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八月又看了眼他心臟處,想了想說:“沒有儀器,介意我切開看看嗎?”
劉進寶痛到已經聽不清她說什麼,隻看見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睛,傻傻的點頭。
宓八月站起來,對管家吩咐,“先把他們送回客房,我一會過去。”
管家一手扛一個把人搬走。
宓八月則繼續往宓飛雪的住所去,到了地點後就看到一個被頭發裹得生死不知的少女,以及雙手捂著耳朵用腦袋撞地的少年。
她一眼掠過後,敲響宓飛雪的門。
噠噠噠的小跑聲隔著門都能聽見。
房門從裡推開,宓飛雪在裡麵昂頭望她。
宓八月看到她已經換好的睡衣,摸頭誇了一聲“乖。”接著說:“你先去躺著,我解決幾個患者就過來。”
宓飛雪歪頭。
宓八月說:“今天來的客人生病了。”
宓飛雪拉住她的袖子,滿臉不舍。
“好吧,那明天再去看。”宓八月寵溺的笑了笑,“反正看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被如此寵溺的宓飛雪他反倒害羞的低下頭,卻沒有鬆開她的袖子。
“走吧。”宓八月轉握她的手走進去。
小孩的房間很簡潔乾淨,最醒目的是那占了一半房間的巨大書架,書架上擺著一層層線裝書。
這些書大部分是原先就有的,少部分是宓飛雪自己寫的。
小孩很喜歡寫東西,半年前剛來時的宓八月就發現小孩總是一個人窩在房間裡,一宅能宅一天的坐在書桌前。
後麵相處熟悉了些,宓八月問宓飛雪以後想做什麼。
小小一隻的孩子懵懂的說:寫書。
宓八月誇她是個小文人,便計劃起攢錢還有找關係給她報私塾的路子。
如今路子倒了鋪好了卻不方便用了。
宓八月讓小孩先去床上躺著,自己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在小孩期待的神色下一起坐到床上,打開這本起名《小燈籠》的書。
“小燈籠,白又白,兩隻眼睛亮起來,愛吃頭發,愛舔腮,咯吱咯吱真古怪呀真古怪……”
宓八月順著扉頁念完,望向身旁的小孩,“新寫的?”
宓飛雪害羞的點頭,無神的眼睛上顫抖的睫毛還是泄露了她心底的某些期盼。
宓八月誇獎道:“寫的不錯,很押韻。”
……
屋外。
廊上懸掛的一盞燈籠飄飄蕩蕩的落下來,裡麵亮起燭火,搖晃間燭火晃動出疊影,猶如兩顆眼珠子,直接往班鹿的頭上落去。
嘩啦。
燈籠裂開一張嘴,裹住班鹿的頭發。
頭發遭受大敵一樣被裡麵的燭火燒了個坑,露出班鹿的臉。
班鹿以為自己逃出生天,睜眼就看見燈籠的烈火大口。
“啊啊啊啊啊!”
一抹火舌從燈籠裡麵伸出來,往她臉腮舔去。
滋——
被甜的皮膚焦紅。
班鹿一行淚水直流下來,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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