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很大需要慌(1 / 2)

問題很大需要慌

吊橋開啟,隻要這邊傳出了聲音,那邊的喪屍就會被吸引過來,廣場上除了異能者之外都被清空了,並且給每個異能者都準備了一些鎖鏈,用作他們抓到喪屍之後把喪屍鎖起來。

這邊故意敲響了聲音,喪屍就很快朝著這邊過來了,一眾異能者見到喪屍順著橋過來,先是習慣性地下狠手,但是這一次的任務不是剿滅,而是活捉,活捉了之後給那些普通人用作練習,所以很快眾人尤其是像方安宴一類的強悍異能者,索性放棄了用異能,而是選擇去近戰捕捉。

一眾異能者的防護穿得算是很全麵,有人先上吊橋去抓,等到大部分喪屍被引到了基地裡麵,吊橋收起來,眾人才開始撲上去。

全程君月月就躲在方安虞的身後,方安虞控製喪屍的能力,如果說先前還看不太明顯,那麼這一次,所有人都深刻地認識到,什麼才叫控製力。

收起那些花哨的異能,近戰異者們也並沒有很輕鬆,畢竟喪屍像個永動機,隻要核心動力,腦子不開殼,就幾乎沒有累,也不會昏迷,又不能弄斷胳膊腿,畢竟要保證他們被抓住了也還是有戰鬥力,這樣才能用於訓練。

所以眾人一時間也都很認真地對待,但是相比他們,方安虞隻是乾乾淨淨地穿著那一身騷氣衝天的衣服,連喪屍的邊都沒靠近,不知道發了個什麼攻擊,他旁邊的兩個喪屍就自己拿著鎖鏈去套自己,由於已經是死屍體,肢體到底也不太靈活,有些僵硬,自己套自己也很費力,所以兩個喪屍沉默地對視了一眼之後,又拿著鎖鏈去套彼此。

君月月站在方安虞的身後,感受了一下和世界之主談戀愛的酸爽,這一次連一向沉穩從不會輕易吃彆人狗糧的姬菲,看到這一幕,都沒忍住操了一聲。

君月月有豐富的對戰喪屍的經驗,那可都是在生死邊緣磨煉出來的,所以這種時候不跟著練習也沒什麼,相反她的那份喪屍被方安虞給代勞了,她就站在旁邊指揮著眾人,怎麼躲避喪屍的蠻力,怎麼扭動他們的關節去製服。

有經驗豐富的“老師”現場指導,所有人都抓到了喪屍,多餘的直接殺死由方安宴原地埋了,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拔掉喪屍的牙齒和去掉他們的指甲。

這種事情找的是兩個力量型的異能者,這種事情也不需要指導,抓到的喪屍全都處理完了之後,就關在一個小倉庫裡麵,用鎖鏈拴著,失去了牙齒和指甲,他們基本上沒有了什麼殺傷力,再簡單地衝洗了一下他們皮膚表麵的血汙和腐爛的地方,第二天就投入了訓練。

當然除此之外,異能者也開始進入了正式的訓練,君月月作為教官,每天都和異能者們泡在一起,不過訓練的過程大抵就是反複的消耗異能,每次耗空之後再重新積蓄起來的異能就會有很大的變化。

力量型和速度型的,靠的全都是對戰,君月月作為這類裡麵的佼佼者和教官,每天都是精疲力儘一身臭汗。

不過所有人裡麵,方安虞是個例外,他的異能根本不能在基地裡麵消耗,要去控製吊橋對麵的喪屍又距離太遠,而木係異能,必須是在治療或者讓草木生長中消耗,這基地裡麵所以有病的人都被他治療遍了的時候,他隻好和幾個大媽,整天埋頭在基地的菜地裡麵,幫助各種種子發芽,幼苗生長果子催熟等等。

君月月每天和他見不到麵,隻有晚上回家的時候,才能看到方安虞,不過方安虞從來也沒讓她等過,每次她回家,方安虞都好像是拿捏好了時間,飯菜絕對是熱得恰到好處。

而且飯後,嘗嘗伴隨的都是十分的親密,君月月一開始太累了實在是沒什麼心情,不太忍心拒絕方安虞,不過有了兩回之後,她就發現,和方安虞親熱,並不耗費精力,甚至她都會在巔峰之後感覺到精神抖擻,能夠繞著度假村來個十圈沒有問題。

此刻正是夜半三更,狗都睡了,君月月揪著被角的手放開,愜意無比地垂在炕沿的邊上,歪著頭枕著枕頭,眯著眼在餘韻中眩暈不已,半晌才悶悶道,“你又用治療了嗎?你這樣搞得我覺得我像個吸人精氣的狐狸精……”

方安虞伏在她的後背,將她整個攏在身下,被子隻蓋到腰下的部位,將最美好親密無間的風景阻隔,但是能夠看出他腰窩下若隱若現的美好線條,汗津津的像熟透的蜜桃一般。

他沒有表示,隻是細密地親吻君月月的肩頭,許久也不曾起身,摸過手機打字問她――感覺怎麼樣,還累嗎?要不要再來?

