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趕快報了警。”張·無所不在小能手·然利索的跟老大彙報了一番情況,用詞文雅,發人深省。
蕭清進來就注意到了這間房子的構造,非常巧合的是,那張大床正對著窗戶,窗戶是普通的平開窗,窗簾大半都是拉開的樣子,有一個法證的人正在窗前小心取證。
蕭清看到窗戶上開了一個規整的圓形洞,視線一轉,這個洞正對著死者所在的床。
“法醫進行初步死亡鑒定之後表明,死者的致命傷確實是槍傷,直接命中心臟,一槍斃命。”
“其他的情況還需要帶回屍體,解剖之後才能給出具體報告。”
“什麼槍?”蕭清問了一句。
“還不能確定。”
張然看著蕭清疑惑的視線,說道:“死者的傷口裡沒有找到子彈。”
蕭清神情一肅,直接問道:“死者正麵沒有傷口,明顯不是穿透傷。有人取走了子彈?”
“這明顯不可能,除非報案人就是凶手,不然凶手不可能殺人取彈還不被死者身邊人發現。”
“有沒有子彈被銷毀的痕跡?”
“沒有,法證的人仔細找過了,沒有任何痕跡。”
蕭清若有所思的看著死者的屍體,有一點猜測。
“你接著負責現場。”蕭清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直接前往問詢的房間,她要見見死者的妻子。
“曲靖言最大的愛好就是玩女人,金港灣公館是他經常來的地方。”
萬虹嗤笑著,那高高在上的點評表情,完全無法想象是死者的妻子。
“萬女士,您先生生前有得罪過什麼人麼?”
“不知道,他過他的,我過我的。不過以他的慫樣,能得罪大人物都讓我高看他一眼。”
詢問人員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能說一說您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麼?”
這個問題徹底把萬虹問住了,她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努力的回想。
“七八天了吧,具體記不清了。”
“那最後一次見麵是什麼情形呢?”
“在家,一起吃了頓午飯,我嘲諷了他幾句,沒待多久我就回公司了。”萬虹努力回憶。
“您平時很少回家麼?”
“嗯,基本在公司,或者在我爸媽那邊。”
萬虹看著囂張淩厲,盛氣淩人,但是對警察細碎的問詢還算好溝通,雖然幾次三番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但都配合的回答了。
“曲靖言有固定的情人麼?”蕭清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金港灣公館的經理,或者他那堆狐朋狗友,應該有人知道。”
蕭清又去看了看金港灣公館的人的筆錄情況。
龐大的筆錄工作,現場取證工作,好幾隊警察忙了兩個多小時才陸陸續續做完。
蕭清他們也返回了公安局,開始這起案子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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