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旗袍半露的女子扯開那個女生,一把拽住就推到了地上。
女學生和妓女,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每天都要撕幾個來回。
就在這時,一枚子彈穿過教堂的玻璃,直接打穿了一個女學生的胸膛。
鮮血濺在那張稚嫩的臉上,將所有的和平假象撕裂的半點不留。
大家拚命的往地窖跑,翠喜樓的姑娘們急著逃命,動作快一些,那些女學生嚇呆了,速度慢一些。
就是慢了這麼一點,讓衝進來的島**人看見了十幾個青春正好的女學生。
她們穿著最普通的學生服,連日沒有收拾看起來十分狼狽,可每一個,都有種青澀的懵懂。
那一雙雙清澈的眼睛,讓島**人的色心熊熊燃燒。
這可是女學生,玩起來不知道多帶感。
島**官也是這麼想的。
她們是會讀書,知書達理,會唱歌,聲音動聽的女學生。
純潔,乾淨,清麗……似乎一切與美好掛鉤的詞都能用在她們身上。
島**人附庸風雅的讓人送上一張請帖,請十三位女學生赴宴。
赴宴,多動聽的一個詞。
有蛋糕,鮮花,音樂,有很多衣衫整潔的紳士,有許多身著禮服的女子。
可再傻的學生也知道,島國人在金陵這十幾天做了什麼。
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隻要是女人都是被淩虐而死。
宴無好宴,卻也逃無可逃。
翠喜樓的姑娘們沉默了,她們親眼看著時間臨近,女學生們越來越絕望。
宴會前一天夜晚,被徹底逼瘋的女學生們,麵對無處可逃的暴行,好幾個都決定自殺。
起碼能痛快的死了。
“死什麼死?都滾下來,活著不好麼?”
“我們替你們去。”
十幾個妓女裡麵,最漂亮的那個,用她一慣優雅的,風情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
她叫玉墨,一個像墨玉一般的美人,風情萬種深入骨髓,連抬眸看她們的時候,都是精致的美。
妓女們都沉默著看著在樓頂上的女學生,她們的瞳孔漆黑,不發一言。
女學生們呆呆的被抱了下來。
她們哭著不敢看那幾個被她們討厭的要死的女人。
……
“我們是哄她們下來才這麼說的吧?”翠喜樓的姑娘們坐在一起,其中一個忍不住開了口。
她叫紅菱,很詩情畫意的一個名字。
誰都知道,去赴這場宴會,將要麵對怎樣的折辱。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騙人,美花你想想看,要不是被騙,你怎麼會被賣到窯子裡去?”另一個姑娘搓了搓臉,說道,剛才她也勸了女學生幾句,說出了我們替你們去這樣的話。
“我覺得那些鬼子隻要不是發了瘋,總不至於要了我們的命吧?不就是圖個快活麼?姐妹們都是乾這一行的,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隻要我們能活著回來,總能湊活的活下去。”
“紅菱,這種事情,你讓那些小女娃子怎麼對付?”
“她們就算能活著回來,還活的成麼?”玉墨開口了,她用最清淡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建議。
“我就是覺得不值,她們連廁所都不讓我們進。”紅菱背靠椅子,沉默了一會,說了一句。
“彆跟我說值不值,那天要不是那個小女娃娃引開了鬼子,你還有命在這裡說值不值麼?”
十幾個美豔動人的妓女,她們爭論,沉默,最終,依然站了出來。
沒什麼多大的民族大義,她們也沒什麼太多的文化水平,最拿得出手的能力是唱曲兒,最值得驕傲的是美貌。
她們或許僅僅是覺得,這樣的事,那些小女娃,要怎麼承受的住?
她們……總歸是受得住的。
反正,臉麵這種東西,她們也沒有,隻要留一條命在,怎麼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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