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的港島豪門,很少有能夠堅持到八九十年代的,但李家不同,許飛曾經在八九十年代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關於李家的事情。
港島這個地方,富豪無數,又高調的就有低調的。
港島媒體也喜歡將這些低調的富豪稱之為隱形富豪!
李家便是其中之一。
七十年代末的時候,李家通過一件事情威名傳遍整個港島。
在此之前,李家一直是同吃同住,且極為勤儉的家庭,家中雖有四子,但掌權的卻是他們的母親。
隨著老母的去世,李家與港島大多數的富豪之家一樣,難免為了爭奪財產對簿公堂!
簡單的說吧,在七十年代末,李家的財產已經達到了50億到70億之間!
可以想象這個家族的財富有多大了吧!
當時港島有四大洋行,怡和,太古,和記,會德豐!
而李家在打官司的時候,已經是會德豐的大股東了!
(ps:現實中不是李家!)
中環,陸羽茶室!
夏爵士來到這裡的時候,李玉階已經坐在的雅間內等著夏爵士了。
李玉階今年剛剛38歲,年紀要比夏爵士的年紀小,但此時看到夏爵士進來,並沒有起身,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夏伯父神色匆匆,怕是得知了今天白飯魚那條鹹魚的事情了吧?”李玉階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神色平靜。
夏爵士嗬嗬一笑,露出尷尬的表情:“玉階,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確實是得到了這個消息!”
說到這裡,夏爵士冷哼一聲,“沒想到白飯魚這條鹹魚,竟然真得想要過龍門。”
李玉階淡然的笑道:“龍門就在哪裡,任何人都能跳的,不過有的時候,即便是看到了龍門,也不一定能夠跳過去!”
聽到李玉階這麼講,夏爵士的心中立即明白對方肯定也是起了對付白飯魚的心思不對,李家的格局不會這麼小,他要對付的應該是許飛的整個走私團體!
夏爵士道:“現在樂施會已經成了規模,我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這條鹹魚跳過龍門了!”
在李玉階麵前,夏爵士將自己的姿態放的非常低。
即便是自己猜到了一些辦法,但依然沒有表現出來。
李玉階沒有按照夏爵士的節奏說話,而是問道:“不如夏伯父先說說你們對付許飛的辦法吧!”
李玉階沒有再說白飯魚,而是直接點名了許飛,很顯然,他已經知道了,整個走私團體的核心人物其實是許飛,而不是白飯魚!
夏爵士立即講道:“我們的辦法是,黎佑民那邊已經找了五十個好手,在他們出船以後,直接在公海上劫了對方!”
李玉階搖搖頭,道:“這隻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你這次劫了許飛他們的船,他們還可以繼續訂購海船出船,到時候肯定是會有更多的人手保護,到時候你們的人也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夏爵士微微一愣,沒想到李玉階竟然一語便點破了他們計劃中的漏洞。
李家一門三虎一彪,名不虛傳!
李玉階繼續講道:“許飛的走私船,最主要的貨物其實就是藥品,現如今許飛的一個女人大膽英已經開了一家藥行,現在更是在收購藥廠,這才是他們的根本,隻有斷了他們的根本,那麼即便是他們自己走私藥品,也隻能乖乖的聽話了!”
夏爵士也知道這是治本的辦法,但他沒有這個能力,或者說是沒有商業上的手段對付。
“我可以讓黎佑民的人直接燒了他的藥行還有藥廠!”
這是夏爵士的辦法,簡單,直接,粗暴!
李玉階微笑著搖頭,“這樣也不可以,現在大膽英的藥行與即將收購的藥廠,都是樂施會的供貨商,如果你燒了他們,那就是跟樂施會為敵,樂施會背後是警署一哥,駐港英軍司令,還有港督!”
“你認為你這樣做,他們會留你?”
夏爵士那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玉階,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今次的這件事情還是要拜托你了,許飛這個撲街,走私藥品就是動了你們藥業協會的蛋糕,這件事情你不能不說話啊!?”
一直帶著和煦春風般笑容的李玉階,臉色突然一變,從暖陽和煦到狂風驟雨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夏爵士卻突然冷汗直流。
“夏伯父,你這是準備把我們李家做你的馬前卒了?”
夏爵士趕忙講道:“不是的,不是的,玉階我怎麼會這樣想的,是我實在沒有對付許飛的辦法了,現在也就隻有你出手才能夠對付他了!”
李玉階神情恢複自然,輕聲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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