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輕哼一聲：“你打欠條了？”
“沒打。”陳秋玲道。
“既然沒打欠條，這空口白牙的誰信，他們家說欠錢就欠錢了？”李芬嗓音尖細，厚著臉皮道。
陳秋玲得了李芬的要領，她應了一聲：“媽您說的是。”
——
次日清晨，季安寧睡了一個懶覺，等到九點才抱著一一下樓。
“廚房還有粥，我去給你熱一下。”金秀梅見季安寧下了樓，準備要下地。
“媽，您彆忙了，我自己去吧，您幫我哄著一一就成。”季安寧現在又不是什麼都不能乾，她將孩子抱給金秀梅，自己進廚房熱了稀粥。
她就待在廚房吃了早飯，又將廚房收拾了一遍，才去了裡屋。
小九和一一兩個人正在炕上爬的開心，就在季安寧看他們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從小九口中發出一個很模糊，媽的字節。
季安寧激動的湊上前，生怕是自己聽錯了，她驚呼一聲：“媽，您剛才聽到沒，小九是在喊媽吧？我沒聽錯吧！”
金秀梅點頭：“應該是。”
季安寧激動的拉著小九：“再叫一次，小九，叫媽媽。”
小九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和季安寧對視，咿呀咿呀的亂叫，就是不再喊媽媽了。
季安寧也不急，聽到這一聲，季安寧已經很知足了。
她一並和金秀梅說：“媽，長華後天就回來了。”
“呀，大哥後天就回來了。”顧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她聽到了季安寧的話，緊接著說了一句。
“長華說了？”
季安寧笑著點頭：“嗯。”
金秀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以前金秀梅早早就開始盼著自己兒子回家了，這次顧長華早早回來了，她反而希望他晚點再回來。
這顧長華一回來，晚上她大孫子肯定就要被抱回去了。
金秀梅內心想法很複雜。
她遲疑片刻：“長華這次回來的這麼早？”
“是啊，應該是部隊不怎麼忙。”季安寧笑了笑，一邊說話一邊盯著自己的兩個孩子。
並沒有注意到金秀梅的表情。
金秀梅頓了頓，也隻能等著顧長華回來，和自己兒子再說說，畢竟她讓小九跟著她在一樓睡，也是不想讓季安寧晚上操心兩個孩子太累，而且小九和他們睡，也不是很鬨騰。
有了這個想法，金秀梅也就不再想這件事情了。
她起身穿鞋下地：“那我得再出去買點東西回來，丫丫，你就在家裡待著，和你嫂子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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