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對這塊都不是很懂的人,很自覺的換了彆的話題聊,直到華文濤幾人打完菜回來。
“聊什麼呢?”華文濤看兩人聊得投機,一邊擺飯一邊說。
“正說新兵們訓練裡鬨得笑話。”田秀芸笑著說。
“哈哈哈,可不是嘛,嫂子你不知道,每次新兵訓練,都會有很多好笑的事情,我還記得那時候剛入隊伍,晚上集訓,好多人黑燈瞎火的,不是穿反褲子,就是穿錯鞋的,樂子可多了。”程耿聽到田秀芸的回答,立馬笑嘻嘻的說起了他以前新兵時候的笑話。
“那倒是,夜間臨時集訓的趣事最多。”華文濤作為過來人,很肯定的說。
“師公,那你新兵入營的時候,也鬨過笑話嗎?”彭溪堰好奇的問道,似乎很難想象的出,如此風靈神秀的師公,會做過哪些逗笑的行為。
“新兵總會有過這種階段。”華文濤雖然不是正麵回答自己身上發生的趣事,但是也算是變相承認自己曾經犯過傻。
田秀芸意外的看了眼華文濤,說實在的,彆說彭溪堰好奇了,就是她也是一樣,認識華文濤的時候,他就不是一個會鬨出笑話的人。
“好好吃飯。”華文濤無奈的捏了捏田秀芸的手,心裡知道她也很好奇,不過他實在不希望自己的糗事讓媳婦知道。
對華文濤這種避而不答的樣子,田秀芸心裡更加好奇了,華文濤的反應,一看就是出國什麼大笑話的,隻不過顧慮麵子不希望暴露出來,看來得晚上回去私下問了。
華文濤注意到媳婦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頓時覺得後脊一涼,心道回去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媳婦忘了這一茬才好。
一直到晚飯結束回家,華文濤不禁沒想到辦法,還很順利的在飯桌上和兩名副手聊的忘記了這個事情。
等兩人收拾好回房間休息,華文濤在田秀芸充滿興趣的眼光中,才驀然想起,他忘記這個事情了。
“老公,時間還早,不如和我說說你新兵時期的事情吧?”為了讓華文濤主動說,田秀芸甚至喊了對方老公,這是很少出現在兩人交流中的。
“媳婦!”華文濤聽到這聲老公,隻覺得心中一緊,就像是有隻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心湖,濺起一波又一波的湖紋。
“嗯?”田秀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頓時被他眼底的深情吸住。
“我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聊故事,該趁著天色還早,做些有意思的事情。”華文濤說完不等田秀芸回話,便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呀~你這人。”田秀芸驚呼一聲,隨即又想到隔壁房間的小徒弟,立馬將聲音降了下來。
“彆怕,我已經布下了陣法。”華文濤一邊輕輕將人放在床上,一邊欺身上前。
顯然田秀芸想要知道的故事是沒有了,漫漫長夜,等她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那麼多了。
從次日一早,兩人都不得閒,也沒再聊華文濤新兵時期的囧事,而是各自開始忙碌起手中的事情,就連彭溪堰也開始混在新兵裡開始跟著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