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救命,歡寶好呆!】
【一言不合:歡寶乖乖地讓倦哥給他洗澡也太可愛了叭!就是……這馬賽克是怎麼回事……?咳。】
【豬都跑了:幸好有馬賽克,直播間有隱私保護吧。】
沈倦這下子聽懂了。
他想了想,賈珍的兒媳,不就是義忠親王那個女兒秦可卿嗎?
賈珍辱媳?
他立馬皺起了眉頭。
林渙睜大眼睛盯著沈倦:“我,我還威脅他了,要是他再敢欺負我侄女,我就,我就把他切了送進宮裡當太監!”
沈倦:“。”
他哭笑不得:“好好好。”
彆說是把承襲了爵位的人切了送宮裡當太監了,這會兒要送個普通人進宮都難著呢。
才覺得他長大一點兒了,在自己麵前仍舊孩子氣。
不過賈珍麼……沈倦有些厭惡他。
外頭關於四王八公的傳言可不算少,尤其是寧國府這樣的不講究的人家,他們自家的仆人都在外頭說閒話呢。
寧國府都是兵丁出身,本身就糙得很,他們府裡的人都是退役下來的兵,就愛喝上一口酒,喝了酒就撒酒瘋,什麼消息都往外頭倒。
府裡頭的那點子爛事外頭誰不知道?也就那些想看熱鬨的人攔著不讓他們自家人知道罷了。
沈倦這個從不八卦的人都被迫聽了好些荒唐之事。
他想起很久前林渙好像拿著秦可卿的事兒問過他,隻以為他還挺關心這個侄女兒的。
想到這裡,他去寫了一封信。
義忠親王雖然死了,他手底下的人可沒散,這段時間退下去的太上皇受了彆人的挑撥離間,開始懷念起自己手握大權不受人掣肘的時候了,大明宮和新帝開始逐漸有了摩擦。
一個想徹底掌握權力,存了股想比前頭的兄長們做得好的決心,一個退下來了卻開始懷念自己專橫的時候,想讓兒子當自己的傀儡,這還有得扯皮呢。
當初義忠親王死的快,有些人就暗自揣測他死的不明不白的,扯著虎皮做大旗,想借此謀利,正逼著四王八公站隊呢。
賈珍……沈倦想了想龜縮在道觀裡一聲不吭的賈敬,冷笑了一聲。
等林渙醒了,他才發現倦哥又在寫書信公文。
再看看外頭的時間,天都黑成墨團了。
他連忙跑下床榻去摁住了沈倦手裡的紙,指責道:“先生,為什麼大半夜又不睡覺?”
他把臉探到沈倦臉下,兩個人挨得特彆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快出來了!”
沈倦把他腦袋撇開:“去,彆搗亂。”
林渙哼唧一聲:“我說的都是實話,倦哥你彆不信啊!等你的黑眼圈長出來了,你就成了熊貓了,熊貓你知道是什麼嗎?食鐵獸!”
他在腦袋和身上比劃了一圈:“這裡、這裡,一圈黑白的。”
沈倦嘴角掀出一點笑意:“行了,醒了就去吃點東西,肚裡空空的,回頭又哭著喊自己難受。”
林渙撓頭。
廚房送了一碗麵條上來,林渙便坐在桌邊上嗦麵吃,一邊問:“先生給誰寫的信?”
他仿佛看到幾句罵人的話……?
他從不借助著直播間的鏡頭去偷偷看倦哥在寫些什麼,若是沈倦願意讓他知道,自然會給他看的,若是是什麼特彆隱秘的消息,他看到了反而不好。
沈倦將信裝好:“過兩日你就知道了?”
林渙點頭。
結果過了兩日,他聽說進了道觀的賈敬回來啦!
他都驚呆了。
他那會兒正和林黛玉他們在一塊,眼看著惜春的表情都愣住了。
於是連忙問起直播間:“原著裡賈敬有沒有從道觀裡出來過?”
【紅樓我來啦:我作證,沒有,秦可卿死了都沒回來,最後吞吃丹藥死在道觀裡了。】
【一言不合:有人說賈敬仿佛是清世宗的化身來著,後期沉迷丹道,都死於暴斃,還有什麼皇家祭祀、百官祭拜之類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還特意問了來傳消息的人,得知賈敬真的回來了。
他下意識看向惜春,問:“你可要回去見見?”
惜春扭過頭:“我去見他做什麼?幾年來他對我都不管不顧不問,我又何必貼他的冷臉子。”
嘖,父女倆有隔夜仇啊!
結果傳消息的又說了:“聽說敬老爺是被人罵回家的,前兒夜裡他收了一封信,裡頭寫了厚厚一疊都是罵他的話,氣得敬老爺當晚就叫人收拾行李回來了。”
林渙哦豁一聲。
這回是倦哥罵的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倦哥:記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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