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1 / 2)

青大對麵是居民樓,第二日,魏婧安上午沒課,和林晏舟把房子的東西打包帶過去,房子並不像張靜姝所說布滿灰塵,兩人把東西放在屋內,先開窗通風。

上午的時間整理兩室一廳的房型有些緊迫,魏婧安做主先把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整理好,另間臥室可用來做書房,說話的期間就見林晏舟含笑望著自己。

她不解:“需要整理的地方還是很多嗎?”

居民樓的樓形緊湊,站在客廳就可窺到對麵的陽台,一目了然,林晏舟將屋燈打開,拉好窗簾,分出的軟觸可以代替手部的作用,它們靈活地卷起掃把、拖把,還有隻無所事事的便把精力放在魏婧安的身上,勾住她的手像是在邀功。

魏婧安笑起來:“竟然還能這樣。”

林晏舟:“不止呢。”

魏婧安啞然,林晏舟麵色如常,清冷淡然的樣子很難令人將他的話聯想到夜間事上,可他在說完後,便用那副拒人千裡的表情,靠近她,鉗住她的下巴抬起,俯身吻住,離開前,湊到她的脖頸狠嗅口。

“婧婧在想什麼呢?臉都紅了,難道是我說錯了嗎,確實還能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辦公的時候、做飯的時候,對嗎?還是說婧婧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補充......”

魏婧安紅著臉宛如被野獸按在爪牙下的獵物,肺部的氣息被奪取,窒息感使她的臉部越來越紅,林晏舟離開後,她喘口氣,不甘示弱地摟住他的脖子,撞上去。

“有補充。”

濡濕他的唇,撬開唇縫:“取,悅我。”

這大概是與常人不同的地方,儘管怪物的捏形能力很強,可這是基於自身基礎,極力變化出細小的一端,可在瘦弱的魏婧安用來,仍有些費勁。

那些分泌黏液的軟觸,便在這個過程中展現了舉足輕重的作用,那道淺淡的清澈溪流在習慣深海的怪物眼中,新奇極了,亳不挑剔地在溪水湧動,濺起潺潺水花,被陽光曬得發暖的湖邊沙石,因軟觸的侵,占向四周擴散,使得溪水得以在岸邊蔓延。

先探查水況,濕度、擴展的程度。

再之後,便是怪物入水。

魏婧安眼瞧著林晏舟的脖子燒紅一片,逐漸蔓延至耳廓,她就笑起來,推推他的胸膛,阻止他就此罷工的意圖,提醒道:“快點,先把房子打掃乾淨,再做彆的。”

林晏舟不滿離開,輕掃她眼,見她已經拿起掃把走向臥室,便留在客廳整理。

整個上午都在清掃衛生,中午兩人在學校食堂用完餐,魏婧安回學校宿舍午休,林晏舟則回到公司。

躺在宿舍的床上,魏婧安從男友塑造的溫柔鄉裡抽身,開始盤算著補最近落下的作業,不得不感歎句,她實在是太黏林晏舟了,隻要他在自己身邊,目光就一刻都不想從他身邊離開,本來還擔憂這種感情會令林晏舟漸漸厭煩,誰知,他和自己相同。

不能再想他了,魏婧安揉下臉,閉眼睡覺。

醒來問李京京借筆記本,學習了會兒,瞥見對麵空了的床鋪。

李京京說:“柳子琳啊......休學了,好像是得什麼病了吧,她爸媽還來問我她平時接觸過什麼人,前幾天我還看到她媽媽的微信在求熟人解釋驅邪的大師......好久沒聯係了,我現在也不清楚她怎麼樣了。”

魏婧安盯著空床鋪看了許久,繼續之前的學習,心理的課程相較學校其他專業,算是比較清閒的,忙碌到考試周,周圍的人都開始進入廢寢忘食的地步,她也不例外,總擔心有哪裡遺漏。

林晏舟不滿她搬出房子回到宿舍的行為,幾次纏著她要她跟他回去,可回到租房裡,男色當前,哪有心情學習?怕是半點精力都分不出來。

更何況。

魏婧安從來不覺自己自製力強,起碼在林晏舟的麵前,偶爾見他做出某些誘人的舉動,就很想衝到他身邊,親或者抱,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她隻好哄他:“快了、馬上考試周就結束了,寒假我整個月都陪你,我們在房子裡哪裡都不去,這樣行嗎?”

林晏舟勉強同意。

......

魏婧安在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便向導員遞交了換專業的請求,她現在的情況完全不適合心理學,情感淡漠,隻對林晏舟的事情感興趣,很附和網絡診斷的“戀愛腦”,但是與之最大的不同便是——

她的男友是怪物。

且,他們的愛情是以生命為代價的。

聯結的心臟。

將不同種族的兩人牽扯在同一顆顫動、鮮紅的心臟。

得益於她平時表現良好,考試成績也不錯,導員同意她的請求,接下來便是學校方麵的審查安排,調換的專業是青大的熱門專業,和張靜姝學姐所學的專業相同,漢語言文學係,魏婧安本來對任何事情都不敢興趣的,但在選專業的時候,想到了張靜姝,便下意識填上了。

雖然兩人隻見過幾麵。

但莫名的,很有好感。

離開導員辦公室,坐上林晏舟的車,開啟寒假生活。

......

兩人窩在房子裡整整兩天,第二日清晨,瞥見窗外下雪,魏婧安穿好衣服要下去散步,順便想買校門口那家的灌湯包,林晏舟隻穿著單衣便跟著她來到室外。

魏婧安問他:“不冷嗎?”

林晏舟的麵容微微紅,是被冷風吹的,他彎腰將冰涼的臉頰貼近魏婧安的毛領裡,笑著說:“不冷啊,我習慣這種溫度了......”邊說邊將手往她的口袋裡插。

魏婧安狐疑地看他眼,她穿著包膝的羽絨服,在寒冷的室外裹得像顆球,林晏舟則單薄地立在身邊,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顫抖的身子。

她想到昨夜不自覺喝下的血液。

今早他麵色蒼白,彆在外麵凍壞了,買了早餐便一刻不耽擱地回到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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