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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程度溺散的靈壓對宓八月沒什麼影響,她身邊的燕豔和郝慍也隻是稍微不適。
作為主要目標的少年不同,他背上還有課桌,額頭肉眼可見的冒汗,表情越來越難忍。
“書院不是不可以打鬥生事嗎?”燕豔低語。
宓八月說:“他沒有動手打鬥。”
規則不是隻有創造和破壞兩條路,還有個偏門,鑽空子。
顯然在外門待久了的老生對鑽規則空子這事上,比新生弟子們熟練多了。
燕豔明白了宓八月的意思,搞清楚不是老生弟子們有特權後就心安了。
至於眼前被老生欺負的少年,她並不在意。
如燕豔這樣事不關己而冷眼旁觀的大有人在,同樣如郝慍那樣同為新生弟子,卻被老生們欺辱而感到同仇敵愾的也占據一部分。
“龐山,你行不行?再耗下去,晨鐘都要響了。”
這聲話音落下,溺散四周的靈壓加重。
負重的少年雙膝一彎,身體猝得向下墜去。
看熱鬨的老生弟子們剛冒出幾聲叫好。
卻見少年在雙膝落地之前,一隻手先按住地麵將自己撐起。
沒跪下去。
老生唏噓。
這回是新生弟子群眾中有人低聲為少年叫好。
宓八月這邊也聽見郝慍激動的低語,“好樣的。”
不過這個程度已經是少年極限。
他單臂劇顫,搖搖欲墜。
“八月。”
原來是栗秋來了。
她走到宓八月邊上,看向少年,“他要撐不住了。”
燕豔瞧著栗秋的表情,笑道:“你想去幫他?”
栗秋搖頭,“我幫不了,也不可以幫。現在他們是一對一,如果有人去幫忙的話,老生那邊肯定也會多個人站出來,到時候我們這些新來的處境更不好。
”
原本唯有一腔熱血,蠢蠢欲動的郝慍聽到這話就停下,懊惱道:“幸好栗秋提醒及時。”
燕豔說:“你被及時提醒了又怎麼樣,還有好一些和你一樣犯蠢的人。”
郝慍不悅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和自己同期入學的同門。”
宓八月發現他話語態度已經不自覺的將自身和這一屆新生弟子綁在一起,和上一屆的老生們形成針對之勢。
燕豔嬌笑,“好嘛,好嘛,我錯了。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麵對女子撒嬌,郝慍怒氣便聚不起來,隻能奄奄作罷。
而燕豔說的犯蠢的人,就是此時在新生人群中走出來,要去攙扶單臂撐地的少年。
老生們臉上戲謔更濃。
就在這人的手剛搭上少年肩膀。
“我來。”
龐山身邊青年笑道。
靈壓落下。
兩重靈壓疊加。
所有人都已經預料接下來的結果。
無論是少年還是想來幫忙卻壞了事的弟子神色齊齊扭曲。
靈壓就要衝垮他們最後一絲力氣時突然煙消雲散。
一股光是感受就覺霸道的靈壓反衝龐山兩人,不僅將他們的靈壓衝散,還令兩人同時色變。
作為主力的龐山受到的衝擊最大,竟是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
望著鮮血染紅腳下青石地板,龐山的表情難看,似乎比起自己受傷,更害怕弄臟地麵。
隨後抬頭看向前方。
就在剛剛新生弟子們就自覺給來人讓開路。
公義書懶洋洋聳拉著眼皮走進來。
“垃圾。”他說。
龐山臉皮漲紅。
另外的老生弟子們看他的眼神也是顧忌居多,低聲議論交流著。
“是公義書。”
“雷火域。”
“通天之子……”
“噓。”
新生弟子這邊的氣氛截然相反,那是大仇得報般的暢快,看公義書的目光充滿熱切。
公義書的腳步並沒有停下,經過少年這邊。
攙扶少年的新生弟子先感激道謝,“多謝相助!”
公義書卻說:“誰要助你,隻是他那粗劣的靈壓礙了我的眼。”
對方並沒有因為他不客氣的話語難堪,把少年扶起來。
少年重新把課桌背上,咬牙不語的跟在了公義書身後。
公義書對這種被人跟隨的情形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完全不當做一回事。
他望向龐山,問道:“你姓龐?”
龐山道:“是又如何?”
公義書說:“改個姓吧。”
麵對這樣理所當然的語氣,卻說著不可理喻的要求。
龐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公義書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