,她怎麼就不對付她們?
偏偏就挑中了她?
或者就是她倒黴,做了那個出頭鳥?!
“梁依夢,你真好!你厲害!”
張芸芸終於忍不住,眼淚唰唰的往下掉。
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都憤恨她拿公司的重要資料泄憤,要知道這些資料可是他們這些人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沒有了他們這些人就得加班重新弄,就這都不一定能恢複原樣。
梁依夢還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躲在其他人的身後。
沒有人發現,她看著張芸芸時眼中那得意的笑意。
張芸芸還是被趕走了,並且還背上了因私泄憤損壞公司重要資料的名聲,黯然的離開了墨氏。
她心裡恨的不行,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離開墨氏的時候,張芸芸回頭看了一眼,心裡滿是苦澀。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步錯步步錯。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人生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心直口快,心氣兒高,平時也大大咧咧的,說話太直沒有轉換的餘地。
但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也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人。
她雖然心直口快,但心裡還覺得梁依夢為人很不錯的,還在彆人麵前誇過梁依夢。
卻沒想到……
更重要的是,至今她都還想不到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過梁依夢。
張芸芸坐在公司樓下的花台邊上,看著這整棟樓,開始回想自己來到墨氏之後的事情。
現在恢複高考還沒幾年。
她的大專文憑可以說是比較高的學曆了,因此她也沾沾自喜,認為在墨氏又不是國營的企業,自己這算是屈尊降貴,在墨氏裡應該是冒尖的存在了。
所以她樣樣冒尖,也有些沒有把其他的前輩們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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