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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73做神婆 歸園田居 5930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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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母女倆回去之後,香草娘把閨女安頓好,就等著汪迎新回來了。姑娘肚子裡揣了娃,這回便宜他了,但是不管怎麼著,他都得負責到底!

汪迎新哼著小曲從縣城回來了,這次出門兩天,他是以置辦結婚用品的名義去大隊開的證明。雖然是入贅,但是他也得準備點“嫁妝”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肯定跟陳瑜的事情能成,自然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他平時偽裝得好,陳家老兩口這一關輕鬆過去了,陳瑜那邊的難度就小了不少。更可況他還有壓箱底的寶貝,給香草都沒舍得用多少。

就算陳瑜長得好,眼光高,但是用了自己加料的“雪花膏”,保準能對自己癡迷。不見以前那個看不上他的賤女人,後來就被他迷得暈頭轉向,指東不打西?

汪迎新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娶香草,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想把她弄到手,玩弄一番,再像扔垃圾一樣隨手拋棄,才能出了當年被侮辱的那口惡氣。

算來他今年也有二十了,也該找個好人家了。所以一聽說南陳莊的小陳醫生要招贅,他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這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完美媳婦啊。

附近有名的村花,還是個醫生,家裡沒有男丁,需要上門女婿支撐門戶。至於改姓,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隻要他上了門,拿捏住陳瑜,再想辦法送那兩個老不死的歸西,這陳家不就自己做主了嗎?到時候自己和孩子,還不是想姓什麼就姓什麼?

越想越美,汪迎新想著挎包裡七尺桃紅府綢布,想象著陳瑜裁了衣裳穿著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男人啊,就不能太摳唆,不討女孩子喜歡。

這塊布雖然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積存的布票,但是跟陳家的那個金鳳凰相比,還是物超所值的。

“這是要娶媳婦了,心裡這麼美?”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汪迎新耳邊響起,他下意識的回道:“哪裡,哪裡,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香草娘冷冷的看著汪迎新,咬牙切齒的說:“迎新你也太謙虛了,我看你八成年前就能做上新郎官了。”

汪迎新往左右看了看,拉著香草娘到一個麥秸垛後麵,色厲內荏的問:“您怎麼來了?什麼新郎官,亂說什麼。”

“香草有身子了,四個多月了。難道你不是該做新郎官了?”香草娘一看,這小畜生是鐵了心不要香草了啊,迅速就把手裡的重磅炸彈拋了出去。

香草有了?汪迎新腦子裡懵了一下,他當爹了?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這個孩子不能認,絕對不能認。要是認了,要是認了這個孩子,他肯定就要娶香草。

以後不但自己跟著低人一等,被人笑話,生了孩子還要被人叫狗崽子。

如果不認這個孩子,把南陳莊的小陳醫生弄到手,還不是想要幾個孩子就要幾個。陳瑜長得好,聰明有文化,生的孩子指定比香草那個糊塗蟲好得多。

打定主意之後,汪迎新就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無辜的說:“我說大娘,我平常看你們娘倆可憐,沒少照顧你們,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潑糞啊?你家閨女懷了孩子,去找她相好啊,找我有什麼用?”

香草娘氣得目眥欲裂:“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就連畜生都知道護崽,你個沒良心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香草統共就跟過你一個男人,不是你的,還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我是這孩子的爹?您不是說笑話吧?誰不知道我汪迎新是個老實頭,你家閨女是個浪得不行的狗崽子,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啊?”四下無人,汪迎新也不再偽裝,露出真麵目,一臉嗤笑。

聽到汪迎新這麼無恥的話,香草娘氣得登時吐了一口心頭血,上去就要跟汪迎新拚命。但是她自己都虛得不行了,哪裡是汪迎新的對手。

汪迎新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撣了撣衣服,故作大度的說:“大娘,念在你老糊塗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疼閨女,回去一碗藥下去,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放心,我不會往外說的。”

香草娘絕望的撲在地上,隻覺得上天無路,下地五門。未婚先孕,不是什麼好名聲,她也不敢鬨出來,怕絕了自己閨女的生路。想來想去,也隻有那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說得靠譜一點。

回到家裡之後,香草娘跟閨女說了汪迎新那些喪儘天良的話,然後抱著香草哭得死去活來:“我苦命的草兒啊……”

香草卻不相信她娘的話,迎新這麼癡情,被他家拒絕還不改心意。等到自家遭了難,又是噓寒問暖,又是小意關懷。平常她用的篦子、頭油、紮頭繩,那樣不是他置辦的?

每年秋末冬初,怕自己被風吹裂了臉,迎新都會及時送她一盒蛤俐油。這點點滴滴,件件樁樁,付出了多少心思,怎麼可能會翻臉不認人?

晚上趁她娘找野郎中拿藥的功夫,香草半夜偷偷溜了出來,準備去汪家問個究竟。她不信迎新會這樣對自己,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汪家隻用樹枝圍了一圈當院牆,連個大門都沒有,所以香草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走到汪迎新房間外麵,她輕輕敲了敲窗戶,小聲喊道:“新哥?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