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殺手組織(1 / 2)

詭異日曆 更從心 11417 字 5個月前

秦澤的大腦猛然間清醒。

囈語的汙染被隔絕了,但如果囈語能夠帶來正麵效果,那是不會隔絕的。

因為囈語這次本質——是趨宜。

所以如果有能夠幫助秦澤的效果,這種效果便會繼續生效。

犯忌完成。

這次犯忌比不得昨天贏下了呂不韋那般的收獲頗豐。

不過犯忌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凶險的,大多時候犯忌的獎勵,體現在舊曆職能等級的經驗條上。

秦澤很確信,這次犯忌的凶險程度,其實絲毫不亞於昨天。

如果不是腦海裡還有一個值神在嘶吼,自己根本不可能清醒。

保不齊,已經徹底被洗腦,成為了萬事都無所謂的“佛”。

秦澤佯裝出痛苦和掙紮:

“我不想成佛!幫幫我!”

【佛曰,不可說。】

短暫的一瞬間裡,在罵罵咧咧的亥豬,忽然無法開口說話。

就連秦澤也忽然間沒有了任何開口說話的欲望。

【佛曰,相由心生。】

秦澤忽然看到了眾生沐浴在佛光下的場景,那是如此美好寧和。

他在這一刻,又一次生出了成為“佛”的念頭。

遠在舊曆之境的墮落神殿裡,那隻血肉模糊的巨大豬頭,發出怒吼。

不可說的法則,瞬間被擊破。

而舊曆之境彼端,巨大的赤紅色佛像,佛首上一個個肉瘤在蠕動著,它睜開了雙眼。

作為“逃亡者”,這位由宗教信仰生成的邪神,很難蠱惑舊曆者。

因為那場舊曆主宰之戰,它以及許多邪神,都選擇了逃離。

隻有十二大墮落值神,選擇了與之對決。

值神全部戰敗。

但也因此,它們改變了一些東西,使得它們可以蠱惑不守規矩舊曆者。

而作為逃亡者的其他邪神,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它們想要擁有“信徒”,條件很苛刻。隻有舊曆者們觸發了特定行為,才有可能實施蠱惑。

所以一旦達成條件,自然不可能放過。

“佛”雖然不知道今天蠱惑的人,到底有何特殊。

但它明白一點——

既然墮落值神都在搶,那麼這個人一定是有過人之處,一定要蠱惑他。

於是佛言和囈語,開始在秦澤腦海裡撞了起來。

儘管“佛”使用了“不可說”的規則但這種規則約束秦澤還可以,約束更高等級的,舊曆之境最強勢力的墮落值神,顯然是癡人說夢。

囈語帶來的正麵效果,抵消了佛言帶來的負麵效果。

而亥豬則認為,秦澤之所以能夠抵擋住囈語,也是被佛言帶來的“正麵效果”所抵消。

這就很有趣了,雙方互相都認為自己的能力失效,是被對方影響。

所以雙方都在秦澤腦海裡“論道”。

一個說,立地成佛吧,一個說,我會給你力量。

秦澤雖然覺得很吵,但這種微妙的平衡,讓他一時間變得安全起來。

“我並沒有真正的作惡,打破規則,我今天做的一切,都是趨宜和犯忌。”

“換而言之,今天結束之後,應該腦海裡的兩種聲音就消停了。”

“唯一麻煩的就是,它們真的很吵,吵死了。”

這些想法秦澤當然不敢說出來。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抵擋不了佛言,佛言太凶狠了。

這怕是得到了喬薇或者組長那個等級,才有可能建立起有效防禦。

所以現在他得pua十二墮落值神之一的亥豬。

儘管秦澤還不知道這位值神的身份,但他得抱大腿。

表明自己渴望得到力量,表明自己不想立地成佛。

這種態度,也讓亥豬興奮起來。

它也在不斷加大力度不是蠱惑秦澤的力度,而是打壓“佛”的力度。

【你想挑起戰爭嗎?】

這句話,讓那位佛安靜了很久很久。

舊曆之境目前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裡。

但可以確定的是,隨著黑曆者不斷增多,墮落值神的力量正在變強。

作為逃亡者,也就是“外域邪神”,“佛”或許自身擁有能與“值神”戰鬥的實力,但自己所率領的勢力,卻絕對無可能與值神抗衡。

值神,就是舊曆之境明麵意義上,最強的勢力。

所以這句“你想挑起戰爭嗎”,讓“佛”沉默了好久。

直到——

“佛”發現自己始終能夠聽到亥豬對舊曆者的蠱惑,始終能夠感覺到,亥豬對這位舊曆者的重視。

貪嗔癡拉滿的“佛”,最終又開始呱噪起來。

但無所謂,秦澤會出手。秦澤很明顯偏向於墮落值神。

不斷刺激墮落值神的“占有欲”。

於是值神與逃亡者的唇槍舌戰,始終不曾平息。

但對秦澤,毫無影響。

秦澤現在隻想一件事——

等待今日的結束,等待四月二十,六月八日的到來。

當然,他也在默默記下“神”之間的話語。

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逃亡者”“投降者”“戰敗者”。

戰敗的便是墮落值神,投降者便是值神。

逃亡者,則是所謂的“外域神”。

秦澤越發好奇,這些神當年和舊曆主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日曆會有黑曆和白曆?黃金曆手稿裡的黃金曆,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沒辦法引導太多,怕兩個神看出毛病來,萬一聯手想要把自己搞崩潰,那可就太糟糕了。

……

……

老舊的公寓內杜克已經聯係了警方。

警方也在趕來的路上,龔瓶急著想走。

杜克利用搬運工的能力,將那些震碎的牆麵,地板,挪移到原本的位置。也擋住了周圍圍觀之人的視線。

“大哥,這調查不出來的,‘案發現場’被破壞了。”

“伱們的戰鬥,導致這些物體已經‘死了’。”

杜克麵相凶惡:

“你是因為,我的手臂被打斷了,就奈何不了你?”

“這種劣質的謊言,想騙過我?”

龔瓶苦笑:

“我哪裡敢啊,我再怎麼狂妄,也不可能在這種距離,和一個搬運工撒謊。”

“我愛財,但更愛命,我是真找不到線索了。”

“告訴你吧,案發現場如果被嚴重破壞,那麼‘案發現場’也會死去。”

杜克冷哼:

“這個世界的每一處都經曆過毀滅和重塑,按照你這個說法,就沒有所謂的‘非破壞’一說。”

龔瓶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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