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奧娜變小了,除了她本人外,所有人都很高興。
托尼滿歡喜采購了兒童床、兒童玩具、兒童服裝、還有兒童專用的餐具。儘管菲奧娜多次強調,這支藥劑的作用不會維持很久,也無法打消托尼的熱情。
甚至她還聽到托尼偷偷嘀咕,要找卡洛琳,能不能把她變小的時間再延長一些。
這個提議被菲奧娜氣呼呼反對了,但她的小奶音對托尼一點震懾力都有,還被他抱來又親了兩口。
菲奧娜:……
變小後,什都像是在撒嬌。她小時候真的是這樣嗎?
她雖然是大約三歲的身體,卻還是十歲的智和靈魂。哪有快要成年的孩子還願意被彆人時時刻刻抱在懷裡,乎都讓她的腳挨過啊。
小孩子雖然不算重,抱久了手臂也會酸麻,可是如果有六個人接力,情況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是的,是六個,還有特來到球過聖誕節的索爾。不過這不是重點。
菲奧娜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什熱門打卡標,等上一個人感到累,下一個想要試著抱抱她的人已經迫不及待。
最要命的是,菲奧娜剛流露一點點不情願的傾,托尼就會拿手帕擦眼淚——就是前他放在西裝內側裡,隨時準備她用的那條。
“嗚嗚嗚,我的安妮長大了,她和我不親近了。她前不會這樣的。”
菲奧娜內毫無波動。
真的,如果他用沾了水的手指往眼睛上擦的動作再隱秘一點,她可能還真的會有那一點點動容。
也就比漢堡上的白芝麻粒多一點點,不能再多了。
但她又能怎辦呢。她已經三歲了,托尼卻還是一個四十多的孩子啊。
菲奧娜熟練湊過去和他貼貼,毛茸茸的小腦袋親昵蹭著他的手掌。
就像在等你她揉揉的小貓咪——摸頭也確是托尼和其他複仇者們最習慣表達對菲奧娜疼愛的一方式。
托尼滿意足將她抱在懷裡,帶她去看臨時打造卻又不失精布置的兒童房。
這回,是真正的粉紅色夢幻天堂。也許是早就接受了托尼的少女審美,或者是受到身體變小的影響,菲奧娜竟然覺得,還挺不錯的?
等他們走進來後,托尼耐她介紹房間的每一處布局。
這裡是她的玩具櫃,放滿了樂○積木和芭比娃娃,及各式各樣的魔法手杖周邊;那裡是童繪本區,有五彩斑斕的兒童讀物;還有一個小梳妝櫃,放著長大後的她不好意思戴門,但卻深受小孩子喜愛的小飾品。
菲奧娜趴在他肩上,靜靜聽他。
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樣子,她突然也有那渴望恢複正常了。
從她十四歲來到複聯後,托尼就很熱衷她拍照片視頻,是要用影像記錄下她的每一點變,這年來的效果也的確不錯。
他們一翻閱相冊時,總是能想很多很多美好的回憶,然後再視線相撞時共同哈哈大笑。
能見過她前的樣子,一直是托尼中的遺憾。他甚至還根據她的五官做過3d立體複原模型,菲奧娜覺得電腦裡的形象和幼年期的自己至少有九分相似了,托尼卻還是很不滿意。
“安妮,你覺得還有什方需要調整嗎?”
托尼指著她的小床,“要不要在這裡加個護欄,我真怕你睡覺時會摔下去。好吧,現在的你不會,但萬一你變成小孩後會很愛翻身呢?”
菲奧娜神色微囧,終還是提醒他:“我和卡洛琳發郵件確認過,她快要研究初版解藥了,大概晚上就能傳我。”
所,儘管托尼很細布置了兒童房,但她大概什機會用到了。
看著他迅速失落的神色,菲奧娜的良都有些歉疚。
這回他不是演的。
“也不是完用不到。”她嘗試著安慰他,“如果後複聯的成員有了孩子,可讓真正的小寶寶住進這裡。”
“才不要讓彆人住。”
一大方的托尼在這件事上卻表現得很小氣,“這是我你準備的,就算是彆人,也隻能你的孩子。”
在什啊,她現在就隻是個孩子。
菲奧娜臉都紅了:“我、我離那事情還早呢……”
確還早,托尼點頭認同。
“也對,二十年後的事情不必急著去想。”
菲奧娜:……
那倒也不需要留到那久後吧。
“乾嘛不彆人住呀。”她問了中的問題,“你布置得那辛苦,要是浪費了多可惜。”
托尼歎息著,抱著她在最近的沙發上坐下。
“不瞞你,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由我親自挑選。我那時候想不到彆的,滿腦子都是三歲的小孩需要些什。我還查了很多資料,才發現養一個小孩子真的很麻煩,有那多注意事項,比養活十四歲的你要麻煩多了。”
“可是我卻有擁有這些煩惱的機會——安妮,我真的很遺憾,錯過了你的成長。”
他想象過在房間裡陪她玩積木,他會指導她如何拚接更好,在她快要成功時抽掉最底下的一根,積木轟然倒塌時她會氣得眼淚汪汪,再被自己舉高高哄好。
他還可陪她玩過家家,小女孩都愛玩這遊戲。除了他們兩個人外,他還找了很多毛絨娃娃作為演員,玩具商場、玩具彆墅、玩具烹飪工具一應俱,他會認真守護好她的幻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