君月月噗嗤一下笑了,“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能力嗎?我可告訴你,沒有犁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方安虞也露出點笑意,繼續打字――我白天都見不到你,你晚上完事就睡得死豬一樣,我好想你啊。

君月月笑得直抖,側頭轉向後麵,對著方安虞道,“麻煩起個身好不,這都快兩點了,我看你明天不想讓我起來了。”

方安虞這才不怎麼情願地起身,兩個人洗漱好換了被子之後,已經快兩點半了,君月月說不出自己的感覺,全身剛通完電一樣酥麻麻的,說累吧,又很精神,感覺自己能扛著大鼎耍一圈,但是說不累,又感覺骨子都酥了想要休息。

方安虞看上去倒是精神很好,他或許是木係異能的原因,真的像君月月以前聽說的一樣,木係異能越強,自身的模樣越精致,水嫩水嫩的,君月月每天看著一群糙漢子,每次一回家,看到方安虞都感覺他像一塊水豆腐。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執著,身上那些陳年的傷疤,無論是磕的,是咬的,都已經無影無蹤,偏偏臉上的傷疤還在,肉粉色,明顯就是他自己不肯去掉。

不過君月月無所謂,隨他開心,隻是躺在炕上,君月月迷迷糊糊地要睡覺的時候,方安虞捅她,把打好的字給她看――我今天,又催熟了一片西紅柿,是先前度假村的遊客種的,明天做給你吃。

“好,”君月月看了一眼後說道,“我老公最棒了。”

她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方安虞又捅她――我明天準備催熟黃瓜,負責澆水的大姐說她腰一直不好,我給她治好了。

君月月摸了一把方安虞柔軟的頭發,又說,“哇……好棒棒哇。”

到這會兒,已經明顯能夠聽出是在敷衍了,但是方安虞一天能見到君月月的時間太有限了,他有好多話想要和君月月說,沒一會,就又捅她。

三點了,君月月第n次被捅醒的時候,終於惱了。

“大哥,我今天回來的時候十二點半,吃個飯一點,接著我連消化都沒來得及,被你按著乾了一個多小時,”君月月滿臉暴躁,“你放個屁也告訴我,還他媽讓我睡覺嗎!”

方安虞被君月月吼得抖了下,抿著嘴唇放下了手機,果然沒有再叫君月月起來,不止這樣,第二天早上君月月是餓著走的,沒見著方安虞的人影,這人每天早上都要和她黏糊一陣子才肯走的。

不過君月月也沒多想,她想著他可能一早就出去了,直到晚上回家,屋子裡一片漆黑,不光沒有迎接她的熱飯熱菜,連門都打不開的時候,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她很確定方安虞在家,因為門是從裡麵鎖的,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屋子裡沒點燈,但她怎麼叫也不開門,她一開始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直到君月月趴在窗子上,看到方安虞躺在床上玩手機,看到她之後還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了,她這才放鬆下來,有些哭笑不得地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開門啊親愛的,我今天專門早回來,就是要陪你的,”君月月敲著窗戶,其實按照她的力氣,她拆了窗戶還是拆了門,都不是很大的問題。

不過君月月當然不會這麼做,這裡算是她和方安虞的第一個家,自己的家當然要格外的愛護,再說了主要的問題不是進去不進去,而是方安虞消氣不消氣。

君月月不回想也沒什麼,但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上的態度確實不好,他那麼高興地和自己說那些事,她要是不聽,他還能和誰說呢?

再說她不是真的不喜歡,實在是太困了,才態度不好,她發誓她以後就算困死,昏過去,也絕對不吼他了。

但是君月月的詛咒發誓,也沒見什麼作用,方安虞這回是鐵了心的不肯給她開門。

現在是夜裡十點多,天上無星無月一片漆黑,證明某人的心情不佳,問題很大,需要慌。

不過十一點,君月月在外麵好話說儘了,方安虞還是不肯開門,君月月萬般無奈,敲響了對麵方安宴和姬菲的門。

幸好,兩個人還沒睡,君月月進屋之後,兩個人看到她都很驚訝,姬菲開口,“你這麼晚來了,有什麼事嗎”

姬菲現在頂著的竟然不是她的臉,而是個十分嬌媚的女人臉,眼下一顆淚痣特彆引人憐惜。

而且不光是這樣,她胸前的山坡變成了巍峨的大山,十分壯觀……

君月月知道自己可能趕上了不怎麼好的時候,人家兩口子正在玩變身趴,她來的不太是時候,難怪方安宴一臉的不耐煩。

君月月視線勉強從她胸前一動就搖搖欲墜的大山裡麵□□,苦笑道,“我被安虞拒之門外了。”

“嗯?”姬菲眨巴了幾下眼,很顯然不相信這種事情。

方安宴也微微擰眉,問道,“什麼?”

