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墮落·舊曆主宰(2 / 2)

詭異日曆 更從心 12968 字 6個月前

但他沒有想著,寫出自己的名字。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試圖寫下一個有明確含義的字。

這是極為危險的行為。

以至於,秦澤的手在抖動,那是求生本能在警告他。

小喬似乎在這一瞬間,汲取了大量“食物”。

秦澤的危機感,就是她的食物。

她意識到,秦澤可能會遭遇巨大的危險。

而這個時候,信使的腳步已經傳來。

她喊了幾聲秦澤的名字,卻發現喊不動。

秦澤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小喬明顯有些焦急。

這個時候,砰的一聲,門……破開了。

“既然召喚我們,那就該開門啊。”

少年信使帶著微笑而來,看到秦澤的黃金曆手稿,已經被鮮血染紅後,他的笑容凝住。

倒不是在意秦澤流了多少血,而是他注意到了……

秦澤寫下了半個淩字。

這一瞬間,少年信使大喝了一聲:

“醒來!”

秦澤的瞳孔一擴,準備寫下淩字的手,忽然停下了。

腦海裡的那個聲音歎息道:

“好孩子……你應該聽我話的,哎,不過沒有關係,半個字,嗬嗬,也是緣分。”

“回去吧,孩子,我們還會見麵的。”

“信使,真是讓人討厭的東西。”

蒼老的聲音消失,腦海裡的血紅色旋渦也消失了。

秦澤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溢出來了。

“我低估了你,沒想到你能被那個家夥選中。”

“下次,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召喚我們了。”

“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價值。”

少年信使和上次見到秦澤時不一樣。

上次見到秦澤,是警告秦澤,不要一次次破壞規則。

但這一次,雖然秦澤沒有完成新的征召,他卻還是改變了態度。

因為他猜到了,秦澤要寫一個“淩”字。

作為信使,他也知道,秦澤為什麼會作死的,寫出這個字來。

秦澤看向信使,這臉色白的像是個死人。

“我剛才,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像是某個老人的聲音,告訴我,那是誰?”

少年信使搖頭:

“一般來說,你聽到的應該是囈語……老實說,我也沒有想到,你會聽到那個人的聲音。”

“告訴你也無妨,那是墮落·舊曆主宰。”

墮落舊曆主宰……

秦澤有點懵。

少年信使沒有解釋,隻是說道:

“失血不算多,不過召喚我們,會讓某些過程加劇。好在你確實有價值,我要是故意晚來,你可能會死哦。”

少年信使重新露出笑容。

秦澤說道:

“值神有墮落值神,信使也有墮落信使,怎麼連舊曆主宰,也有墮落舊曆主宰?”

“墮落二字,到底什麼意思?”

少年信使搖頭:

“這是一場戰爭,明麵上已經結束了,但暗地裡,還在繼續。且暗地裡戰爭的結果,很可能會推翻明麵上的結果。”

“好了,謎語就先猜到這裡。告訴我,你希望我做什麼?”

信使不願意再提及某些事情了。

秦澤看了信使一眼,準備說出自己的要求。

……

……

臨襄市。

五月十日,十一點五十九分。

粟業回到了自己的咖啡廳,和昨天一樣,嚼著法棍,陷入了回憶裡。

他今天的回憶,和過往不同。

今天,他和女媧結婚了。

與所有喜歡女媧的人不同,粟業對女媧的愛,是極度的占有。

不含有任何的“共情”“憐憫”“欣賞”“卑微”。

他就是覺得,自己喜歡這個女人,可以幫助這個女人完成一些她不敢去完成的事情,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然後徹底占有對方。

畢竟,能夠修改存檔的人,什麼樣的存檔,他都享受過了。

和女媧扮演小清新的情侶,或者和女媧扮演那種男強女強的征戰者,又或者女媧對著他搖尾乞憐……

這些對於粟業來說,都是隨時可以體驗的事情。

他通過無數種記憶確認了自己的“愛”——可以在高位施舍,但絕對不墊著腳去奉獻。

十一點五十九分的時候,粟業結束了今天的“回憶之夢”。

他看了看時間,想著在五月九日,消耗了少許“違和感”,讓臨襄市多了一些樂趣。

但這或許會引來注意。

大明星藍玉今天可是在熱搜榜上掛了一天。

“按照官方的能力,或許會有所察覺。”

“不,既然連‘賈詡’都栽在了他們手裡,可見,這群人比我想象中要有能耐。”

作為司馬懿,他當然不希望自己來到台前。

他也沒有低估對手。

“也罷,這次隻是見麵禮,還不到我們正式交手的時候。”

粟業打了一個響指。他正好想要測試一下,這次從端午劫歸來後的成長。

粟業的額頭,浮現出黑色的脈絡。隨後……他陷入了沉睡。

……

……

臨襄市,友科新城小區。

少年信使皺起眉頭:

“以你的特殊,我可以允許你消遣我們一次。但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我建議你好好想想,到底要我殺誰?”

秦澤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少年信使。

這種感覺真奇怪,他剛才明明想要說出某個名字的。

可就在這瞬間,他忘記了那個名字。

他張著嘴巴,像是忽然失語了。

在這一刻,全世界的曆史裡,沒有了某個人的存在。

秦澤記得,自己和藍彧,意識到了某個不得了的強敵出現。

可就是……想不起這個強敵叫什麼了。

少年信使顯然看出來了某些事情,他說道:

“你們之間的鬥法,我就不參與了。都是有價值的合作者。”

“但這次,你輸給了他一招。不過沒關係,你的潛力值在我看來,得往上提一提。”

“下次,你們會在舊曆世界見麵的。那個時候,贏回來吧。”

秦澤茫然問道:

“你在說什麼?”

“行了,我該走了,對了,這是一個穩妥的聯係方式,但隻能在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打給我。不要輕易去用鮮血澆灌手稿。”

少年信使態度真的好了不少,秦澤感覺到了。

對方甚至交出了一個聯係方式。

他意識到,因為墮落信使,對方願意放過自己,甚至和自己合作。

現在,因為墮落主宰……對方對自己態度,似乎都成了自己人。

這也讓秦澤越發好奇,這位墮落主宰,到底做了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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