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娘親, 我來幫忙你。”
薑宛茵突然跳下車衝過去可是嚇壞了林煜和唐叔等人。
林煜也從車裡出去來就要跟著跳下去, 唐叔趕緊攔著林煜。
“小少爺, 刀劍無眼您莫去小心傷著, 夫人說了不讓您過去的。”
薑宛茵聽到兒子的叫喚卻沒有停下,經過受傷的兩人時薑宛茵飛快的奪過那護衛男子手中的長刀同時對兩人說道:
“快扶他到馬車上去,剩下的交給我。”
薑宛茵說話時腳下並沒有停下她飛快地朝前衝過去。那被奪了刀的護衛愣了一下, 抬頭就見薑宛茵已經攔下了撲殺過來的殺手, 護衛扶起受傷的官員趕緊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薑宛茵已經與攔下的手殺打了起來了,看到暴雨中黑衣殺手被劈到在地上, 林煜臉上並沒有太多擔心。
“林,林大人?”
兩人走近被唐叔攔在馬車上的林煜驚呼,他認出被護衛扶著的受傷的官員正是林如海。
林煜認出林如海,看到林如海身上被血水染紅的濕衣服,心裡立即擔心不已。
“快,唐叔快扶林大人上來了。”
幾人慌忙將受傷的林如海扶上了馬車,被扶靠在車壁上, 林如海看著眼前少年郎總覺得他的麵容很是熟悉,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不止林如海看著林煜, 那護衛看到林煜也愣了。
不過林煜卻沒有注意到兩人看他的眼神, 他發現了林如海身上的傷口正在溢出血。
“林大人, 您受傷了。”
“大人您彆動, 我這車上有藥,我給您上藥。”
林煜說著有些慌地從一旁車壁上抽出一個小抽屜人抽屜裡拿出藥和紗布給林如海上藥包紮。
薑宛茵的馬車是她親自設計訂製的,車內設有能收納東西隱蔽的上抽屜。馬車內除了藥之外還有點心茶等一些吃食。
林煜是會包紮傷口的, 薑宛茵教過他。林煜熟練地給林如海上藥包紮傷口,那護衛已經退出車外在外防護。
林如海一直盯著林煜看。
“你認識本官?”
聽林如海問,林煜愣了一下,心裡想著:“我怎麼不認您,您可是我生父。”;不過他臉上卻淡然說道:
“學生林煜見過林大人。學生常聽義父提起過您,義父對您的才學文采很是推崇。”
“你義父是?”
“學生義父名諱甄費字隱士。”
林煜知道林如海是他生父,更知道甄老爺與林如海是知交,所以也沒隱瞞。
自從知道林如海是他生父之後,林煜曾多次在林如海經過的地方悄悄看過林如海;不過也因為薑宛茵的話,為了讓薑宛茵放心,林煜並沒有與林家人包括林如海見麵過。
但孩子對父親都有著天生的血緣親情,既然知道林如海是他生父,他就不可能當林如海不在存。
“原來你就是甄仁兄的義子。”
“正是學生。義父曾多次與學生提起大人您,對您很是欽佩。”
“你既是甄仁兄的義子,便是本官晚輩,你不必再稱呼本官大人,稱呼本官叔父便是。”
林煜愣怔了一下,沒想到他竟要將自己的生父稱呼為叔父。明明是自己的生父卻不能相認,林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過他還是依言叫了一聲叔父。
“是,林叔父。”
“你義父倒也常與我提起你,可沒少誇講你……”
林如海打量著林煜,少年郎容貌俊郎,舉止大方得體,言談舉止進退有度,林如海是很是欣賞,不覺帶著長輩看晚輩的心情,對林煜也如對晚輩一般喜歡。
在林煜給林如海包紮傷口時兩人人交談,林如海從林煜口中套出了不少話。林如海可是在官場淫浸多年的老狐狸,林煜雖聰明可到底是年紀小閱曆、心計、城府、心智成熟都不及林如海。
或許是因為甄老爺與林如海知交,多次在林煜麵前推崇林如海;更或許是因為林如海是他生父,讓林煜對林如海減少了戒心和防備的關係,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他被林如海套了話且不自知。
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林如海已經知道林煜的年紀、祖籍、讀書的書院,也知道林煜是遺腹子,知道其家中情況,知道林煜生母是林薑氏並非甄老爺的親妹妹而是義妹等等。
“方才求我之人是……”
“是家母。”
提到生母林煜一臉自豪與驕傲。
林如海聽聞救他之人竟然是林煜的母親,頗是驚訝。不過他到底城府深,驚訝也隻是一閃而過。
“原來是令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