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為什麼這麼問,還幫我們攢錢?”
“媽媽說你們要結婚了,後來又說不結了,可媽媽不告訴畫畫原因。畫畫看到電視上說,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不結婚都是因為錢不夠,所以畫畫多攢一點壓歲錢,表哥就可以結婚了!”
聞言,我哭笑不得,藺阿姨和藺燁也都發出了善意的笑。
蔚先生卻期待地看向了我。
這個問題,即像是回答藺畫,也像是回答蔚先生。
“以後結婚不用畫畫攢的錢,因為——”
藺畫眨了眨眼:“因為什麼?”
我笑了笑,學著她的樣子,也朝她神秘地眨了眨眼。
“因為何枝哥哥也在攢錢呀。”
“為了和你表哥結婚。”
————
用過晚餐,藺阿姨將我和蔚先生留了下來。
我們宿在提前收拾過的客房裡。
剛剛關上屋門,蔚先生就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我,動作強硬地將我壓在了床上。我隻來得及感到一陣輕微的懵意,俯趴在柔軟的床榻,有乾燥的手掌將我的下巴向後托轉。
下一刻,將人淹沒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他急切、蠻橫,如同得亟待宣泄的獸類,唇齒掀起摧枯拉朽的燥熱溫度。
可我仍能感到小心翼翼的珍重。
今天的蔚先生未免太急躁了些,而且還是在彆人家中,直到我們都呼吸沉重,他的吻才柔和起來。
過了許久,他啞著嗓子,語氣滿足地說:“你說要和我結婚。”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說起來,晚上吃飯的時候,蔚先生就總是止不住笑意,藺阿姨還開玩笑地問他眉飛色舞在想什麼好事。他高深莫測但笑不語,隻說準備給藺畫的紅包加個倍,還引起了藺燁的不滿。
就這麼開心嗎?
我仍俯趴著,蔚先生壓在我身上,腦袋湊到我頸窩裡蹭來蹭去,時不時啄吻一下。
很癢。
我一邊躲,一邊禁不住笑了起來。
蔚先生氣得撕開了我的襯衣,扣子崩到了地上。
我說:“今天的蔚先生就像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蔚先生:“會嗎?”
“動作有點急。”我說,“那時候就像新手一樣。”
雖然他經常急。
蔚先生卻問:“為什麼是‘像’?”
我:“……”
蔚先生繼續說:“我那時就是新手,沒有弄疼你吧?”
“……其實,有點疼。”
我想起了我們的初次。
那時我手忙腳亂,自然不會發現蔚先生也乾巴巴,全然不是老手該有的樣子。我事先了解過相關的事宜,有了些心理準備,但耐不住他天賦異稟,熱情難以消受。
“為什麼不說?”蔚先生一下子緊張起來,“我明明提前做好了功課,也控製住自……抱歉,好像沒控製住。”
他為此沮喪起來。
我安慰他:“因為也不是太疼。”
蔚先生悶悶不樂,頭埋進我的頸窩又吻又咬,半天沒抬頭,他呼吸間灼熱的氣息儘數灑在了我的皮膚上。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低聲說了兩句話——
“其實,那時候……”
“我可緊張。”
怎麼聽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味道。
我正想笑,蔚先生便將我翻過身去,牢牢扣住了我的腳腕。
是難以掙脫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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