“安虞不讓我進屋了,我把他得罪了。”君月月苦笑,“我都在外站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在屋裡玩手機,不給我開門。”

姬菲笑起來,彆說他們是以前認識,就是現在基地裡麵,誰不知道方安虞是出名的好說話,溫柔親和,連基地裡麵的小孩子都喜歡和他玩。

況且和君月月的組合,一向在姬菲看來,比較強勢的都是君月月,方安虞每次和君月月在一起,眼睛從來不會看著其它的地方,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這樣,姬菲其實也是第一次見。

他會和君月月鬨脾氣嗎?

這簡直和晚上出太陽沒什麼區彆。

方安宴明顯也很驚訝,不過他是無條件地站在他哥哥那邊的,所以一開口,問的就是,“你怎麼惹著他了?”

君月月也很無奈,大概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下之後,方安宴皺眉,“他從來不和彆人說話,我他也不會說,你要是連陪他說話都做不到,乾嘛要招惹他呢?”

君月月……這狗比哥控,操!

姬菲笑著,說了句公道話,“安宴,君月月最近多忙你也看到了,這麼說也有點歪了,晚上不讓睡覺,你不是也會惱嗎?”

方安宴動了動嘴唇,氣焰一下就消了,他耳尖紅了一點,想了想又說,“我哥那麼喜歡你,你再去站一會,他就心軟了。”

姬菲卻說,“你彆聽他的,實在不行就住這裡,讓安宴去那邊,你家那位總不會不開門的。”

方安虞立馬道,“不行!人是她惹的憑什麼我去哄!再說我還要休息呢,自己家的事情自己解決。”

說完之後,他冷臉無情地要攆君月月,被姬菲拉著,君月月嘖了一聲,開口,“行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我再去站一會,他肯定會心軟的。”

君月月從對麵出來,就又回去敲門,這會兒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方安虞雖然把窗簾拉上了,但是還是能看出沒睡,窗簾後透出他手機微弱的光亮。

這時候信號已經沒了,估計外麵已經停電了,要不然君月月還能好歹給方安虞發個消息打個電話來認個錯,現在隻能蹲窗邊上,寒風裡瑟瑟了。

不過她沒有什麼負麵的情緒,也真的沒覺得方安虞胡鬨,在君月月看來,這種事情,就是小夫妻之間很尋常的鬨彆扭,雖然大多是男的被關在外麵不讓進,要說儘好話發誓寫保證書才行,不過方安虞不抽煙不喝酒不看彆的女人不去和朋友聚會也不會流連在外半夜回家,她也沒有鬨的機會。

他的心思太細膩了,從來也不會做讓她不高興的事情,君月月和他一比,那神經粗得能跑馬。

惹著人不高興了能怎麼辦,忍著唄,她還挺喜歡這樣偶爾的波瀾,和方安虞耍小脾氣的樣子。

他會這樣,代表他心裡不再像從前那樣不安了,他是覺得她不會離開他,才敢這樣,人不都是這樣,沒什麼不好。

君月月坐在院子裡麵的涼亭,看著天上模模糊糊的已經出現了幾顆星星了,她捧著臉看著,說不定等會星星都出來了,她就能進去了。

“晚睡一會多聊一會能怎麼樣……”君月月現在很後悔,特彆後悔,她就不該昨晚凶方安虞的,導致今天有家不能回,有飯沒得吃。

剛才應該死皮賴臉地在方安宴那裡找點吃的。

不過說起來姬菲的這個能力真的絕了,方安宴得多美了還不得是天天換新年夜夜做新郎啊……

當然不同於她想的那樣,姬菲覺得很新鮮,方安宴卻一點也不喜歡她變成其他的樣子。

“你變回來吧,好菲菲,”燈光調暗,方安宴還是適應不了,“你這樣我沒有感覺啊……好像抱著一個陌生人。”

“你不是喜歡這種臉像錐子,胸像屁股的嗎?”姬菲眯眼,“我聽說你以前和君愉有過一段兒,差點就訂婚了,你喜歡她那樣的?”

姬菲無所謂地聳肩,“你要是對那種有感覺,我可以變成那種類型,甚至她的樣子。”

方安宴真是被雷得不清,頓時捂住了姬菲的嘴,“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歡哪種,你整容那次,我是隨便找的照片我說了幾遍了!”

方安宴暴躁,“彆玩了,我不喜歡任何的類型,真的,我就喜歡你。”

姬菲笑了一聲。“這可是你自己不要這種好機會的。”

姬菲慢慢變成自己的樣子,方安宴看到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要親下來的時候,姬菲又說,“哎,你怎麼沒有覺醒這種異能呢?要是你也覺醒了,我就能選個我喜歡的樣子……”

方安宴動作一頓,瞪著姬菲狠狠捶了下枕頭,沒好氣道,“不做了!”

說完之後就翻身躺倒,背對著姬菲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